第二十五章 可能她真的很難過吧
作者:言九|發(fā)布時間:2015-08-09 21:47:22|字?jǐn)?shù):2245
“我?guī)退?。”景諾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示意讓她放心。
至少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毛手毛腳只知道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小女生了,她掄起酒瓶,一仰脖子,“咕嚕咕?!钡鼐箤⒁徽烤贫脊嘞露恰?/p>
老男人驚呆了……
顯然他以為景諾是個喝酒海量的女人,于是也一下子高興了起來,不管身旁剛才自己拉著不放的小女生,直接站起來摟住景諾的腰。
“美女好酒量,那就和我老王多喝幾杯!”
景諾慢慢地將頭仰回來,腦袋還是一陣懵,她沒想到灌酒的后勁這么大,她已經(jīng)有點頭重腳輕,分不清眼前是幾個人了。
……
“陸大律師,你可是為我們接下了一個大案子,這頓酒可得你請啊?!卑咨鼥V著眼睛,半倚在男人身上,享盡同事們艷羨的目光,卻沒發(fā)現(xiàn)身旁男人早就心不在焉地看著遠處。
幾個女同事看到陸珉陽望著舞池的方向,不禁掩嘴呵呵笑著,“原來陸大律師喜歡那種風(fēng)塵女子啊。”
白莎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扯了扯一直皺著眉頭的陸珉陽,“你怎么了?這段時間你都魂不守舍的,今天又是怎么了?”
陸珉陽展了眉,不動聲色地拿開白莎的手,瞇起眼睛朗聲笑道:“這段時間不是忙著這案子嗎,都沒怎么睡好,不過你們放心,今天我買單!”
同事們都揚起手歡呼了起來,白莎笑容堪堪,被拿開的手順勢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酒,神色黯淡。
而身旁陸珉陽倏地站起身來,她忙問道:“你干什么去?”
陸珉陽一直沒有從遠方挪開視線,沒有理會白莎,徑直走了過去。
白莎循著目光看去,看到一個明顯醉酒的女人正在和一個老男人糾纏不清,她剛收回目光,又猛地一震!
那個身影好熟悉,竟然是那天陸珉陽的冒牌女友——景諾!
……
景諾扶了扶暈眩的腦袋,她已經(jīng)聽不清老男人在說些什么,虛空往身前一抓,笑道:“你也看到了,我已經(jīng)……幫她喝了酒,你就……不要為難她了?!闭f完還作勢向身后揮了揮手,示意女孩兒趕緊走。
女孩兒看到手勢忙不迭地跑開了,而那老男人也不追究,反而笑瞇瞇地摩挲著身前女人柔軟的身姿。
“不會,來美女,再喝一瓶!”
景諾迷迷糊糊間隱約看到老男人開始兌酒,腦中唯一清醒的認(rèn)知告訴她,現(xiàn)在她狀態(tài)不佳,不好施展拳腳,而老男人明顯圖謀不軌,只能……跑為上策!
行動永遠比腦子快一步,想到跑的時候,景諾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沖向記憶中出口的方向……
陸珉陽急切地伸出手,卻與狂奔中的景諾錯過。
“人呢?”老男人兌好酒一抬頭,人卻早已不見了,他忿忿地站起身尋找身影,然而不管是女孩還是女人,他都看不到人影了,不禁啐了口,“他媽的!”
這叫什么事兒???出來尋歡作樂反而被人擺了一道!
他重重地倒在沙發(fā)上,突然感覺屁股下面有什么硌著了,他伸手摸向屁股下面……
和舞池閃耀的燈光一起被閃瞎眼的老男人眼睛都挪不開了,竟然是一枚——鉆戒!
突然他想起搶他酒喝的那個女人,好像在對著他揮手的時候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難道這東西是……
他看著這枚明顯價值不菲的鉆戒,“嘿嘿”地笑了。
……
景諾摸了摸眼前的玻璃墻,瞬間懵了,記憶中的出口,怎么長這樣?
強大的酒勁上來了,景諾不禁腿一軟,就往后倒去……
嗯?不疼,還有些……軟軟的。
她順著腦后摸了上去,而眼睛第一時間看到的卻是腦袋上方大大的字眼——“洗手間”。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覺得身后一空,她毫無阻攔地開始向地面靠近……
景諾深知自己的身高,暈乎的腦袋只有一個認(rèn)知是清醒的——如果她倒下地上,一準(zhǔn)會是腦震蕩!
于是她開始慌亂地抓住身邊一切能抓住的東西,比如說……衣服!
崔逸銘一手撐住后面的墻,才避免自己被這個女人拽下去,他伸手拿開揪住自己衣服的那只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眉頭緊皺。
他早就說過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不該輕易被湯姆說服的,比如說眼前這個死死盯著他的女人,肯定又是一個狂熱的粉絲。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從衣服口袋里拿出簽字筆,上下打量了景諾一眼,“說吧,要簽?zāi)睦?。?/p>
“你……”景諾瞇了瞇眼,意識還處于模糊階段,但是她隱約覺得這人……好像很眼熟。“我好像……見過你?!?/p>
崔逸銘嗤笑了聲,有些不耐,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冷冷道:“我說小姐,這種搭訕方式早就過時了,不過……竟然查到我在這個地方,作為一個私生飯,你還真是不折手段??!”
不折手段……
為了離婚你真的……不折手段!
景諾頓時紅了眼,眼前這個男人冷冰冰的眼神竟和郝奕臣看她的眼神相差無幾,突然心中的委屈在酒精的刺激下徹底揮發(fā)了出來。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你做每件事的時候有想過我嗎?你這個無恥大變態(tài)!派人調(diào)查,派人跟蹤,這些事情你做出來就不覺得羞恥嗎?”本以為說出心里的話來,會好受很多,然而她卻覺得越說越難過,直到眼淚潰堤而出。
她想要的很簡單,不過是孩子和自由,可為什么上天總要這樣折磨她!
在郝奕臣那種冰冷的目光下,她真的很難過,難過得快要死掉了……
本來被她的言語震驚得失去語言的崔逸銘還在邏輯中拔不出來,她為什么說他是……無恥大變態(tài)?
然而下一秒看到她決堤的眼淚,才意識到,她可能是喝多了。
他默默地伸出了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但是看她哭得這么難過,崔逸銘還是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想必她的內(nèi)心也很痛苦吧,和他一樣……痛苦。
但是她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哭出來,他卻不能。
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溫暖,景諾突然感覺這一瞬間有了依靠,于是直接撲向眼前的人,哭得昏天暗地……
而崔逸銘也出乎意料地沒有推開她,直到肩膀濡濕了一大片。
各自沉浸在各自情緒中的二人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洗手間拐角處有一個鏡頭一直在不停的拍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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