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想給你,要不要?
作者:袁安晴|發(fā)布時間:2018-02-17 09:58:40|字?jǐn)?shù):4046
聶傾傾用力地捏著手機(jī),骨節(jié)泛白。
“傾傾,你怎么了?”米婭拍了拍她的肩膀。
“米婭,這個人和我們要查的那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還有,家庭住址在哪里?”聶傾傾的聲音有些隱忍,米婭沒有聽出來。
“好像是照片上的男人的兒子。地址······好像是月城別墅?!?/p>
轟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
“你們要去找他嗎?”
米婭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一個關(guān)鍵人物。
“不用去了?!甭檭A傾把手機(jī)塞回她手里。
“為什么?”
“他已經(jīng)死了?!甭檭A傾看向米婭,“二十七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p>
“死了······”米婭用手捂了一下嘴巴,“你怎么知道?”
“米婭,我的爸爸媽媽是國際刑警,這個人的詳細(xì)資料,我爸爸媽媽有?!甭檭A傾道,“這是一個重犯。在緝捕過程中毒發(fā)身亡了。就在二十七年前,而追捕的地方,就是月城別墅。”
說完這些,好像花光了她的力氣。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
“傾傾,你還好吧······”話一出,米婭就覺得自己白癡,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聶傾傾睜開眼,微微搖頭,“沒事,我······挺好的?!?/p>
“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一件事了。那個人的兒子,要報復(fù)我?!甭檭A傾道,“因為,那場行動是我爸爸媽媽執(zhí)行的。”
聶傾傾握住米婭的手,“一定要查出來?!?/p>
“嗯。”米婭鄭重地點(diǎn)頭。
聶傾傾的手無力垂下,眼神有些空洞。米婭打電話給穆司瑾。
穆司瑾去開會了,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米婭打了好久都沒有接。
“不用了,我會告訴他?!?/p>
米婭點(diǎn)點(diǎn)頭,想著扯開話題,“傾傾,這幾天那邊新開了一家韓國烤肉店,很好吃的樣子,我想去嘗嘗,一起吧?”
聶傾傾卻搖頭,“米婭,我想去酒吧。你可以陪我去嗎?”
看著她難過的樣子,米婭覺得很心疼。
她是一個孤兒,知道孤兒的苦。
聶傾傾現(xiàn)在只是想發(fā)泄一下,在美國的兩年,她學(xué)會了喝酒。
也知道,喝酒可以讓人暫時忘記痛苦。
她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灌醉,好好睡上一覺,之后,振作起來,找到那個人。
米婭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陪你去?!?/p>
夜藍(lán)酒吧。
聶傾傾一進(jìn)去就坐在最角落的沙發(fā)上,米婭坐在她身旁。
一旁的侍應(yīng)生走了過來,“請問要喝點(diǎn)什么?”
聞言,聶傾傾抬眸,“威士忌,謝謝?!?/p>
“藍(lán)夜,謝謝?!泵讒I道。
侍應(yīng)生記下,走向吧臺。
不一會兒就端來了她的威士忌和米婭的雞尾酒藍(lán)夜。
聶傾傾盯著透明的液體看了幾秒,端起來猛地一灌。刺激的液體流入胃中,整個人開始發(fā)燙。
米婭就著杯子小啄了一口,挺好喝的。
藍(lán)夜是這里有名的雞尾酒,三種顏色混在一起,很好看。還透著淡淡的果香,甜甜的。重點(diǎn)是,她酒量不好,而且,酒品也不好,這個酒的濃度不高,她不會喝醉。
而聶傾傾的威士忌,濃度很高,而且都是一大杯子的,米婭覺得她很快就會喝醉了。
聶傾傾喝完一杯,接著一杯,臉色如常,好像喝的是白開水一樣。
不要命的喝法。
米婭沒有打擾她,就在一旁陪著她。
幾杯威士忌下肚,酒勁一上來,腦子有點(diǎn)暈了。
可她不管,繼續(xù)灌酒,喝得太猛了,嗆到了自己,咳了幾下。
現(xiàn)在腦子昏昏沉沉的,所有的情緒一下子涌上心頭。
“米婭,我真的好難過……”聶傾傾突然哭了。
米婭輕輕拍打著她的背,“我懂,難過就哭出來吧?!?/p>
聶傾傾趴在米婭肩膀上,低低地哭泣。
她幾乎每天都會想著她的爸爸媽媽,想著那個兇手。加上最近總有一些不順心的事,她的壓力很大。
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不知道哭了多久,聶傾傾用手背蹭了蹭眼角,擦掉眼淚。
“米婭,我累了,我們回去吧?!甭檭A傾沙啞出聲。
米婭拍拍她的背,“嗯”了一聲,走到吧臺結(jié)賬,聶傾傾已經(jīng)喝醉了,整個人暈乎乎的,倒在沙發(fā)一角。
米婭無奈地?fù)u搖頭,把她從沙發(fā)扶起來,離開酒吧。
去到門口,米婭要去停車場開車過來。
“傾傾,能站穩(wěn)嗎?我把車開過來?!?/p>
聶傾傾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
“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過來?!?/p>
“嗯?!?/p>
米婭松開聶傾傾,等她站穩(wěn)后,去到右邊的停車場。
前幾秒鐘很可以站穩(wěn),慢慢的視線模糊,身體失去平衡,一個踉蹌,往前栽去。
“啊——”聶傾傾嚇得驚呼一聲。
一雙有力的手臂及時拉住了她。
循著手望去,是夏初云。
聶傾傾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醉了,怎么會見到夏初云呢!
夏初云見她愣愣的樣子,以為她怎么了,柔聲問道:“沒事吧?”
這下聶傾傾可以確認(rèn)了,眼前的人不是幻覺。
只是,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來這里和朋友喝酒,現(xiàn)在要回家了。看見你在這里,就過來打一下招呼?!毕某踉菩π?。
聶傾傾點(diǎn)頭,“哦。”
站穩(wěn)之后,聶傾傾松開夏初云的手,“謝謝你了。”
夏初云只是搖頭笑了笑,大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聶傾傾震驚地望著他,夏初云看著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寵溺。
好像是穆司瑾看著她的眼神一樣。
想到了穆司瑾,自己這個樣子,他知道了會生氣的。
“傾傾!”米婭把車子開過來了。
聶傾傾回過神來,夏初云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她自己站在這里。
“傾傾,上車吧,我送你回去。”米婭道。
聶傾傾打開車門,坐進(jìn)副駕駛。
車開出二十分鐘,聶傾傾就頭暈得難受,想吐。
“米婭,停車,我想吐!”聶傾傾道。
米婭點(diǎn)點(diǎn)頭,把車開到路邊。
聶傾傾下車,到草叢吐。米婭替她順背。
吐得眼淚汪汪的,米婭很心疼。
米婭把聶傾傾送回穆家大宅。
穆司瑾看見聶傾傾這樣,伸手抱著聶傾傾,“米婭,她怎么了?”
米婭嘆了一口氣,把事情告訴他。穆司瑾聞言,皺眉。
“我知道了,這個人一定要抓緊時間揪出來?!辈蝗?,傾傾就很危險。
米婭點(diǎn)頭,“我知道了,那個,你照顧好傾傾吧,我先走了?!?/p>
穆司瑾點(diǎn)頭,把聶傾傾抱回去。聶傾傾已經(jīng)睡著了,吐過以后,整個人疲憊不堪,酒勁上來,腦袋越來越沉,迷迷糊糊中,看見了穆司瑾。
“傾傾,怎么了?”穆司瑾的俊臉不斷放大,聶傾傾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自己。
“司瑾……”聶傾傾突然覺得害怕。
自己消失了兩年,感覺穆司瑾變了很多,她不確定了,自從唐曼出現(xiàn),穆司瑾和她撒謊,她就變得患得患失。
她什么都沒有了,只有穆司瑾了,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聶傾傾爬起來,坐在床上,眼淚汪汪地看著穆司瑾。
穆司瑾見她哭了,心疼無比。
“司瑾,你過來……”聶傾傾微微一笑,看起來讓人心疼。
穆司瑾從來都不會拒絕聶傾傾,就像現(xiàn)在。穆司瑾坐在她身旁,伸手抱緊她。
聶傾傾推開他,準(zhǔn)確無誤地吻住他,順勢把他壓在身下。
穆司瑾愣住了,“傾傾,你……”
“你想要我嗎?”聶傾傾離開他的唇,望著他的眼睛,“你要我嗎?”
穆司瑾一個翻身,把聶傾傾壓在身下,“要,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我只要你。”
“司瑾,我愛你?!甭檭A傾伸手,勾住穆司瑾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想給你,現(xiàn)在就給你,你要不要?”
“你想好了?”他怕聶傾傾清醒之后會恨他乘人之危。
“想好了,我要成為你的女人。”聶傾傾微微一笑。
穆司瑾笑了笑,低頭吻住她……
一室旖旎,她成為了他的女人。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
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翻一下身子,撕裂的疼痛蔓延全身。
“嘶啊……”聶傾傾疼得皺眉。
“怎么了?”穆司瑾問道。
穆司瑾居然還在床上,而且,正看著她。
聶傾傾想起昨晚的瘋狂,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把腦袋埋進(jìn)被窩,不敢看穆司瑾。
穆司瑾直接把她撈出來,眸子亮晶晶的,“害羞,嗯?”
“你別說了……”聶傾傾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
醉酒誤事啊,她把穆司瑾睡了……
“傾傾,我很開心?!蹦滤捐プ∷氖?,放在唇邊親吻,“你是我的了,這輩子,你跑不掉了。”
聶傾傾望著他,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么的時候,穆司瑾就吻住了她。
一大早上的就發(fā)情了……
一吻畢,穆司瑾放開了她。
“我還沒刷牙?!甭檭A傾睜著大眼睛。
“我也是?!?穆司瑾笑瞇瞇地看著她。
聶傾傾感覺自己要被電暈了。
想要下床,一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就不敢動了。
“那個,你不用上班?!?/p>
“我是老板。”
言下之意,我是老板我最大,翹班什么的無所謂。
“我餓了?!甭檭A傾想要穆司瑾先起床。
“嗯哼,等著,我現(xiàn)在去給你做?!边@句話果然奏效了,穆司瑾舍不得聶傾傾餓肚子。
穆司瑾吻了吻她的額頭,掀開被子起床,就這樣走進(jìn)浴室。整個人一絲不掛,讓聶傾傾紅了臉。
等聽到浴室傳來水聲,聶傾傾才敢下床。
看到地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臉更加燙了,小跑到衣帽間穿上一套衣服。
穆司瑾出來就圍著一條浴巾,因為他忘記先拿衣服了。
聶傾傾看見他,咽了一下口水,腦子里浮現(xiàn)兩個字:性感
碎發(fā)上還有些水珠,滴在他的胸膛,迷人的人魚線,有八塊腹肌。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聶傾傾突然想撲上去親一口,哎,怎么自己變得這么色了!
穆司瑾好笑地看著她,“臉紅紅的想什么呢?嗯?”
“沒什么,你……你快點(diǎn)穿衣服吧……”一緊張,說話就有點(diǎn)結(jié)巴。
穆司瑾慢慢靠近她,最后將聶傾傾在衣帽間的墻壁上壁咚,將她困于墻壁和他胸膛之中,穆司瑾的氣息籠罩著她。
俯下身來,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又不是沒見過?!?/p>
“癢啊……”
穆司瑾故意親她的耳朵,他知道,這是她的敏感點(diǎn)。
然后吻住她甜美的唇瓣,狠狠蹂躪一番,才肯放過她。
現(xiàn)在的穆司瑾,活脫脫就是一頭餓狼。而聶傾傾,就是他的小綿羊。
袁安晴說:
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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