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屬于他的沈清枕
作者:阿銀姐姐|發(fā)布時間:2018-07-19 18:53:38|字?jǐn)?shù):1912
漆黑落寂的夜里,在洛市的索爾軻酒店里,最頂層的房間里,女人正拿著酒精棉球,小心翼翼的幫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擦拭著傷口。
“先生,我們還是去醫(yī)院吧?!彼行?dān)心的詢問道。
傅諫殊皺了下眉,冷淡無比“一點小傷不礙事?!?/p>
“找到了嗎?”他瞳眸里泛起一絲異樣,看著四月。
四月處理好傷口,手上收拾著藥品,漫不經(jīng)心道:“沒有?!?/p>
頓了下,又氣憤的甩了一下手上的紙巾,怒道:“沈清枕到底去哪了!”
剛下飛機(jī),沒看到沈清枕恭恭敬敬的迎接也就算了,卻見到一個陌生男人充滿敵意的看著先生。
只瞧見那男人在先生耳邊說了什么,他的臉便立馬冷了下來。
她向來和清枕不對付,她討厭這個總是一臉悲傷的女人,因為她連手都不用伸就能得到傅諫殊的愛。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那個渾身妖氣的男人和她有關(guān)系。
沈清枕就是這種狐媚子,不張口隱隱泛淚的一雙眸子,就能勾引男人。
四月心里暗罵。
也是因為那個男人,回來之后,先生便黑著一張臉,還被酒店房客養(yǎng)的貓咬了一口。
可傅諫殊卻不惱,只恍然的雙眸綻著憂傷說:“養(yǎng)久了,就不聽話了?!?/p>
...
...
陸丞歌看著面前的女人眸中帶淚的可憐模樣,不由有些發(fā)怵。
他有些后悔,不該這樣嚇?biāo)?/p>
他只是...他只是不能再讓她離開自己一分一秒。
“到底怎么回事!”清枕怒了,他不讓她出去,又什么都不說。
陸丞歌手撐著門框,流著血,濃重的血腥味讓她覺得無法喘息,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又一瞬即逝,她紅著眼,咬緊了牙關(guān)。
冰冷的言語還是從齒間蹦出,刺痛著陸丞歌的心“你是不是見到他了,他有沒有受傷?”
這個他是傅諫殊。
陸丞歌說,她終于跑不掉了。
她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他會不擇手段,把她留在身邊。
她以為,陸丞歌對傅諫殊做了什么...
血蔓延到陸丞歌的白色衣領(lǐng),他轉(zhuǎn)過眸,神情悲傷,好像被刺碎了心,“沈清枕,車子爆炸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時候,我只想見你?!?/p>
可是你問我,他有沒有受傷?
在回來的路上,他的車撞上了一輛逆行的轎車,事故慘烈,玻璃窗迸裂成碎片,飛濺過來的碎片劃破他的耳朵。
腦子昏昏沉沉,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火光如藤蔓蜿蜒盤旋,形成一幅及壯烈的景面,他知道自己沒事,只是一只耳朵可能會聽不見了。
那時,他只想快點,再快點,見到沈清枕。
剛下了車,背后轟然的爆裂聲,震的他左耳刺痛。
再晚一分鐘,陸丞歌,他就沒命了。
清枕瞳孔緊縮,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快...快去醫(yī)院啊?!?/p>
前一秒還有些怪罪自己,把他想的太壞了。馬上,陸丞歌就冷冷的打了她個響亮的耳光。
“我是見到他了,我還告訴他,你不會跟他結(jié)婚,因為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彼f起這話時,那股子淡漠的要死的模樣讓清枕恨不得殺了他。
這時,一個黑色便服的男人一步一頓的走過來,他看著正在爭吵的陸丞歌和清枕,有種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掙扎。
“過來!”陸丞歌眼角的余光瞥到他的躊躇,低吼一聲。
木蘭舟踱步走近陸丞歌身邊,底附著腦袋,在他耳邊低聲言語:“查到了,是一輛無牌黑車,車主已經(jīng)死了。”
他在商場得罪過許多人,想讓他死的也有許多,陸丞歌的每一天都是在針尖上走過。
可自從他站上洛城商界之首,這些黑手便再也不敢伸向他,究竟是誰!
突然,閃過的畫面讓陸丞歌嗤鼻。
傅諫殊!手段如此拙劣嗎?
木蘭舟聲音很小,清枕什么也聽不見,只見陸丞歌微點額頭,木蘭舟走前輕瞥了清枕一眼。
“下去!”陸丞歌發(fā)覺,有些怒意。
“是?!蹦咎m舟有些訝異,陸丞歌從沒對一個女人這樣,連一眼都不想讓被人看見。
仿若是視若珍寶的收藏品。
“我要出去,你有什么權(quán)利把我關(guān)在這里?!鼻逭硪フ腋抵G殊,她想要告訴他事情不是陸丞歌說的那樣。
顯然,她沒有被剛剛木蘭舟的出現(xiàn)擾亂了理智。
哪怕陸丞歌的傷再重,也只是一個受了傷卻還能殺人的惡魔。
她想出去,告訴傅諫殊。
他是個混蛋,不要信他的話。
而陸丞歌的話像一盆冷水,徹底熄滅了她唯一的一點念頭“別說你出不去,就算你出去了...”
隨即他看向清枕,微笑道:“我說的難道不是真的嗎?十八歲的沈清枕已經(jīng)完完整整的屬于陸丞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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