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休想
作者:顧晚兒|發(fā)布時間:2018-10-09 06:00:00|字?jǐn)?shù):2172
景鈺工作經(jīng)驗幾乎為零,謝婉拉所有“正經(jīng)公司”下水后,她的疑慮差不多就打消了。
簽訂了協(xié)議,謝婉帶著景鈺歡歡喜喜進(jìn)了一家餐廳慶祝。
晚上九點,景鈺才回到別院。
看著桌子上明顯比以前豐盛的晚餐,林嫂又端出來一碗燕窩粥放在她跟前。
“夫人,少爺讓我好好照顧你,還給了我們一張副卡。”林嫂言語中有些激動,將揣在兜里的卡掏出來放在景鈺面前。
景鈺拿過卡攥在手里,堅硬的質(zhì)地硌得手疼。
這次薄悅言是出于什么目的?
因為云梵克扣了他打來的生活費所以替自己的小情fù來補還?還是他對她的施舍?
景鈺閉了閉眼睛,埋掉眼神里的異樣,她抬起頭,對上林嫂含著欣喜的眼睛。
“林嫂,這卡我們不能要?!彼蛔忠痪?,說的堅定。
她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就不能再依附薄家,不然,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林嫂顯然愣了,“可是,少爺他……”
“我搬到了別院,就已經(jīng)對薄悅言死心了,也不會再想著回到薄家。”
景鈺沒等她說完,就出聲打斷,她知道林嫂的意思,見薄悅言親自來給她送卡,就覺得薄悅言和她還有重歸于好的可能。
可是沒有了!她不會再回去了!
被辜負(fù)的真心,好不容易不再疼了,她再妄想回到薄家,就是自己作踐自己。
見林嫂還想說什么,景鈺的態(tài)度更加堅定,“林嫂,我在薄家過得怎么樣,你是最清楚的。”
林嫂不禁動容,低首規(guī)矩回應(yīng),“是?!?/p>
“這張卡我明天會還回去,這些你吃吧,我在外面吃過了,先去休息了。”
回到臥室,透過窗戶看著天上閃爍的繁星,景鈺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手里拿的照片上。
這是她和薄悅言的結(jié)婚照,是在她的父母逼迫之下,薄悅言才跟她有了這幾張合影。
回到家后,結(jié)婚照都被薄悅言銷毀的一干二凈,只有這一張,被她放在衣服里面,小心珍藏到自己也忘了這么回事,如今又在衣服里掉了出來。
男人棱角堅硬,薄唇抿成直線,她盡量依偎著他,做出一個人幸福的姿態(tài)。
那時候她真傻!
景鈺拉開抽屜,將照片放在最底下,關(guān)燈,沉沉睡了過去。
……
站在薄家鐵門前,景鈺做了一個深呼吸,抬步走了進(jìn)去。
薄家的下人大都知道少爺夫人不合,但是也沒有真正敢攔的。
進(jìn)入客廳,景鈺沒能見到薄悅言,反而見到了云梵。
景鈺進(jìn)來時,云梵正穿著寬大的男式睡衣下樓梯,睡眼朦朧的。只是眼睫下閃過一分和她整個人狀態(tài)不相符的清醒。
“呦~這不是景鈺嗎?”云梵撩了撩肩邊垂落的頭發(fā),像是剛看到景鈺一般,漫不經(jīng)心走下樓梯。
隨意在沙發(fā)上坐下,云梵完全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擺弄著自己的指甲,瞥了一眼站在客廳中央一言不發(fā)的景鈺。
女傭人端著托盤走到云梵跟前,矮身放在茶幾上,“夫人,您的早餐?!?/p>
云梵抬手拿起牛奶杯,輕輕唑了一口,眼尾上挑斜了一眼傭人,“以后像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要隨隨便便放進(jìn)來,萬一家里丟了什么東西,可不是你能承擔(dān)的。”
女傭人飛快看了景鈺一眼,匆忙回復(fù)道,“是?!?/p>
景鈺攥緊手心,面無表情,“云梵,你沒必要故意做給我看,我見完薄悅言就走?!?/p>
云梵像是聽了笑話一樣,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轉(zhuǎn)頭看向景鈺,冷嗤道:“做給你看?你覺得我還有這個必要嗎?薄家上下誰不知道你在言哥眼里就是一個笑話,像一個喪家犬一樣被趕出薄家?!?/p>
景鈺的注意力卻不在她說的話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云梵戴在脖子上的吊墜。
當(dāng)年他親手給自己戴上,說會娶她。
“云梵,你把那塊玉石還給我,我就離開?!北M管心已經(jīng)死了,可是那塊玉石戴在云梵身上,景鈺只覺得無比刺眼。
她直直凝視著玉石,她喜歡的那個薄悅言,是送給她玉石的那個他。
云梵低頭看了一眼脖間的玉石,心底滑過嫉恨,這本來就該是她的東西。
憑什么薄悅言會把玉石給景鈺,憑什么那時候他眼里只有景鈺沒有她!
云梵揚起唇角,將玉石扯下來放在手心把玩,她炫耀一般看著景鈺,“你還不知道吧,其實,言哥給你玉石的時候,是把你當(dāng)成了我,現(xiàn)在他知道他愛的是我了,這塊玉石,放在你那里只會讓言哥覺得惡心——更何況,言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塊石頭送給我了,還夸我戴著很好看?!?/p>
說到后面,云梵言語里還有幾分羞怯,“就在昨晚,還說這塊玉石和我的膚色很相配?!?/p>
一瞬間,如同世界都失去了色彩,景鈺呆呆的將目光從石頭上移到她臉上,“你說的,是真的?”
云梵被景鈺的目光盯的有些發(fā)慎,強行壓住臉上的不自然,她揚著自信的笑,“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言哥?!?/p>
“我知道了。”身體沉重的仿佛灌了鉛,景鈺有點抬不起腳。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是一個替代品。
她從口袋里拿出來副卡,俯身放在茶幾上,“他的東西?!?/p>
說完,景鈺轉(zhuǎn)身離開,心里難過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傍晚。
薄悅言下班回來,就看到茶幾上躺著的副卡,緊著眉頭拿起來,望向坐在沙發(fā)上的云梵。
“言哥,景鈺今天來過了,她說這是你的東西?!痹畦箅m然氣不過,但也知道扣景鈺生活費的事情惹薄悅言生氣了,所以沒有再從中作梗。
見薄悅言不說話,云梵小聲嘆了口氣,“言哥這么好,景鈺還不領(lǐng)情,真是不識抬舉。”
一句話,如同最后的導(dǎo)火索,徹底激怒了薄悅言。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絕,想起景鈺在餐廳彈鋼琴、回別院被小混混跟蹤也不愿意告訴他被扣了生活費,無疑是一次次對他的取笑!
像是有什么東西沖上了大腦,薄悅言拿起桌子上的銀行卡,硬生生將它折成了兩半。
這是最后一次!
“景鈺,休想再讓我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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