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劫難
作者:洛習習|發(fā)布時間:2018-05-22 06:00:00|字數(shù):4356
還有一點,慕懷南這次的生辰宴會地點是選在了前廳。這可是慕懷南第一次在王府里過生辰。因為以前的時候,都是在皇宮里。都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這樣就可以時刻提防著慕懷南趁著這次宴會的機會,結(jié)黨營私,拉黨結(jié)派。
就算是慕懷南這次在前廳里舉行宴會,皇帝也是不放心的過來了。
足以見得皇帝對他的提防有多深。還有一點,慕懷南的這個王府平日里很少有人過來,就算是有人來,慕懷南也盡量避免客人四處走動,所以慕懷南王府的布局一直成了個迷。
很多大臣過來的時候,都需要有人在身邊引路,否則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前廳在哪里。
王府里平日里的守衛(wèi)巡邏簡直是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相景榮有時候想偷偷出去都被抓了個正著,所以外人若是想偷偷摸摸的進王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這次的刺客知道的這些信息,基本上都是不可能從外界或者別人那里獲取,最保險也是最快捷的方式,就是親自進來查看一番。
所以,這么一來,嫌疑人的范圍就大大縮小了。
這主使之人,不是參加宴會的人。就是跟宴會的人又有聯(lián)系。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的答案。
還有,既然慕懷南的王府里餓守衛(wèi)巡邏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今日遇到這么多的王公大臣,甚至是皇帝都親自來了,慕懷南肯定回加上防衛(wèi),所以今日王府里的守衛(wèi)比平時多了三倍。
在重重的包圍之中,這些刺客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這個問題相景榮一直沒有想明白,最后只能馬馬虎虎得出了結(jié)論,要么是這些刺客是混在王府里的人,要不就是這些賓客隨行帶來的人。
這兩種可能性看似有些荒謬,可是卻也是合情合理。
所以,相景榮基于這些原因,讓侍衛(wèi)們留下一個人,探聽消息。
事實證明,相景榮這個辦法,的確有效。
相景榮的手下躲在肖無憂的屋頂,將肖無憂與肖光輝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下好了,所有的事情在發(fā)生的時候,就意味著結(jié)束了。
當他聽到肖光輝說到季萊之的時候,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感情自家王妃不過是順路捎上的?簡直令人氣憤!
他飛快的朝著王府奔去,可是好巧不巧,他與肖無憂的心腹在半路上相遇了。
這兩個人都是相互認識的,這種認識僅限于能記住臉,并且知道對方是誰的人,僅此而已。
本來兩個人若是就這么過去,也就沒事了,可惜肖無憂的心腹警惕性太高,他剛剛將肖無憂交給他的任務(wù)完成,神經(jīng)現(xiàn)在處于最緊張的時候,因為他著實擔心相景榮他們會追出來。到時候可能就逃不了了。
但是心腹看到他的時候瞬間就停住了腳步,他記得他,他是慕懷南的人。而且看他來的方向,是自己過來時候的方向。心腹本能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兩個人擦肩而過的同時,瞬間出手。
相景榮
的手下差一點沒有避開要害,雖然他也在提防著肖無憂心腹,但他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快將自己認了出來,并且瞬間想清楚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對自己大打出手。
肖無憂心腹的暗器從袖子中抖了出來,一共三個,相景榮手下很輕松的將前兩個暗器躲了過去,卻沒能躲過最后一個。
他只感覺胸口一涼,頓時愣在了遠地,然后有些難以置信的低頭看了看已經(jīng)沒入胸口地銀針。
竟然沒有躲得過去。
他的武功雖然不強,但應(yīng)該也是跟面前的這個人相差無幾,就算是不能打得過他,也不至于在三招之內(nèi)就如此慘烈的落敗。
他人生第一次有些懷疑自己,自己不至于這么弱不禁風吧?
可是肖無憂的心腹卻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思考人生,這三個暗器發(fā)出去之后,就立刻拔出了自己隨身戴著的短劍,立刻欺身上去,展開了攻勢。
印度他
心腹的銀針上淬了毒,雖然不會立刻致命,但是卻會麻痹人的神經(jīng),會讓人慢慢失去行動能力。
他在中了暗器之后就知道自己這次怕是有去無回了。便立刻封住了自己周身的大穴,阻擋其中的毒素往往全身各處流去,就算是沒法全部阻擋下來,能阻擋一點算是一點吧。
他矮身勉勉強強躲過了心腹的攻擊,不過卻是因為毒素的緣故,使得他的行動能力遲緩,雖然躲過了劍身,,卻仍然被劍尖給劃了一下。
傷口是在左臂上,他的劍很鋒利,只是輕輕的一下,就將他的左臂劃開了一個不小的口中。
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在避開他的攻擊的同時,順手從地上的沙土中抄起了一把,在心腹又欺身過來的時候,趁著起身的功夫,順利的將滿手的沙土撒進了他的眼睛里。
手下這才趁著這個機會,從他的魔爪之下逃開了。
但是,即使他幸運的逃開了這里,卻依舊沒有躲得過最后的生死。
肖無憂的心腹費勁的將眼睛里的沙子弄了出來,看著手下逃離的方向,冷冷地笑了笑。
看來這個人武功也不怎么樣嘛,怎么自己在府里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太大意了還是說這個人龜息地太厲害?
不管怎么樣,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府里的侍衛(wèi),需要再增加一些了。
得益于自己高超的輕功,手下很快的逃進了王府里。
他從南面的墻上翻了過去,這個時候突然心口一陣絞痛,他的氣息瞬間就紊亂了,經(jīng)脈里的真氣也開始四處游走,手下心中戚戚然,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路紫荊的紫荊閣正巧是倚著南面的墻,所以當他從墻上摔下來的時候,正巧是相景榮發(fā)現(xiàn)了,憑借著5.0的視力,相景榮頓時酒認出來了這個人是自己的手下,而且看樣子是受了重傷。
心腹使用的毒是兩種的,一種是在他的暗器銀針上。這種毒可以將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麻醉,致使人的行為速度減緩。而心腹的短劍上也是淬了毒的這種毒是配合著銀針上的毒一起使用,兩者相輔相成,若是只是用其中的一種毒,不會喪命,頂多難受幾天罷了,可若是放在了一起,卻是劇毒中的劇毒。
相景榮憑借著敏銳的反應(yīng)能力,將即將落地的手下給撈了回來。
“怎么會這樣?到底誰傷的你?”相景榮仔細一看才發(fā)覺這人的傷雖然不重,卻是中了毒,而且看他的面容,嘴唇發(fā)黑發(fā)紫,目光渙散,擺明了這個人時辰不多了。
事實上。這兩種毒放在一起,可以說是穿腸毒藥,即使他現(xiàn)在拼了命的回來了,卻已經(jīng)是彌留之際了。
現(xiàn)在他能拼了命的回來,完全就是因為他的意志力堅強,因為他還沒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相景榮,否則這個隱患不除,日后必成大禍。
相景榮皺緊了眉頭,在他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這樣他還可以減輕一下痛苦。
他的嘴角里一直冒著血泡泡,喉嚨里不住的發(fā)出一些細碎的聲音。
他的手死死的抓住相景榮的衣服,用著不多的力氣,努力的將他往自己這邊拉。
相景榮意識到他的手下這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便俯身,聽著他模糊不不清的聲音。
“小心太子和肖光輝,他們……”
可惜,他只說了幾個字,全身就一陣痙攣,兩眼眼白翻了出來,收卻還是緊緊的抓住相景榮的衣服。
一旁的路紫荊手疾眼快的將一小瓷瓶的液體給他灌了下去,又唰唰掏出十來根銀針,用相景榮都不曾見過的速度快,準備的插在了他的身體上。
他的手卻慢慢的松開了。
“路大夫,這個……”相景榮看著被捏的皺皺巴巴的衣服,一下子愣住了。
“聽天由命吧。”路紫荊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扔下了這么一句話,就起身走開了,留下相景榮在那里,一臉的不知所措。
相景榮試了試他的鼻息,試了半天才感覺到這么一點,他又將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想試試心跳來著,卻猛然發(fā)現(xiàn)了上面的一陣已經(jīng)絕大部分沒入胸膛的銀針。
“路大夫米過來看看,這里有銀針!”相景榮連忙高聲喊道。
于是,剛剛走到門口,想去看看慕懷南的路紫荊又被這一句話給拎了回來。
路紫荊蹲下身,借著燈光,勉勉強強的看清楚了的他胸口上的銀針。
他微微一思索,便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粉末,遞給相景榮,說道:“待會我拔針的時候,將這包東西倒下,蓋住傷口,記住手一定要快!”
路紫荊將這句話說的很嚴肅,相景榮感覺到了擔子地重量,也是謹慎的點了點頭。
路紫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指尖挑著針尾,先是慢慢挪動了一下,想讓它再出來一點,好將它拔出來。
可是路紫荊就這么輕輕的碰了碰,一股黑色的血就從他的身上,他的傷口處冒了出來。
相景榮明白了,路紫荊為何讓自己一定要速度快一點了呢,因為路紫荊不過是輕輕的動了動銀針,他的傷口處就冒出了這么多的血,若是整個拔了出來,那不是直接血濺三尺。
路紫荊沒有因為這些血兒停下速度,相反,路紫荊弄得更快了些。
“你一定要把握好時機啊,我就那么一包了,你若是用完了沒成功,他可就沒得用了?!甭纷锨G該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了下。
“嗯。我知道了?!毕嗑皹s現(xiàn)在手心里全都是汗水,但是他還是保持著應(yīng)有的鎮(zhèn)靜。
“那我開始了。”路紫荊說著。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將針尾挑了出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握住針尾,沖著相景榮點了點頭,一鼓作氣地拔了出來。
血也跟著銀針的針尖,甚至是比銀針的針尖還要快的速度從里面噴了出來。
路紫荊瞬間就閃到了一旁。
相景榮沒有路紫荊失望,在他拔出銀針的那一剎那,他就立刻將東西全都撒在了他的傷口上,噴出的血頓時沒了氣勢,被這包粉末都給堵住了。
“干的不錯?!甭纷锨G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
相景榮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黏糊糊的貼了在皮膚上甚是不舒服。
“他這樣就沒事了?”相景榮問道。
“不確定。”路紫荊搖了搖頭,似乎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似的,躊躇了一會兒,卻是走進了屋子里。
相景榮看著他的手下,心里一股子愧疚之感涌了出來。
他是他派出去的……
是他害了他。
雖然說相景榮明白,心慈手軟的人成不了大器,若是想有什么作為這種事情也是很常見的,雖然說相景榮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一陣的難受。
他不曾見過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么躺在他的附近,卻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而使得他性命攸關(guān),甚至是不保,他從沒有想過,若是有這么一天,自己能夠獨擋一幟的時候若是自己下了一個錯誤地命令。這個命令會導致自己身邊的人因此而喪命,自己該怎么辦?
相景榮看著他,像是透過他,看別人。
有這么一瞬間的迷茫,相景榮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做的迷茫。
王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由慕懷南在掌握的,自己不過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執(zhí)行,如今他現(xiàn)在身中奇毒,雖然有了方子……但萬一不管用呢?這府里的運轉(zhuǎn)該怎么辦?
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從他的腦子里冒了出來,惹得相景榮心煩意亂。
屋子里,慕懷南還強撐著跟季萊之絮絮叨叨:“萊之,你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馬上就好了?!?/p>
肖無憂心腹的紙條他們已經(jīng)收到了,根據(jù)上面所說的方子,他們派了個丫頭去去臘梅花。因為方子上寫著,這臘梅必須由女子來取得,在摘取的時候。男子不得近身。
所以路紫荊便派了姜露。
這個紙條,給了他們絕處逢生的希望,卻也是又給了他們一個更大的謎團。
首先,這個方子到底是不是可取,這個還有待商榷,其次,就是送方子的人,依據(jù)相景榮的看法,這個人的武功看不出門派,來源很是可疑。還有就是,這個人或者說是這個人的主人。怎么知道王府里現(xiàn)在的情景的?莫不是在監(jiān)視著這里?
這樣的話,事情可就好玩了。
竟然有人覬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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