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仇敵密室暗布控
作者:綰公子|發(fā)布時間:2019-12-22 20:16:25|字?jǐn)?shù):3363
夜半時分,整個九灣村早已是沉寂一片。
秋嬋姐妹兩個,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閑聊了幾句,便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而宮玉珩的房間里,卻依然掌著燈,良平和江北昊分別站在宮玉珩的一左一右,聽他沉穩(wěn)明晰的交代著什么。
窗外偶爾傳來一兩聲蟲鳴鳥叫,孤獨(dú)哀婉,述說著夜的神秘與迷離。
而與此同時,桃源鎮(zhèn)一間客棧的密室里,亦坐著一個戴著銀色鷹面具的男人,男人的身邊立著一個侍從。他的前面,則跪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
蒙面人的頭垂的很低,聲音也有些低沉,“主子,奴才今日跟蹤了一天,除了發(fā)現(xiàn)那姓宮的藏身于那個村姑家里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秘密?
戴著鷹面具的男人神色一凜,視線緩緩從他身上劃過,落在手邊的琉璃茶盞上,身邊的侍從立馬會意的端起茶盞遞到他手里,并小心提醒道:“小心燙。”
“嗯。”鼻翼里溢出一聲冷哼,面具男輕啐了一口茶,這才開口道:“什么秘密?說與本王聽?!?/p>
暗啞的聲音里帶著一抹梟冷。
“是,主子?!泵擅嫒说念^垂的又低了幾分,態(tài)度十分恭敬應(yīng)道,“據(jù)奴才這幾天觀察所得,姓宮的似乎并不像傳言中說得那樣,不近女色。就奴才觀察,他對九灣村那個小村姑,倒是有幾分意思,而且還為了那村姑,不惜得罪桃源鎮(zhèn)首富宋員外的女兒--”
“你是說,他竟然看上了一個小村姑?哈哈哈,這倒是個有趣兒的事。”聞言,男人面具下的那張陰霾密布的臉終于染上了幾分笑意,可是下一秒,眼中卻是劃過一絲狠戾,那雙戴著黑色手套的手,竟然將手中的琉璃盞捏了個粉碎,聲音比之前更梟冷了幾分,“既然他姓宮的不讓我好過,那我也斷不會讓他好過。繼續(xù)給我盯著,但凡有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立馬跟我匯報?!?/p>
“是。”蒙面人行了禮,退出去了。
隨著房門關(guān)上,一直站在面具男身邊的貼身侍從開口叫了聲,“主子。”
“說?!币琅f是剛才那樣梟冷的語氣。
“是,主子。”
侍從點(diǎn)頭,接著道:“風(fēng)冥的話倒是有些道理,姓宮的素來不好對付,我們才在他手上栽了個大跟頭,若是跟他硬碰硬的話,怕是又要損兵折將?!?/p>
聽到“損兵折將”這四個字,面具男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陰翳的眼神陡然變得更加可怖,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就連雙拳都緊緊握在了一起。
想到不久前在邊關(guān)的那一場激戰(zhàn),他親自率領(lǐng)一萬精兵,親臨前線和宮玉珩交戰(zhàn),竟沒想到,一不小心中了宮玉珩設(shè)下的埋伏,一萬精兵,死的死,傷的傷,俘的俘……
到最后,沖出重圍的竟只有他和身邊兩名副將,那場面,簡直好不狼狽?
不光狼狽,他還在那場激戰(zhàn)中受了重傷。
雖說傷的并不是要害,可是卻比傷到要害更讓他恨得厲害。
要知道,他可是相貌堂堂的南冥國的幽冥王,受多少女人的追捧???可如今,卻只能戴著個面具……
因?yàn)?,面具下的那張臉,全毀了?/p>
想到這里,憤怒一時間充斥了整個胸膛,只見楚凌云“呼啦”一下子,將桌子上的水壺和所剩的琉璃茶盞,盡數(shù)掃落地上。
剎那間,密室內(nèi)琉璃四起,破碎聲清晰入耳,墻壁上也到處都是茶漬,十分慘烈。
“主子?!笔虖膿?dān)心的叫了一聲。
“嗯?!钡瓚?yīng)了一聲,楚凌云卻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剛才的情緒,呷了口茶,低聲問道:“那,依你的意思,如何好?”
“奴才覺得--”
雖說這里是密室,但侍從還是十分警惕的掃了一眼四周,這才湊近楚凌云的耳邊輕聲耳語道:“既然他對那村姑有意思,不如我們就從那村姑下手,趁其不備,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面具男略一沉吟,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本王也正有此意,吩咐下去,務(wù)必嚴(yán)密堅守九灣村,倘若走漏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我要你人頭落地……”
“是?!笔虖纳碜右欢叮S即出去布控去了。
翌日一早,秋嬋起床后,先是和往常一樣,出去跑了幾圈,然后就去了屋后新開墾出來的地里。
說實(shí)話,她可是一直惦記著屋后的那塊地呢。
昨天她去了鎮(zhèn)子上,只留下石錦和江北昊他們在家里監(jiān)工,不知道孫大慶他們忙活了一天,干得怎么樣了?
昨兒個從鎮(zhèn)子上回來,她本是要過來瞧一眼的,結(jié)果,打發(fā)走了孫大慶之后,又忙著做火鍋,著實(shí)也沒騰出功夫來。
那一片地,雖說是在她家屋后,但是卻離她家的房子還有一小段距離。她邊走邊琢磨著,眼下只等莊稼種上后,就可以稍微松一口氣,專心的投入到花茶的進(jìn)一步研制上了。
而且,有了莊稼地,自己和秋草以后怎么著都不會再挨餓了,雖說離目標(biāo)還有一定距離,但是起碼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
再有就是昨天她當(dāng)著鄉(xiāng)親們的面說收購鮮花瓣,她估摸著,依鄉(xiāng)親們對銀子的喜愛程度,說不定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給她找她兌換銀子了。
到時候,又得大忙一番了。
好歹有石錦他們幾個在,多少可以幫自己的忙。
如今,風(fēng)車置物架也做好了,只等花瓣一收上來,就可以開始制作下一批花茶了,順帶著,還可以試一試這個錢師傅的手藝如何,置物架好不好用……
邊走邊琢磨著,冷不防地,她察覺到身后好似有一個人影兒閃過,她腳步一頓,立馬加快了速度。
只是,那人似是有意要跟著她一樣,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隨著慢下來。
而且,那腳步聲聽起來,她卻是一點(diǎn)也不熟悉。
心念一動間,一個不好的念頭突然就冒了出來,“我勒個去,難不成是在家門口被人給跟蹤了?”
警匪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有人是為了劫財,有認(rèn)識為了劫色……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長得這么好看,該不會是劫色吧?
想到這里,秋嬋心里一陣惡寒。
貌似昨兒個在鎮(zhèn)子上的時候,她就無意間在人群里瞧見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兒,跟著她們倒是走了好一段距離。
不知是沖著她來的,還是沖著宮玉珩的。
她猜,八成就是沖著宮玉珩去的。
后來,宮玉珩應(yīng)該是也發(fā)現(xiàn)了,中途走開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和她們匯合。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危險分子,樹敵千萬,把他留在家里根本就是惹禍上身,給自個兒找麻煩。
唉,真想不明白,自己當(dāng)初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慈母光環(huán)籠罩了?
秋嬋在心里暗暗感嘆了一番,突然停住腳步,然后又快速飛奔起來。
沒想到,身后的人竟也跟著跑了起來。
“果真是被人跟蹤了?!彼档溃?dāng)即停了腳步。
不過,那人倒是不設(shè)防她會突然停下來,一下子收勢不住,便朝著她撞了過來。
秋嬋扶額低嘆,下一秒,忽然緊急回身,看也不看便抓住撞過來的人的肩膀,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雖然身體換了,靈活程度大不如前,但是這些動作,幾乎還是出于本能的反應(yīng)似的,于瞬間完成。
秋嬋心里暗自得意:看來自己選擇每天鍛煉,還是有好處的,最起碼,這些個基礎(chǔ)的防身招式,用起來還是很順手。
“哎喲,我的姑娘哎!”沒想到,耳邊竟然傳來石錦的嚷嚷聲。
秋嬋心下一驚,忙再次低頭看去。
只見地上躺著的,被她掀翻在地的,正苦瓜著臉揉著屁股的人,可不正是石錦嗎?
好家伙,怎么會是他?
秋嬋捂嘴尷尬的笑,“哈哈,誤會誤會?!?/p>
石錦一面揉,一面替自己叫屈不迭,“我說姑娘,你該是有多恨我啊,這大清早的,你至于嗎?小命兒都差點(diǎn)被你給整沒了?!?/p>
翻了個白眼,她沖石錦呵呵一笑,“是你自己鬼鬼祟祟,還怨著我了?說吧,鬼鬼祟祟的,到底是找本姑娘什么事兒?”
石錦萬分委屈的瞅了她一眼,“不是我找姑娘,是,是公子找姑娘來著,說是有要事相商?!?/p>
秋嬋撇嘴,表情十分鄙視,“這個理由用爛了,再換一個?!?/p>
石錦嘴角微抽,“這次是真有事兒,他還囑咐我,不可再惹姑娘生氣,小心翼翼的把姑娘給請回來,所以我剛才才--”
“才像個賊似的跟著我?”秋嬋覺得無語。
一大早的,這家伙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
“嘿嘿!”石錦笑了,一臉尷尬的摸著后腦勺,“昨兒個姑娘生氣,我這不是怕嘛!”
這算是個什么理由???
于是,垂了眸子斜睨他一眼,淡淡問道:“是不是鄉(xiāng)親們帶著采摘的花瓣來了?”
“不是?!笔\搖了搖頭。
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嘍?
“既然不是,那你回去告訴他,就說本姑娘忙著呢,沒工夫陪他玩兒,讓他自己玩去吧?!?/p>
秋嬋說完,扭頭走進(jìn)了田里,蹲在田埂上,扒拉開一層土,細(xì)細(xì)看了起來。
手機(jī)同步首發(fā)種田經(jīng)商小說《逍遙農(nóng)女狂傲妃》
使用手機(jī)訪問 http://m.timeread.com/book/50456 閱讀本書;
使用手機(jī)訪問 http://m.timeread.com/book/50456/5883035 閱讀此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