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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嫁樹敵

作者:月澤|發(fā)布時間:2022-08-19 11:47:42|字數(shù):4638

從和親公主到新朝女帝,我在鋪滿荊棘的道路上踏出了一條血路。

曾經(jīng)陪伴在我身邊的少年,說過永遠不會騙我的少年,也終還是背叛了我。

我揚手給了他一刀,親手了結了他的性命。

我曾經(jīng)也是大夏最尊貴的公主,是父皇的掌上明珠。

可轉眼之間,父皇便將我這顆明珠許給了草原上的庫力圖可汗。

庫力圖可汗年近五十,足以做我的祖父,此刻他正擁我入懷,卷曲的胡子像鋼針般扎在我的臉上,頓時在我白皙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紅印。

“可汗,朱顏跳舞給您看?!?/p>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伸手撐開庫力圖旋身而起,大紅色的遍地撒金裙劃出如水的波濤,悄然立在場中,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我知道,此刻帳中很多男人的目光都凝在了我的身上,他們之中有庫力圖的兒子,甚至還有他的孫子。

他們的眼神就像是惡狼,而我,便是那只誤入狼群的羔羊。

我全身緊繃,連腳尖都繃成了一條直線,鼻尖滲出一點細汗,在火光的映襯下,像玫瑰花上晶瑩的花露。

我努力忽視周遭的一切,旋轉、跳躍、折腰,這樣華麗的宮廷舞蹈,是這些草原男人們從未見過的,他們癡迷地看著我。

突然,我的手腕被人給握住,我驚懼地抬眸,便瞧見一個滿臉醉醺醺的男人,懷著一臉淫邪的笑意看向我,“朱顏公主可真美,我敬你一杯!”

這是庫力圖的第三個兒子扎吉,他嘴里說著恭敬的話,但態(tài)度卻沒有一點敬意,我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忍不住扭動掙扎。

“扎吉,她是本汗的閼氏。”

庫力圖也沉下臉來,不悅地看向扎吉。

不過我知道,扎吉是草原上的雄鷹,他統(tǒng)管鷹部,是整個部族的利爪,也是他們的耳目,歷來便很受庫力圖看重。

“是,父汗?!?/p>

扎吉不過微微躬身,又深深看了我一眼,眸中閃著對我志在必得的光芒,我心下微涼。

庫力圖年事已高,等到他百年之后,他的牛羊,他的部族,以及他的女人,都可以由兒子們繼承。

而我,也只是其中一件貨物罷了,想到這里,屈辱的淚水在我眼眶里打轉。

如今的庫力圖就像只年老的獅子,雖然外表看起來依然威風凜凜,內(nèi)心卻懼怕于年輕雄獅的勇猛。

終究,是英雄遲暮。

夜晚我被推入庫力圖的大帳時,他早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

看著榻上那個肥胖的身影,我蜷縮在角落,雙手緊緊抱著膝蓋,將自己深埋。

燭火就在不遠處跳躍著,我甚至想揮手將它給打翻,若是這把火能燒了一切,也能讓我免受屈辱。

火光仿佛跳動的惡魔,勾出我埋藏在心底最邪惡的想法。

就在我的手要碰到燭臺之際,一陣冷風灌了過來,我詫異地轉頭,便見身后的帳篷被人撩開一角,一個黑漆漆的小腦袋瓜探了進來,正好與我錯愕的目光相撞。

我們倆人懼是一驚。

“你是誰?”

我警惕地看向來人,隨手操起一旁搗香灰的銀杵子。

雖然他是個看著不足十歲的孩子,但那一雙眼睛卻是精芒閃爍,像是草原上的狼。

“你就是大夏的朱顏公主?”

那個小腦袋瓜四處張望了一眼,見沒什么危險竟然一股腦地鉆了進來,他身形靈動像只土撥鼠,又歪頭上下打量我,“我叫星海,大夏的公主,你可真美!”

我眉頭一蹙,又聽星海道:“朱顏在咱們這里可是一種圣花,長在皚皚雪山之巔,聽說花開時絕美,你想不想瞧一瞧?”

“不想?!?/p>

我抿緊了唇角,銀杵橫在胸前,戒備十足,“你快走,不然我就叫人了!”

“好,這就走?!?/p>

星海眼珠子一掃,突然伸手抓起托盤上的羊肉揣進懷里,轉身又貓著腰離開,只是撩起帳篷一角時,他回頭望了我一眼,“美麗的公主,我們還會再見的?!?/p>

第二日我便讓銀翹去打聽,才知道星海竟然也是庫力圖的兒子,只是他是奴婢所生,所以沒有尊貴的身份,看樣子庫力圖也沒準備認下他。

“都十二了嗎?瞧著可真小?!?/p>

我一邊對鏡梳妝,一邊與銀翹閑聊。

她將我長長的裙擺理在身后,又抬眼道:“這孩子從小就被欺負,聽說吃不飽穿不暖,能夠活著長大都是奇跡。”

我輕哼一聲,這狼崽子,在新婚之夜都敢鉆進庫力圖的帳篷偷羊肉,可見膽子有多大。

“走吧,出去轉轉?!?/p>

我扶著銀翹的手站起了身,今日的我穿著一身百蝶穿花的鳳尾裙,紫色的長裙神秘又高貴。

出了帳篷才瞧見,庫力圖正在訓斥他的屬下,瞧見我時便快步走了過來,他滿臉笑意,伸手就將我攬在了懷里。

“可汗,有人看著呢。”

我故作嬌羞往旁邊躲去,不讓他的大胡子扎在臉上。

昨兒個他喝醉了我才蒙混過關,又扎了指尖的血擦在榻上的白布上,以此來證明我的清白,也讓庫力圖相信了他雄風依舊。

可今后我該怎么辦,我得好好想想。

“讓他們看,看看我最美的閼氏,看看大夏的公主?!?/p>

庫力圖顯然興致很高,他單手一托便讓我坐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還來不及驚呼,便感覺到視線一下遼闊了起來,也順帶瞧見了不遠處正在放羊的星海。

他站在一個巨大的石塊上,還極為興奮地對我揮了揮羊鞭。

我癟癟嘴轉過頭,突然瞧見一個正在擠羊奶的婦人被人一腳踹在地上,一個兇惡的男人執(zhí)起羊鞭便往她身上抽。

星海顯然也看見了這一幕,他臉色猛地一變,扔下羊鞭便沖了過去,小小的身軀一躍便跳到那個男人的背上,張口就去咬他的耳朵。

我不由握緊了拳頭,眸中閃過驚駭。

那個男人被星海咬掉半只耳朵,鮮血糊了半邊臉,然后他發(fā)狠似地伸手往后一攥,將星海重重地摜在了地上,還用腳去踹他、踢他,嘴里不斷咒罵。

那個擠羊奶的女人哭著撲了過來,一邊求饒一邊哭喊,可沒有人來幫助她。

這在草原上似乎已經(jīng)司空見慣。

星海被打倒在地,卻緊咬著牙不說話,疼痛讓他的額頭都皺成了川字,小臉一片蒼白,他虛弱的目光掃向我時又連忙轉開,卻不是求救,更多的是一種在我面前丟丑的屈辱和難堪。

汰,這孩子這般小自尊就這樣強了。

我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吩咐銀翹道:“快去,別打死了!”

銀翹領命而去,她是我身邊的侍女,既能照顧我的生活,也會一身武藝。

我又揪著庫力圖的大胡子嬌憨道:“可汗,我初來乍到不懂草原的規(guī)矩,您就把那兩個人賞我吧?!?/p>

說罷還揪著胡子撒起了嬌。

庫力圖似乎瞇眼瞧了一陣,半晌后才哈哈大笑,“那可是只狼崽子,本汗怕嚇著你了?!?/p>

“大汗忒小氣了?!?/p>

我手上微一使力,便扯下庫力圖一小撮胡須,這可謂是在老虎身上拔毛。

看他驟然一變的臉色,我心中不由滴下冷汗。

但片刻后庫力圖卻笑了,粗糙的大手抹了把我柔嫩的小臉,“行,都依你!”

沒想到這老家伙竟然吃我這一套,我心下微微松了口氣。

星海護住的那個女人是他的奴隸母親喀萊依,庫力圖顯然是知道他們母子的存在,卻放任了這種欺凌,我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原本我還對父皇存著怨尤,怨他將我嫁到了草原,可在未出嫁之前我也是受盡疼寵。

所以我沒辦法想象,原來也有父親會不愛自己的孩子,甚至根本視若無睹。

喀萊依收拾出來后那模樣也是標致的,只是長年底層的勞作讓她顯得有些蒼老,渾濁的黑眸中漸漸失去了亮光,只擔憂地守在星海的榻前。

星海受傷還頗重,我讓隨行的劉御醫(yī)給他診治,劉御醫(yī)可比草原上的巫醫(yī)靠譜。

喀萊依對我感恩戴德,看著她匍匐在我身前磕頭的模樣,我心里突然有了個想法。

夜里庫力圖再來我?guī)ぶ袝r,便聞到了一股好聞的熏香,他顯然對我很是著迷,伸手就要來抱我,被我旋轉著躲開,我笑聲如銅鈴,“大汗且稍等,我去梳洗一番再來侍候您。”

“快去快回,你們大夏人就是麻煩,太愛干凈了?!?/p>

庫力圖大刀金馬地坐在榻上,看著我的眼神中閃過癡迷。

我強忍住心里的不適,轉身便進了旁邊的小帳,不一會兒銀翹便悄悄將裝扮后的喀萊依送入了大帳,回來稟報道:“公主,咱們這樣會不會出事?”

“那就要看喀萊依侍候得好不好,放心,沒事的?!?/p>

我雖然這樣說著,但雙手仍然絞在一起,眸中也是擔憂的。

合歡香雖然能夠迷惑庫力圖的心智,但若是我騙他我們倆行了房事,又根本沒有行房的痕跡,或許會瞞過一時,怎么能永遠騙得下去?

所以在看到梳洗后的喀萊依時,我心中才生了這一計。

雖然有些自私,但我是公主,能夠救了他們母子的性命,喀萊依本就該報答我,何況她也曾是庫力圖的女人,這樣也不吃虧。

只是看著沉睡在榻上的星海,我還是沉沉嘆了口氣。

半夜里喀萊依便悄悄回了小帳,她穿著我的衣裳,深深磕首,恭敬道:“公主,大汗已經(jīng)睡熟了……他沒有發(fā)現(xiàn)?!?/p>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抬起她的下頜,這才發(fā)現(xiàn)她脖頸上有一圈吻痕。

喀萊依似有些羞赧地撇過了頭,我問她,“你可后悔?”

“不,不后悔?!?/p>

喀萊依堅定地搖了搖頭,目光又轉向了熟睡的星海,這個時候,她的眸中才蕩漾出一絲母性的光輝。

我揮揮手,壓下心里那點愧疚,換了衣服后起身回了大帳。

第二日醒來后,庫力圖果然沒發(fā)現(xiàn)異樣,還賞了我許多珠寶首飾,牛羊馬匹。

一時之間草原上都在盛傳我被他專寵,風頭無兩。

出風頭的人勢必就會受人忌憚,庫力圖的女人又那么多,不是這個部族的公主,就是那個部族的貴女。

連可敦都命人來傳我過去。

薩拉可敦是個年近五旬的女人,她早已不再年輕,溝壑布滿雙頰,看起來還算慈眉善目,只是那眸中一閃而逝的精光與算計,也讓我知道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畢竟能夠坐鎮(zhèn)草原那么多年,還是眾人尊敬的可敦,她的影響力不容小覷,更別說她還為庫力圖生了五個兒子,扎吉便是她的第三子。

“朱顏,過來?!?/p>

薩拉可敦一見我便露出親切的笑容,還對著我招了招手,仿佛只是個慈祥的長者。

我越過人群,坐在她的下首,唇角露出一抹適時的笑意,“好些天沒來看望可敦了,我給您帶了新調(diào)制的蜂蜜茶,可好喝了?!?/p>

說罷,便讓銀翹把蜂蜜茶給端了上來。

薩拉可敦滿臉笑意,又與我閑話家常,似乎一點也沒有留意到周圍女人或羨慕或嫉妒的光芒。

半晌后,她才話鋒一轉道:“聽說這些日子大汗常常宿在你帳里?”

“嗯,可汗喜歡聽我講故事。”

我從善如流地點頭,眸中都是嬌憨,畢竟我才十五歲,比起她們這些女人,不就像是一朵剛探出枝頭的嬌花。

“哼!怕不只是聽你講故事吧?!?/p>

阿爾泰冷冷地看著我,她是一個小部族的族長之女,算是庫力圖眾多妻妾中最年輕的一個,當然,這是在我來之前。

“不然呢?”

我淡淡地掃了一眼阿爾泰,對薩拉可敦我是可親可敬,但一個小部族的族長之女,憑什么以為可以騎在我頭上?

“狐媚子!”

阿爾泰唾了一口,她倒是性子直,也不怕得罪人。

周圍女人都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我知道,若是這次我服軟了,下一次她們便都可以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我不慌不忙地搖著手中的團扇,輕蔑地看了阿爾泰一眼,眸中盡是傲然與得意,“誰叫大汗喜歡我呢,阿爾泰姐姐若有辦法,盡可以把大汗請去,我絕不霸著他?!?/p>

“你這賤蹄子,我撕了你!”

阿爾泰這一點就燃的性子,已經(jīng)讓她不管不顧地沖向了我。

我還沒什么動作,銀翹便上前將她按在了地上,雙手反轉不得動彈,阿爾泰還在那里叫罵不休,嘴里都是些污言穢語。

我眉頭一豎,冷喝道:“掌嘴!”

“啪啪!!”

兩個巴掌直接將阿爾泰給抽懵,銀翹在我的示意下是下了狠手的,阿爾泰的唇角滲出了血跡,雙頰更是紅腫不堪。

我目光掃向庫力圖的那些女人,冷淡卻又高傲,在我的注視下,她們紛紛垂下的頭顱,不敢與我對視。

薩拉可敦的臉色也不好,直接斥責我道:“都是姐妹,朱顏你怎么可以動手打人?”

“在我們大夏,都是要分尊卑的,阿爾泰姐姐想來是從前沒有學好規(guī)矩,我讓人出手教訓她一頓,免得今后出丑于人前,大汗還會責怪可敦管束不力呢?!?/p>

我話語嬌柔,卻是不卑不亢。

薩拉可敦那張慈愛的模樣頓時繃不住了,看向我的目光有些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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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4 12:3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