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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費(fèi)

作者:蔣牧心|發(fā)布時間:2022-10-25 10:57:08|字?jǐn)?shù):7957

我是甄嬛,重生到了一個六歲半的小女孩身上。

  人人都以為吏部侍郎崔蘊(yùn)只有一個女兒,她珠光寶氣,前呼后擁,是個妾所生。

  我梳著兩個可愛的小揪揪,在崔府后宅一個旮旯里抬頭,那我算什么?

  哦,我算一顆絆腳石!

  瞧,今日老太太大壽,她們開局給我送來了一碗毒藥!

  華妃都沒這么囂張??!

  我一忍再忍……算了,不忍了,來虐菜吧!

  讓她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宮斗大佬,怒屠新手村!

  “三小姐,今日老太太和我們?nèi)绶蛉诉^壽,如夫人說賞你們母女一碗延年益壽的藥湯,來,夫人和小姐趁熱喝了吧!”

  貴妾如夫人身邊的賀嬤嬤,笑瞇瞇朝我走來。

  我笑盈盈望著她,帶著稚嫩的口吻諷刺道,“如夫人可真有心,這個時候還記得我母親是當(dāng)家主母?!?/p>

  崔蘊(yùn)寵妾滅妻,讓一個妾室騎在我和母親頭上撒野。

  賀嬤嬤臉色一僵,眼神往屋里瞟了一眼,“夫人醒了吧,老奴這就去喂了夫人喝。”

  “等等!”我跳下秋千,蹦蹦跳跳沖了過去,試圖從賀嬤嬤手里接過藥碗。

  “我親自喂母親……”我墊著腳去搶。

  賀嬤嬤哪里肯,連忙端著盤子避開,我再跳了一下扯住了她的袖子。

  嘩啦一聲,這碗湯藥就這么灑在了地上。

  賀嬤嬤頓時神色大變。

  “三小姐!”她牙呲目裂,氣得渾身發(fā)抖試圖打我。

  我面上裝作害怕,實(shí)則內(nèi)心冷笑,指著地上那黑乎乎的湯藥道,“這湯有毒!”

  賀嬤嬤嗖的一下變了臉,急吼吼地要來捂住我的嘴,被我躲開了,“三小姐別亂說,這是大夫開的藥!”

  賀嬤嬤心中暗暗驚駭,目光審視著我。

  我對賀嬤嬤的打量熟視無睹,抓起藕粉的裙擺作勢要跑出院子,“不行,我要去告訴父親!”

  賀嬤嬤連忙攔住我,恩威并施地哄著道,“三小姐,今日是老太太和如夫人壽宴,您這么鬧出去,老太太肯定要打您的,這樣,您在這里等著,老奴去喊人來查,若是大夫真的放錯了藥,老奴定然不饒了他!”

  “好,那嬤嬤快去!”我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賀嬤嬤憂心地看了一眼那藥渣,轉(zhuǎn)身急忙走了。

  我冷笑地勾了勾唇角。

  剛剛聞到了,這藥里頭有一股杏仁味。

  這讓我想起當(dāng)年吃杏仁而死的安陵容。

  體虛痰多的人,尤其吃不得杏仁。

  王氏已咳痰多日,這碗藥吃下去,怕是命喪當(dāng)場。

  前世勾心斗角一輩子,我實(shí)在是不想再斗了。

  可偏偏我這一重生,你們就想要原主母親的命。

  少不得出手,讓你們嘗嘗厲害。

  我折回屋子,瞧見母親王氏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睜著淚眼望著我。

  我暗暗嘆了一口氣,裝作原主的樣子,嬌憨的小身板蹦跶了過去,給她喂了一口米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母親,我們是怎么被趕到偏院來的?”

  病榻上的她,眼中淚光閃閃。

  六年前,如夫人使了計(jì)策,誣陷王氏心里有人,崔蘊(yùn)心灰意冷棄王氏母女不顧,隨后以王氏生辰八字克老太太為由,把人趕來了偏院,從此如夫人掌著府內(nèi)中饋。

  這幾年,如夫人一直想置原主母女于死地。

  這不,前幾天,原主便被如夫人的女兒推入湖中溺死,于是,我穿了過來。

  一般的算計(jì)爭寵我也不當(dāng)回事,可奪人性命,卻不能袖手旁觀。

  我吩咐唯一的丫頭小娥照顧好母親,換了一身丫頭的服飾悄悄出了偏院。

  今日府上人多雜亂,看守定然不嚴(yán)。

  我個子瘦小,隨便往哪兒一鉆,沒人能發(fā)覺。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嘆著氣。

  誒,我甄嬛居然也淪落到要親自動手解決這些菜雞的地步?

  突然好想念前世那些為我沖鋒陷陣的小伙伴吶。

  行吧,快刀斬亂麻把如夫人搞定,先當(dāng)家作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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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著午宴最熱鬧的時候,悄悄動了一番手腳,就等著夜里看效果了。

  回來的時候,王氏神色懨懨的,怕是知曉了府中給如夫人辦壽,心里不好過。

  我笑著走上前,撲到她身邊,覆在她耳邊低聲道,“母親別難過,等會兒看戲便好?!?/p>

  我從壽宴上偷偷帶了些吃的回來,親自喂了她吃,她果然好些了。

  大約是暮色四合之時。

  我埋在二房后面花盆里的小布偶被發(fā)現(xiàn)了。

  二房二夫人的后院。

  如夫人和二夫人的人都圍在這里,兩廂人馬爭論不休,最后鬧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還請您為妾身做主,二夫人居心不良,居然寫了妾身的生辰八字扎小人,意圖詛咒妾身死!”

  如夫人跪在老太太膝蓋前面,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

  換做誰壽辰當(dāng)日被人詛咒能忍?如夫人又恨又怒。

  如夫人是老太太娘家的侄女,與老太太又是同一天生辰,老太太今日做壽,特地捎上她,便是有意抬舉。

  老太太今日大壽,自然見不得這樣的事,沉著臉喝道:“老二家的,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怎能做出這等小人之事!”

  “母親明鑒,此事真不是兒媳所為,我雖不喜歡她,卻也不會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

  二夫人鐵青著臉辯駁,眸子犀利地朝如夫人剜去,“她這樣的身份,還不值得我費(fèi)這么大心思呢!”

  這是瞧不起如夫人。

  如夫人氣個半死,“你……”想要辯駁卻又如鯁在喉。

  二夫人不等如夫人開口,義正言辭道:“怕是有人陷害也未可知?還請母親詳查此事,還我清白?!?/p>

  老太太也不好當(dāng)場定罪,當(dāng)即下令徹查。

  我悄悄混在人群當(dāng)中來看戲,原主多年不在外面走動,穿的比普通丫頭還差,六歲多的孩子擠在一群丫頭中,根本沒人在意。

  過了一會兒,幾位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嬤嬤拿著字跡及做布偶的布料一查。

  呵,發(fā)現(xiàn)是如夫人身邊的賀嬤嬤所為。

  這下,屋內(nèi)的人都震住了。

  如夫人聽了這消息幾乎是一口血噴出來。

  “荒唐,老太太,這是有人陷害妾身,妾身怎么會叫人詛咒自己?今日可是妾身的壽辰??!”

  如夫人跪在地上歇斯底里,一張秀美的小臉都?xì)饩G了。

  二夫人是將門虎女出身,哪里受得了這個冤枉氣,此刻見真兇現(xiàn)身,當(dāng)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過去,擂了如夫人一腳。

  “??!”如夫人尖叫一聲,痛得額頭青筋畢現(xiàn)。

  老太太的人忙上前去扯架。

  二夫人不依不饒猝口罵道,“我呸,你這個賤胚子什么事做不出來?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事還做得少了?”

  “大嫂脾氣好,任你欺負(fù),我可沒這么好打發(fā)!”

  她當(dāng)即上前撿起那小人扔到了賀嬤嬤身上,“你個老不要臉的,果然是跟著那個賤人學(xué)了壞,做出這等嫁禍之事!”

  二夫人一個眼色,身邊的心腹圍上去,把賀嬤嬤打了個半死。

  我暗暗給二夫人鼓了個掌。

  就喜歡這等干脆利落,又狠又烈的。

  像極了當(dāng)年的葉瀾依。

  二房好幾個小孩看到自家主母被人算計(jì),個個義憤填膺上前去扭打賀嬤嬤,如夫人的女兒沖過來護(hù)著,我見狀麻溜地混在其中,跟著上前去撕扯賀嬤嬤。

  賀嬤嬤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老太太在一旁瞧見了,氣個半死,

  “老二家的,你就是粗人,你給我住手!快,住手,成何體統(tǒng)!”

  二夫人心里爽快了,冷笑著盯著如夫人道,

  “母親,您瞧見了,這就是一個妾室做出來的事,為了陷害我,指使身邊人做這樣下三濫的勾當(dāng),連自己都詛咒,還真是個狠角色啊!”

  如夫人瞪著眼珠子反駁:“你胡說,我看這幕后之人是你吧,是你嫉妒我掌了中饋!”

  二夫人揚(yáng)著下巴,蹭蹭走過去一腳踢在她胸口,“你不過是一個妾室,我跟老太太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二夫人這一腳不輕,如夫人被踢得直接撞到了架子上,架子上的水杯跌落下來,砸了如夫人一個圇囤。

  “老二家的,你太囂張了,你這樣跟潑婦有什么區(qū)別!”老太太面色鐵青地瞪著二夫人,

  二夫人聳聳肩很無辜道,“對不起,母親,我就是個粗人,手也沒個輕重,誰叫她惹我呢!”

  老太太氣個半死,她面色鐵青地瞥了一眼如夫人,如夫人是她娘家的侄女,她不喜王氏,一心想讓娘家侄女上位。

  今日出了這事,下意識的還是想護(hù)著她。

  “行了,此事我會處置,你們散去吧!”

  老夫人顯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怎會讓她如愿?

  我們這邊還圍著賀嬤嬤,扭打成一團(tuán),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我夠著了那布偶,將外面的那層布用力一撕扯。

  “??!”抓著布偶的那個丫頭忍不住尖叫一聲。

  布偶跌落在地。

  這個時候,里面的字給露了出來。

老太太看到上頭的新的生辰八字時,登時一口血吐出來。

  老太太跟如夫人是同一日生辰,只是年齡不同罷了。

  而這布偶里寫的正是老太太的生辰八字。

  這下好了,老太太哪里忍受得了,氣得渾身發(fā)抖,當(dāng)即把賀嬤嬤拖出去杖斃,又讓人把如夫人帶下去關(guān)了起來。

  如夫人一路嚎啕大哭喊冤,可惜老太太氣頭上什么話都聽不下去。

  二夫人更是使了眼色,那婆子就塞了如夫人的嘴。

  “老二家的,這中饋由你來管。”

  二夫人沒想到自己居然撿了個大便宜,當(dāng)即笑瞇瞇應(yīng)了。

  我不知道的是,待我蹦跳地跑上長廊時,有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后背。

  我回到偏院,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母親王氏,王氏難得出了一口惡氣,露出了笑容,摸著我的頭道:

  “那個女人克扣月例,給我們吃的連下人都不如,一心想害死我們,今日總算是栽了跟頭了!”

  我望著她頓時心酸不已。

  其實(shí),她早就害死了你的女兒……

  可惜這話我不能說。

  我見她舒心多了,也跟著歪了歪頭露出兩個小酒窩,“娘,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王氏憐愛地抱住了我。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出戲是二夫人算計(jì)如夫人,卻不知道是我做的手腳。

  如夫人與老太太瓜葛極深,一樁事怕還扳不倒她,我得再想個法子。

  我的預(yù)料沒錯,過了兩 日,如夫人通過崔蘊(yùn),找了機(jī)會又見了老太太,哭了一場,老太太也懷疑事情蹊蹺,于是,決定讓如夫人與二夫人一道管中饋。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沒這么好對付。

  不急,下一回讓你翻不了身。

  王氏還有些體己,我拿了銀錢開了個方子叫人悄悄買了藥來。

  前世實(shí)初哥哥給過我調(diào)理身體的方子,我如今用它來調(diào)理王氏的身子。

  女人的病,無非就是生孩子落下的。

  幾副方子下去,王氏的氣色肉眼可見好了起來,不再是垂死之狀。

  風(fēng)和日麗,我與母親王氏在院子里曬太陽。她坐在秋千上,我踮著腳在院子里摘花。

  母親說許久不曾抱我,好不容易有了力氣想抱著我蕩秋千,我心中微微有些尷尬。

  畢竟是幾十歲的人哪,哪里受得住被人抱?

  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拯救了我。

  是我的庶姐,崔家二小姐崔香。

  崔香,翠香,整的跟個丫頭名字似的。

  我淡淡撩起眼尾瞅著她問道,“二姐來做甚?”

  崔香的表現(xiàn)正如當(dāng)年曹貴人的低配版,滿臉虛偽的笑容上前,

  “我給母親送來一些果子,這都是內(nèi)務(wù)府剛剛分下來的,說是賞賜給爹爹的?!?/p>

  我歪著頭瞄了一眼,見她身邊的丫頭擰了幾個纏枝紋的紅漆錦盒,一看便是內(nèi)務(wù)府的東西。

  王氏神色淡淡,“辛苦你了,放這吧……”

  崔香不依不饒道,“母親,陛下的賞賜不能拒絕,還是女兒來剝給您吃吧?!?/p>

  這么猴急,一定不安好心,說她像曹貴人簡直是侮辱了曹貴人的智商。

  我示意小娥端來一個凳子,就這樣,我和母親坐在秋千上,崔香跟個小丫頭似的坐在凳子上剝堅(jiān)果。

  然后……崔香剝的東西都進(jìn)了我口中。

  “姐姐這樣姐妹情深,妹妹我謝謝你了!”

  崔香見計(jì)策被我識破,氣得咬牙切齒離開了。

  等她一走,我把東西都吐了出來,掃了一眼那錦盒及里面的堅(jiān)果,神色冰冷吩咐小娥道,“都給我收起來。”

  真是太好了,正愁找不到你們的把柄,非要往我手里送。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崔香老來看望我,我不能不去看望她,于是一日我獨(dú)自一人來到了長房的后院。

  不過我沒找到崔香,反倒是遇上了崔蘊(yùn)另外一位姨娘,柳姨娘。

  柳姨娘,人如其名,扶風(fēng)弱柳,那腰肢更是纖細(xì)得仿佛可以捏斷一般,典型的嬌弱美人兒。

  我夸她美,她夸我可愛。

  一來二去,我們倆熟了。

  她給我扎辮子,我就給她講故事,講的就是當(dāng)年安陵容給我送舒痕膠,害我流產(chǎn)失寵的故事。

  柳姨娘聽得津津有味,問我這故事哪里看到的。

  我垂著眸,將情緒掩在眉睫之下,抓著兩個小辮子憨憨道,“話本上看到的……”

  “什么話本子,我怎么沒聽說過?”柳姨娘滿臉好奇。

  我當(dāng)即嘿嘿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本子遞給她,“這是以前別人買給我看著玩的,借給你看。”

  開玩笑,我早就悄悄寫了一本畫本子,寫的便是前世的宮妃爭寵的戲碼,里頭有些隱晦的方子。

  那字跡我特意遮掩了,怎么看都不是一個小孩的字跡,誰也懷疑不到我身上來。

  柳姨娘高高興興收了下來,還夸我乖巧。

  呵呵!

  想借你手殺人,能不乖巧么?

  接下來我便靜觀其變,柳姨娘也不再尋我扎辮子。

  這段時間,如夫人與崔蘊(yùn)蜜里調(diào)油,重新討了老太太的歡心。

  可驚喜往往在不經(jīng)意中來臨。

  四月天的一日夜里,我聽到外面人聲鼎沸,仿佛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我知道時機(jī)來了。

  原來崔蘊(yùn)與如夫人所住的秋風(fēng)堂出事了。

  如夫人與崔蘊(yùn)恩愛后,崔蘊(yùn)突然吐了一口血,此事嚇壞了所有人。

  崔蘊(yùn)喊來太醫(yī),太醫(yī)告訴他,他中毒了。

  一語掀起千層浪。

  就連老太太那邊也被驚動了,當(dāng)朝吏部侍郎被人下藥,非同小可。

  “快查清楚,是什么人給侯爺下藥!”

  老太太坐鎮(zhèn)秋風(fēng)堂,封鎖現(xiàn)場,開始查案。

  太醫(yī)很快把崔蘊(yùn)今日所食全部查驗(yàn)一番,發(fā)現(xiàn)是在就寢前喝的燕窩出了問題。

  燕窩是如夫人給崔蘊(yùn)吃的,如夫人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妾身怎么會害侯爺呢?妾身榮辱皆仰仗侯爺,絕不可能做出這等自掘墳?zāi)怪?。?/p>

  崔蘊(yùn)覺得言之有理,當(dāng)即派人搜查,結(jié)果那燕窩所下的合歡香毒,藏在二小姐崔香的枕頭底下。

  這下崔蘊(yùn)顧不得旁的,猛地一腳往崔香胸口踹了去,崔香當(dāng)場吐血不止。

  “侯爺,侯爺息怒,香兒更沒有害您的理由,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如夫人護(hù)著女兒大哭。

  崔蘊(yùn)被激怒了,當(dāng)即吼道,“被誰陷害的?這個府上還有誰能陷害你們母女倆?”

  如夫人正要辯駁,不料太醫(yī)輕飄飄道,“侯爺,此毒并不致死,長久吃下去會讓男子不育……”

  崔蘊(yùn)聞言先是一怔,隨后怒火從腳底竄到了眉心。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子,便是如夫人所出,如夫人想要斷他生育之能,便是最合理不過。

  “可惡,可恨,你這個毒婦,枉我一直寵幸你!”

  “來人,把她們母女關(guān)去柴房,本侯再也不想看到她們!”崔蘊(yùn)怒吼。

  “不要啊,老爺,妾身不可能害您的,老爺,是有人嫉妒妾身……”

如夫人淚流滿面,猩紅的眸子在人群中尋了一圈,最后落在柳姨娘身上,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指著她尖叫道,

  “是柳氏,對的,老爺肯定是柳氏陷害妾身,您給妾身機(jī)會,妾身一定查個水落石出……”如夫人數(shù)次掙脫下人,嚎啕大哭奔向崔蘊(yùn)跟前。

  崔蘊(yùn)惱火至極,不想看見如夫人歇斯底里的樣子,愣是一腳把她踢老遠(yuǎn)去了。

  如夫人一口黑血吐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把這個賤婦拖走!”崔蘊(yùn)猩紅著眼吼道,

  下人再不遲疑把如夫人母女給拖走了。

  老太太在一旁瞧著兒子怒火中燒,知道此刻不宜多說,深深看了一眼柳姨娘,恩威并施教訓(xùn)了一番下人離開了。

  我躲在人群中,悄悄看著這一出大戲落下帷幕,平淡的眸子隱著幾分疑惑。

  這個柳姨娘很厲害呀,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將如夫人母女置于死地。

  看不出來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心計(jì)竟然如此深沉。

  據(jù)我所知,柳姨娘平日很不起眼,只有一個小丫頭伺候,這樣一出大戲,是她一人所為,還是幕后有人幫她?

  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我得回去好好查查柳姨娘的底細(xì)。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把如夫人這顆毒瘤給拔除后,我和母親得重返正院。

  次日一早,我尋了機(jī)會碰到了柳姨娘。

  昨夜后來是柳姨娘伺候崔蘊(yùn)安寢的。

  柳姨娘瞧起來風(fēng)光滿面。

  她牽著我閑逛,一路到了花園邊上,我蹲了下來,一邊拔著溪水邊的野草,一邊嘀咕道,“野草除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

  柳姨娘聞言神色怔怔,沒有說話。

當(dāng)年我也是這般,輕飄飄幾句話利用曹貴人將華妃給逼死。

  如今我又借柳姨娘,弄死了如夫人。

  如夫人死后,整個崔家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靜下來就好,該我登場了。

  如夫人死那一日傍晚,崔蘊(yùn)獨(dú)自一人坐在后宅,臉色極其難看。

  我卻與母親王氏,帶著小娥,擰著那些貢盒一道來尋他。

  崔蘊(yùn)一直聽說王氏病重,再次看到她溫柔端莊出現(xiàn)在面前時,狠狠吃了一驚,怔怔望了她半天不語。

  王氏性格極好,端莊穩(wěn)重,像極了眉莊。

  只是與眉莊不同的是,眉莊姐姐對老皇帝死了心,可王氏不曾,在她眼里,崔蘊(yùn)始終是當(dāng)年武陵原上牽著她的手,帶著她騎馬的風(fēng)姿少年。

  二人相望半日不語。

  我很沒眼力勁的上前,將貢盒里呈在崔蘊(yùn)眼前。

  “父親,這是二姐姐給母親送來的吃食,說是內(nèi)務(wù)府分下來的貢品,可是這里頭的板栗和杏仁果卻是被調(diào)換了,敢問父親,此事喧揚(yáng)出去,父親這個吏部侍郎還做不做了?”

  如夫人那個蠢女人不懂朝政規(guī)矩,崔蘊(yùn)可是一清二楚。

  私下調(diào)換供果制毒,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如夫人和崔香犯了死罪,如夫人子嗣必當(dāng)牽連,崔蘊(yùn)也會被罷黜,崔家上下還面臨抄家的危險。

  崔蘊(yùn)嚇出一身冷汗,當(dāng)即不再遲疑,將如夫人的尸體拋去荒野,再把如夫人一雙兒女逐出家譜,遠(yuǎn)送莊子。

  而那將原主推入水潭里,害原主而死的二小姐崔香,兩個月后在莊子上病重不治而亡。

  呵,那個可憐的孩子,我總算替你報仇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順理成章,母親王氏重新搬回正院秋風(fēng)堂。

  而老太太依舊視王氏為眼中釘,將中饋權(quán)交給了二夫人。

  不急,慢慢來。

  我又給母親王氏開了方子,給她調(diào)理身體,目的便是讓她懷上嫡子。

  只有生下嫡長子,王氏的地位才真正穩(wěn)固。

  至于柳姨娘呢,不知為何,她所做的事被老太太知道了。

  老太太把柳姨娘打了一頓,關(guān)了起來。

  我去看望過她,但她沒有見我。

  從此柳姨娘閉門不出,跟沒了這個人似的。

  也好,算是一箭雙雕!

  現(xiàn)在崔蘊(yùn)的后宅很安靜,安靜的只有我們母女倆。

  我天天幫母親用香膏敷臉,崔蘊(yùn)夜宿正院的日子越來越多。

  “母親給我生個弟弟吧!”我靠在王氏懷里撒嬌。

  王氏聞言面露羞澀,“你這小家伙,還會開娘的玩笑了。”她伸手來捏我的臉頰。

  我笑著躲開。

  眼底難掩羨慕。

  兩情相悅對我來說是多么奢侈的事。

  我與玄凌,愛過彼此,卻不曾相愛。

  我愛他的時候,他心里把我當(dāng)替身。

  后來他愛我的時候,我心里已經(jīng)有別人了。

  我所料不錯,三個月后,王氏有孕。

  這一日夜里,喜訊傳遍整個崔府,崔蘊(yùn)下朝回來,直奔后宅,拉著王氏的手久久不放。

  還夸我是送子神女,賞了我一個金元寶。

  我笑盈盈收在袖里,掩門而出。

  就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刻,忽然瞧見一堆兇神惡煞的嬤嬤,舉著火把氣勢沖沖闖了進(jìn)來。

  而那嬤嬤身后還跟著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道士。

  那老道士神色驚異,四處張望,待看到我時,他眼中猛放精光,指著我,口出狂言,

  “沒錯,就是她,她是妖孽,她是個魂魄!”

  我聞言,心中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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