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免費
作者:明凱的小嬌妻|發(fā)布時間:2022-10-25 11:00:44|字?jǐn)?shù):12949
我是林若若,我穿成了虐文里面的女配?!?/p>
唯一慶幸的就是,我是胎穿,還有大把的機(jī)會可以挽回劇情?!?/p>
不幸的是,我覺得這里的人都有點不正常。
我其實不喜歡看虐文,除開深夜開始網(wǎng)抑云之外我都不會打開be追妻火葬場的小說?!?/p>
這次例外。
妹妹給我推薦了一本仙俠小說叫《仙途》?!?/p>
里面講述了男女主在修仙時的愛恨情仇,羅里吧嗦,又臭又長。
但是我有強(qiáng)迫癥,只能忍著無語拉著進(jìn)度條跳章看完?!?/p>
看到最后男主屠了女主的門派,女主滅了男主的族人,最后以一句“我們互不相欠了?!眱扇酥貧w于好?!?/p>
我吐了?!?/p>
我怒了?!?/p>
我佛了?!?/p>
在內(nèi)心罵了三百萬次作者之后,睜眼我就來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很好,我穿越了?!?/p>
一位面容姣好,年齡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女舉著一塊亮晶晶的東西逗我?!?/p>
“姣姣兒,姣姣兒?!薄?/p>
她面若桃花,神情嫻靜,語氣溫柔。
“叫娘。”
救命,我要回去,這里有人未成年生子。
“這位抄著手的劍尊大人,你不能幫我生孩子,總要為我們孩子的名字出份力吧?”
少女轉(zhuǎn)過頭就失去了望向我的溫柔,語氣多了份調(diào)皮。
聽見劍尊二字,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彌漫上心頭?!?/p>
“就叫林若若吧?!薄?/p>
他的手帶著常年舞劍的繭,似乎害怕嚇到我,摸我臉時劍尊的動作十分的輕柔?!?/p>
我直接嚇yue了,又氣又怒的我,張嘴便是嬰兒的啼哭?!?/p>
我是女配,還是那種堅持的最久,死的最慘的那個?!?/p>
我一想到日后的生活艱難,還有走在死亡的前線,嘴一張。
吐奶了?!?/p>
在這里呆久了之后我發(fā)現(xiàn),其實個地方挺好的,爹娘都盡心盡力的帶我?!?/p>
特別是我爹,在我三個月的時候就煉制了我的本命劍?!?/p>
太拼了,我在連話都不會說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為了有劍一族。
沒有突破不了的境界,只有不努力的劍宗人。
然而好景不長,在我會叫爹的時候,爹和娘都閉關(guān)了,他們把我丟給了大師兄?!?/p>
大師兄是男二,萬年溫柔屬性,耐心體貼?!?/p>
但是他不會帶孩子??!
我一哭,他也跟著眼睛紅,我一憋嘴,他就無奈地盯著我?!?/p>
整得我都不好意思哭了?!?/p>
在他第十二次把我的奶嘴弄掉的時候我終于崩潰了,他也崩潰了?!?/p>
大師兄仰天長嘯:“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啊!小祖宗?。?!”
救命,我想逃?!?/p>
我不要奶嘴了,我也不哭了,你別哭了行不行,求求了求求了。
苦笑.jpg
大師兄堅持不住了,去求小師弟?!?/p>
小師弟有什么用?他也不懂怎么奶孩子啊!
大師兄你去求點有用的人好嗎?小師弟這樣子看起來也很不靠譜啊?!?/p>
這時我不得不感慨,我這便宜爹為什么不收點女徒弟。
看兩大老爺們對著我愁眉苦臉的我也難受得慌?!?/p>
也不知道我爹娘心有多大,能把我交給兩不靠譜的男人奶?!?/p>
如果我是真的林若若可能已經(jīng)被奶個半死了。
最后,還是劍宗掌門坐下的大師姐過來才把我奶活,大師姐對我很溫柔,我看著她,熱淚盈眶,仿佛她渾身都發(fā)散著圣母瑪利亞的光。
我現(xiàn)在可以立刻宣布:溫柔漂亮的大姐姐是永遠(yuǎn)的神!
我爹的兩個徒弟可能是對我有點ptsd了,在我會走路之前都不怎么過來。(pstd在這里通俗的解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學(xué)走路的這件事情也挺離譜,最開始,我的四肢總是軟軟的不聽使喚。
某一天下午,陽光正好,師姐抱著我在劍宗后山采花花草草的時候,我便宜爹的兩個便宜徒弟都跑來了。
“秦玉師兄,你看那是不是我們的小師妹?”我看見,我便宜爹的小徒弟興奮地指著我。
師兄點點頭,面上一片溫和:“據(jù)我推測應(yīng)該沒錯。”
他們圍了過來。
見他們兩圍了過來,劍宗其他的徒弟也紛紛把我圍住,跟看猴似的參觀我。
“別擋著我們家若若的光了,快讓開快讓開?!?/p>
小師弟把圍著的人哄散。
大師姐扶著我,讓我蹲在地上揪草草玩。
他們安安靜靜地看著我揪草。
這時,小師弟突然和大師兄說話了。
“秦玉師兄,要到飯點了?!?/p>
什么!?干飯了?說起這個我就不困了!
我立刻起身就跑,頭上兩個小揪揪晃來晃去,誰都不能阻攔我干飯。
秦玉一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把我提起,抱在他的懷里。
“小師妹這是會走路了?”他有些結(jié)巴。
三人面面相覷,隨后都?xì)g呼出聲。
呵,幼稚。
7.
我會走路之后,大師兄就給了我把小木劍,教我練劍的基本功,
我:……?
這么用功的嗎?
早上我睡不醒,小師兄在我爹的山后空地練劍,大師兄就抱著我一頁一頁地看著《基礎(chǔ)劍譜十八式》。
每次我一打瞌睡,大師兄就揪揪我的辮子,小師兄看見了也湊過來,隨便用劍尖挑起一朵野花送到我面前。
而大師兄每次都會把小師兄的劍推遠(yuǎn)一點:“刀劍無眼,不要傷到小師妹?!?/p>
8.
很快五年過去了,我逐漸從只能賴在師兄懷里聽他背劍式成長到《基礎(chǔ)劍譜十八式》練的滾瓜爛熟。
師兄和師弟奶我的這五年真的很不容易。
這五年中他們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
小孩子容易生病,半夜我病了他們要伺候我,寸步不離眼都不能合。
早上他們起來練劍也不敢走遠(yuǎn)了,不敢讓我離開他們的視線。
我覺得他們都可以出版一本書,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如何奶孩子,從入門到入土》。
小師弟一直教我叫他小師兄:“小師妹乖,來叫我一聲懷卿師兄聽聽?”
“懷卿懷卿~”我偏不。
這時客懷卿總是氣得半死,但是他又舍不得打我。
略略略。
見到男主的時候我五歲半,他被收在了秦玉的門下,這也使我再次意識到我是在一本小說里。
秦玉師兄說他有劍骨。
我直呼內(nèi)行。
男主比我大一歲,但是卻比我矮一點,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瘦削模樣。
我拍拍他的肩膀叮囑:“以后多吃點飯,我們劍宗的伙食,頂好了?!?/p>
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原文里,故事是從女主入門派開始的。
但是只言片語里,可以探究男主的過去,原文中的林若若似乎十分瞧不起這個瘦小的男孩。
因為秦玉說:“這個男孩有劍骨,有劍心?!?/p>
“練劍這二者缺一不可?!?/p>
“若若,你徒有劍骨,沒有劍心”
她因為秦玉的這番話記恨了秦玉和魏祁百余年。
但是真香定律永不缺席。
林若若的愛情觀突然開竅了。
問:為何開竅?
答曰:因為魏祁長開了,變好看了。
顏控害死人。
但是那時男主已經(jīng)愛上了默默關(guān)心他陪伴他的女主,林若若非主角不嫁,拼命挑撥離間。
害得女主跌落山崖,男主痛不欲生最后血脈覺醒。
但是……男主明明是他16歲的時候拜入門派的??!為什么提前了十年?。。?!
“我叫魏祁,謝謝師姐?!蹦兄鲹溟W著小鹿一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我。
“叫師伯?!鼻赜衽呐奈浩畹念^。
魏祁僵持兩秒:“師伯……”
漂亮,輩分瞬間就矮了一截。
我拍完主角肩膀之后對著他那張小臉,剛想說點好聽的話,一張嘴口水一不小心就流下來了。
不幸的事情發(fā)生了,我好像繼承了原女配的顏控……?
“師伯……?”他小聲說,好像有點害怕。
“我知道這里的菜好吃了,我會認(rèn)真吃菜的……我信你的,你不用這個樣子來讓我相信?!?/p>
我:……?完蛋,形象全完蛋。
絕望了,毀滅吧。
六歲的時候我在大師兄和小師兄的守護(hù)下引氣入體。
男主則被我?guī)У挠悬c偏,我兩成為了新時代的劍宗干飯雙子星。
我和他每天的交流。
我:“魏祁,吃嗎?”
魏祁:“吃。”
劍宗的肉都是獵的靈獸,菜都是自家后山種出來的,不僅好吃還對修仙者的身體無甚負(fù)擔(dān)。
在我無微不至的“吃了嗎?”問候下,魏祁的營養(yǎng)得到前所未有的補(bǔ)充,越長越好看了。
秦玉和客懷卿在我引氣入體之后就下山歷練,劍尊的云流峰上只留下我和魏祁相依為命。
偶爾大師姐會來看看我和魏祁這兩個小可憐,陪我聊會兒劍宗的八卦。
魏祁生活的很規(guī)律,我懷疑在他的眼里只有劍和干飯。
在師兄的叮囑下,魏祁每天早上督促我起床去上長老的課,每天晚上監(jiān)督我要將靈氣在丹田里循環(huán)七個小周天,循環(huán)玩睡覺,不能看小人書熬夜。
太過分了。
同時,他還每天在我痛不欲生的抱怨里拉著我打卡四小時的每日練劍。
我偷懶,他就木著一張俊臉,面無表情地抱著劍盯著我,如果我還不動他就會說:“師伯莫要偷懶,師侄陪你一起練劍,練完劍陪你下山買糖葫蘆?!?/p>
好家伙!我永遠(yuǎn)愛冰糖葫蘆。
但是我還是要討價還價:“我還想吃芙蓉閣的芙蓉糕!”
兩位師兄一走就是五十年,他們在我爹娘出關(guān)的時回來的。
而我的容貌停滯在了十六歲。
那天晚上,我本來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突然雷聲轟鳴。
我爹娘突破境界,引天雷而來了。
說時遲那是快,魏祁在我剛起身打算把頭探出去看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他就提著我的衣領(lǐng)把我抱在懷里就往外沖。
我:……?怎么了?
我當(dāng)時睡得頭腦發(fā)懵,滿腦子都是明天吃什么,就這樣一位懵逼的師伯被師侄一路提到了山腳。
那里已經(jīng)圍滿了劍宗的長老與弟子,掌門神色凝重,長老們也都十分擔(dān)憂。
這種焦灼的氣氛直到我穿著睡衣姍姍來遲才打破。
我看見掌門臉抽抽了一下。
“姣姣來的很是時候啊?!?/p>
我就當(dāng)他在夸我了。
穿著厚重睡衣的我第一次感慨我不喜歡裸睡。
下一秒,一道天雷劈下,我的屋子也受到連累,被哄成了碎片。
我轉(zhuǎn)頭想夸夸魏祁,但是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他拉著臉,臉色比這個天還黑。
“不是讓你晚上運(yùn)行七個小周天在睡覺嗎?”
他很生氣。
我也很生氣,但是我理虧啊。
“我就瞇一會兒,沒想到睡過頭了..”小聲。
他冷哼一聲。
“不過魏祁,你好厲害啊,居然能算到雷劫能把我的屋子劈飛?!蔽覍に贾S便找個理由夸夸他。
沒想到魏祁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關(guān)愛著我,我整個人都沐浴在精神科的圣光里。
“你自己看你房子的位置?!?/p>
山很陡峭,我的位置幾乎就在爹娘閉關(guān)的正下方,簡而言之,只要我爹娘引來天雷,我必遭。
爹娘真愛我啊,我現(xiàn)在深刻懷疑,是他們真的神經(jīng)大條還是我不是他們親生的。
“哈哈,你好聰明哦?!蔽腋鼘擂瘟?。
但是我這人愈挫愈勇,現(xiàn)在的我甚至還想和魏祁多尬聊兩句。
只不過大師兄和小師兄的到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雖然最開始只有遙遙的兩個白點,但是,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們兩人。
“秦玉師兄!懷卿!”我看見熟悉的二人立刻撲了過去。
兩個人剛御劍抵達(dá)山腳,就看見一坨雪白的球滾了過來。
“小師妹!你怎么還叫我懷卿,要叫我懷卿師兄啊?!笨蛻亚湟蛔忠痪洌J(rèn)真地糾正我。
我伸手,示意他想聽好聽的就要付出點什么。
客懷卿面色尷尬:“我們匆忙趕來沒買什么東西,乖,懷卿師兄明天帶你下山去吃頓好的。”
秦玉師兄觀察力敏銳,他連忙把斗篷解下。
“怎么穿件睡衣就跑出來了?”他問。
我扭頭,想快點讓魏祁過來見見他的師父,卻看見他手上抱著一件暖黃色的斗篷,這人的臉更黑了。
就這樣,幾位長老,掌門和眾多弟子無數(shù)喧鬧都成為了背景板。
對哦,男二和男主本來就氣場不和。
苦惱。
“我.....”
我剛想說些什么,秦玉就笑得格外溫和,這個笑容配上他氣質(zhì)如玉的臉特好看。
秦玉說:“魏祁,來?!?/p>
魏祁很聽話,默默走到了他師父的身旁。
我腦子嗡嗡的,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瞬間狐疑地看著他們兩人。
五十年過去,魏祁在我無微不至的“吃了嗎”關(guān)懷下茁壯成長得和秦玉師兄一樣高了。
兩人站在一堆剛剛的針鋒相對隱去,仿佛是我的錯覺一般,一晃眼還有點和諧。
嘶,應(yīng)該只是女主沒來,他們的互相爭鋒相對還沒有開啟吧。
五十年沒見,此時我左邊站著秦玉左邊的左邊站著客懷卿,右邊站著木著臉的魏祁,苦大仇深的模樣像是誰搶了他飯碗一樣。
客懷卿砸吧砸吧嘴:“若若這么多年都沒怎么長高誒,你看魏祁?!?/p>
我:我不想看。
耳邊聽見一聲格外明顯的嘲笑,呵呵,魏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我哪天比你高我直接把你扇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當(dāng)然這都是美好的夢想。
前十六年我還想,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還可以鉚足了勁長長,沒想到這也只是想想。
靚女落淚。
秦玉在一旁插刀:“不過幸好沒長胖,每次你給我和懷卿寄信我都懷疑你是在故意饞我們?!?/p>
天雷在我幻想著怎么長高時逐漸隱去。
兩道人影出現(xiàn)在灰塵中。
我娘還是那么古靈精怪,她看見一群人圍著,驚訝地瞪大眼睛說:“這么多人???”
掌門終于舒了口氣,我爹寵溺地揉揉娘的頭發(fā)。
“恭喜劍尊和靈犀門主?!眹谶@里的人紛紛道喜。
“呀!姣姣的房子怎么被炸沒了??怎么穿件睡衣就跑出來了?這是……秦玉的斗篷吧?”娘的問題挺不合時宜的。
對我來說,尤其掃興。
我哭喪個臉,窩到她的懷里:“娘,我屋子被天雷轟平了。”
喧囂的塵土里,我娘的笑聲格外的清脆,還很大聲。
這合理嗎?
13.
我不想說什么,也不能說什么,今夜注定難眠。
爹和娘給我狡辯,因為他們修煉閉關(guān)的地方靈氣最濃,所以才把我的住所修在那里。
“最危險的地方才會有最大的收益。”我娘故作高深地說。
我爹附議。
我勉強(qiáng)相信這個解釋了吧,心累。
因為爹娘出關(guān),劍宗的伙食團(tuán)決定半夜開小灶,給劍尊夫妻二人做一頓好的補(bǔ)補(bǔ)身體。
我爹眼睛一掃視,就看見了站在我身旁的魏祁。
他笑著對秦玉說:“你找了個好苗子?!?/p>
魏祁謙遜地回答:“多謝師祖?!?/p>
這是我爹閉關(guān)來說的第一句話,好,很好,我已經(jīng)往他面前蹭了十八次了,這個男人都沒注意到我。
“我們姣姣也很好?!蔽夷镞B忙拉拉我爹的袖子提醒他還有個女兒。
我爹皺著眉,疑惑一會兒:“霖兒,你懷著姣姣的時候時候我就夸過了,為什么還要說第二遍?!?/p>
我:……?神經(jīng)病啊,哪個嬰兒自帶胎教記憶?
客懷卿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面,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都快被他憋死了,連忙問:“懷卿懷卿,你有什么問題嗎?”
前面幾人的目光齊刷刷盯向他。
客懷卿這才扭捏開口:“我和大師兄在露過一座荒村時遇到了一位幸存的小女孩。”
“這個女孩頗有天賦。”他想了想又補(bǔ)充。
大師兄接著小師兄的話茬:“只不過,她心術(shù)有些不正?!?/p>
“懷卿和我想著讓長老來判定把不把她留在劍宗?!贝髱熜纸又f。
我爹沉思片刻:“直接帶過來我和霖兒看看,不麻煩長老們了。”
少女十五六歲的模樣,她裹著一卷毯子,眸子中帶著愁和仇。
“你叫什么?”我問。
“許長安?!鄙倥曇粲行╊澏?。
我比她更顫抖,這不是女主是誰?
我爹直接上手,摸了摸她的手腕,又捏了捏她的后頸。
“你看拜入誰都門下合適。”他轉(zhuǎn)頭問我娘。
我娘看著這個小女孩有些心疼,她先看了我一眼,有孩子的女人總是泛濫著同情心。
“讓這個孩子選吧?!蹦镎f。
我轉(zhuǎn)頭看向男主魏祁,書里面他們兩個注定是師兄妹。
但是此時的魏祁并沒有書中的好奇與關(guān)切,他看女主的表情是默然的,甚至透著幾分不耐。
少女則是直接走在了懷卿師兄身前,撲通跪下:“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p>
我:?。。??
跑偏了,徹底跑偏了。
許長安被帶去了自己的住宅,爹娘吃完了就離開了,娘她依依不舍地看著我:“寶貝姣姣,娘好舍不得你啊?!?/p>
答應(yīng)我,只是分開去睡個覺,不要做成生離死別的樣子好嗎?
我看向爹,希望他快點把娘拉走,腦子里一片漿糊的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思考。
我爹有些尷尬,又有點害羞地輕咳兩聲:“,我也舍不得你。”
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算了,解釋不清了。
我:“姣姣也舍不得你們,快去休息吧?!?/p>
他們這才離開,兩位匆匆趕來的師兄也說要去休息,吃了兩口便離開。
他們走后,
“你覺得那個許長安是不是有點奇怪?”魏祁說。
開始了,開始了,我就說男女主怎么不可能互相吸引,剛剛只不過是害羞罷了。
我喝了口粥說:“挺好看的一小丫頭。”
魏祁將碗一罷,啪的一聲,成功把我筷子上插著的包子嚇得掉進(jìn)碗里。
我抱怨:“你有病啊?”
但是魏祁仿佛吃錯藥了一般,平時的高冷蕩然無存,他很焦躁地說:“你就只知道看外表嗎???”
我被吼得一激靈。
隨后,魏祁平靜了點:“若若師伯,你一定要好好防著她,有些人慣會做些表面功夫,我?guī)煾付颊f她心術(shù)不正,你要好好注意?!?/p>
我:……
我覺得男主真的有病,該吃藥了。
第二日,許長安便穿著劍宗的紅白服飾和我一起做早課。
她很認(rèn)真地問我《基礎(chǔ)劍譜十八式》我也很認(rèn)真地解答她,和女主呆在一起我多少有點緊張。
講的也磕磕絆絆,但是許長安就靜靜地垂眸聽著。
我講完了她抬起頭看我,眼睛撲閃撲閃的,眸子晶瑩剔透,皮膚白皙光滑,聲音溫溫柔柔:“謝謝師伯?!?/p>
啊,我死了。
她捧著書也不著急去練,又笑著問我:“師伯,你覺得魏祁師兄怎么樣呀?”
終于有個人,她愿意安安分分地走劇情了!
我在心里瘋狂歡呼。
沒有推不倒的男主,只有不努力的女主!
我很認(rèn)真地告訴她:“魏祁是個很好的人,熱愛師長,團(tuán)結(jié)宗門弟子,活潑開朗,善良大方?!?/p>
我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詞語都堆砌在魏祁身上。
許長安秀眉微微蹙起。
“師伯,你可能看錯人了。”這一句話就如同驚天之雷,劈到了我的心房上。
“我……我只能說,不要太接近他了,魏祁師兄看起來不是個好人?!彼⌒÷暋?/p>
你們互說壞話的模樣默契極了。
我還好,就是有點崩潰罷了。
清晨,空氣里都泛著清甜,陽光熹微,風(fēng)吹過我們周身的草木颯颯作響。
女主就這么看著我,眼眸含淚凄凄楚楚,誰能拒絕美人的提議呢?
色令智昏,但是另一邊是我穿開襠褲時就認(rèn)識,五十多年的拜把子好師侄。
我艱難瞥過眼,不再看她。
鬼知道為什么男女主偏見這么大!
許長安也意識到自己過于激進(jìn),她連忙低下頭:“是我讓師伯感到困擾了嗎?”
語氣有那么幾分小心翼翼。
“我…我就是怕,爹爹和娘親都被妖魔屠戮,他們的看我的眼神就和魏祁師兄一樣,漠視,不屑?!彼蘅尢涮?。
原著《仙途》中,女主前期是向上活潑小白花,深受師門眾人的喜愛。
但是書中的林若若很不喜歡許長安那樣的女孩,像莬絲子,靠著依靠別人而活下來。
比起別人林若若更相信自己手里的那柄劍。
我嘆了口氣,輕輕拍拍女孩的頭。
從兜里掏出一包小小的桂花糕,早上吃飯的時候從珍饈堂順的,遞給她。
她亮亮的眼睛看著我,撅著嘴將桂花糕收下。
“謝謝師伯。”許長安語氣中還有些哽咽。
我很耐心地和這個小女孩解釋:“長安師侄,劍宗是一個和諧有愛的大家庭。”
劍宗真的很好,有雖然不會奶孩子,但是依舊拼命帶我的大師兄,善良心軟的客懷卿,還有一群可可愛愛的長老與弟子。
許長安吶吶不語。
我?guī)退哿宿垲~前的碎發(fā),女主身量單薄,穿著劍宗服飾有種搖搖欲墜的脆弱感,很讓人心疼。
我安慰道:“沒事,你多住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又補(bǔ)充:“魏祁真的挺好的,那晚上他多半是沒睡清醒?!?/p>
許長安認(rèn)真地點點頭,眸子里全然都是對我的信任:“謝謝師伯?!?/p>
我終于安下心來,看著她一手捧書一手拿劍離開。
淦,為了糾正他們兩之間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產(chǎn)生的偏見我真的付出了太多。
但是我卻不知道在看不見的地方女主收起了剛剛無辜的表情,神色冷漠,看著手心中的小糕點。
隨后,一口口地吃下。
她隨手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周身的氣魄渾然天成。
今日陽光正好,她最后將林若若認(rèn)真做過筆記的書仔細(xì)收好。
“謝謝若若?!绷肿永锟諘绨察o,她的聲音很快消逝在了茂密的樹叢里。
今天我的魏祁師侄不在,我歡天喜地地從懷里掏出一本小人書,打算把《修仙界二三事》第18706話看完。
正當(dāng)我看到全書最關(guān)鍵的轉(zhuǎn)折點時,一個黑影將我遮住。
我嘖了一聲,好歹我也是劍宗劍尊唯一的女兒,走在江湖上人們看著我的爹也要敬我三分。
怎么在這里看個小人書都要被打擾???
“熱愛師長,團(tuán)結(jié)宗門弟子,活潑開朗,善良大方?”聲音有些許咬牙切齒。
嗯?這句話怎么這么耳熟,好像我剛剛才說過來著。
一抬頭就是魏祁那張俊臉,我不得不感慨,好看的人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算這種死亡角度也是賞心悅目的。
“你都聽見啦?”我嘩啦,翻了一頁,津津有味地繼續(xù)看。
他恨恨地把我的小人書抽走。
我:誒?。?/p>
我:“我還沒看完???你搞什么幺蛾子??”
魏祁問:“許長安呢?”
我指指樹林,多半正在里面哭哭研究《基礎(chǔ)劍譜十八式》呢。
他終于問女主了,我心里不免一陣欣慰。
魏祁沒有立馬去找許長安,他轉(zhuǎn)而叮囑我:“不許看小人書了?!?/p>
“我?guī)熜侄蓟貋砹?!你用不著管我了!”我和他?jù)理力爭。
魏祁眸色一暗:“是嗎?”
完犢子,要生氣了。
我嘴一癟:“不是!你要收就收吧?!?/p>
大丈夫,就要能屈能縮!
他這才滿意,拿著我的《修仙界二三事》的第18076話離開。
我看他徹底離開,默默摸出一本一模一樣的話本:“想不到吧,我還有?!?/p>
“林若若,你在作甚?”一聲溫潤的疑惑聲響起。
我僵硬轉(zhuǎn)頭:“大師兄,我還沒看呢,我就,我就……”
新的話本子都沒翻開,還有挽救的余地。
“罰抄《上宮玄月劍譜》?!彼Z氣還是那么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寒冷。
“二十遍?!鼻赜裾f。
“師兄,我還沒打開呢!”我狡辯。
“三十遍。”
“二十遍吧。”我心如死灰。
他還是掛著笑容,滿意地揉揉我的頭。
OK,F(xiàn)ine,我含淚點頭,看著師兄踱步離開。
下午時,有兩個小弟子過來告訴我,我的新住所選好了。
爹娘可能覺得這幾十年魏祁把我照顧的不錯,我們兩也相熟,所以他們專門把我屋子安在了魏祁的隔壁。
我徹底失去了看小人書和話本的自由。
就很郁悶。
師兄叫我抄二十遍劍譜,我只能挑燈夜戰(zhàn)。
劍譜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整得我頭暈?zāi)垦?,勉?qiáng)抄了兩遍我就感覺自己要離開這個美好人間。
叩叩叩。
有人在敲門。
“進(jìn)?!蔽覜]精打采的。
手輕輕一揮,木門緩緩?fù)崎_。
魏祁見到我如此用功刻苦明顯被嚇了個夠嗆。
“大晚上的,怎么還不休息?!彼麊?。
我苦著臉:“我被大師兄罰抄了,沒想到秦玉大師兄這么狠心!”
魏祁幫我研墨,沒兩下可能覺得無聊的慌,又湊過里看我抄的劍譜。
他湊的挺近,頭發(fā)又散著,糊了我一臉。
我感覺我無法呼吸了!
幸好他很快直起身,魏祁玩著我桌上的鎮(zhèn)石說:“我?guī)湍愠瓋杀榘??!?/p>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決定把小本本上他所有的罪行都清空,從此魏祁,就是我林若若的大恩人!
“兩遍怎么夠!來,抄九次,我們平攤剩下的。”我和他說。
魏祁可能從沒有見過我這樣蹬鼻子上臉的人,他表情明顯呆滯兩秒然后道:“行吧?!?/p>
最后只是無奈接過紙和筆,用毛筆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
外面下起了雨,秋雨連綿,像這次來勢洶洶的可不多,我覺得有些稀奇,多往窗外看了幾眼。
魏祁頭也沒抬,隨著一道閃電劈開天幕,一聲響雷貫徹云霄。
他只是淡淡說了句:“有人在乞雨?!?/p>
叩叩叩。
門又被敲響,還伴隨著柔柔的女聲:“師伯,我害怕,今晚上能挨著你睡嗎?”
打開門后,我們?nèi)笱鄣尚⊙邸?/p>
許長安穿著一身單衣,批著靛藍(lán)的袍子,秀發(fā)垂落在肩上,表情有些僵硬。
魏祁坐在我身旁盯著她,兩人互不相讓。
“師兄也在啊?”許長安打破沉默。
我見她穿的不多,又才剛引氣入體,就連忙起身把她拉進(jìn)來,煉氣期的身體還沒有那么抗凍。
果然,我碰到她的手時摸到一片冰涼。
我皺眉:“怎么不多穿點?!?/p>
把她安置在我身旁坐下,我只能感嘆,幸好桌子買的夠大,坐三個人都綽綽有余。
許長安看著我桌上的劍譜道:“起來的太急,所以沒有注意,出門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么冷。”
我聽見魏祁冷哼一聲,連忙給了他一胳膊肘,讓他別出聲。
許長安好像沒有聽見,她就垂著頭乖巧地坐在我身旁。
屋內(nèi)閃爍著暖黃的燈火,屋外下著瓢潑大雨,我們?nèi)藝谝黄?,如果忽略掉男女主不對盤的性格,那簡直太溫馨了。
我搬了個爐子過來,讓許長安這小丫頭烤。
“為什么剛剛不給我烤?”魏祁突然出聲。
我:?
這都要爭一下嗎?
許長安輕聲咳嗽:“我身體不好,所以師伯對我更加關(guān)照,師兄不必計較?!?/p>
她很快繞過這個話題問我:“師伯這么晚還在用功嗎?”
我一想到還沒抄完劍譜,心里一陣苦澀彌漫:“我被師兄罰抄了?!?/p>
許長安笑眼盈盈:“還剩幾份?我?guī)蛶煵徊⒊臧伞!?/p>
仙女!真真的是仙女下凡!
于是男女主端坐在桌前幫我奮筆疾書,而我坐在一旁嗑瓜子。
嘿嘿,瓜子真香。
他們抄書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這幾十卷的謄寫就抄完了,此時雷聲轟鳴,雨噼里啪啦地砸在房檐上。
許長安望向外面的雨,又可憐巴巴得看著我。
我:可惡!小心臟完全受不了!
于是,我把許長安帶到臥房,讓她快點睡覺,她乖巧地道謝,然后洗漱完就躺在了我的床上沉沉睡去。
但是我還不能睡,我得去收拾那二十遍的劍譜好明日交給秦玉大師兄。
出了屋,魏祁還在外屋等我,我抬眼望去語氣帶著些調(diào)侃,道:“怎么?你也害怕打雷,想挨著我睡?”
他還真的厚顏無恥地點點頭。
我呸!
我呵呵兩聲給了他把油紙傘,直接把他轟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一大摞紙去找?guī)熜帧?/p>
秦玉師兄和懷卿師兄正在練劍,兩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背著光,每一招都有著劍宗獨特的韻味。
劍宗的劍式快準(zhǔn)狠,沒有過多的花架子,但是招招斃命。
等他們打完一套我才上前,將劍譜交還給大師兄。
“喲,小師妹,怎么被大師兄罰啦?”客懷卿認(rèn)真擦劍,每一下都輕柔又認(rèn)真。
很明顯他在幸災(zāi)樂禍。
“客、懷、卿!”我怒目而視。
客懷卿又根據(jù)這個陳年問題開始和我爭論:“小師妹,不要叫師兄的大名,要叫懷卿師兄啦?!?/p>
想得美,嘲笑了我還想聽好的?做夢!
大師兄接過我(兩位師侄)抄的劍譜,看了兩眼就放在了石桌上。
“最近祁國多雨?!鼻赜裾f。
我沒有多在意:“啊,就是我們宗門附近的那個國家嗎?”
秦玉點頭,繼續(xù)道:“他們的皇帝寫信給我們,說這可能不是天災(zāi),是人禍。”
我想起魏祁昨夜說的。
“有人乞雨?!?/p>
“宗門本來打算讓魏祁和許長安去?!?/p>
我聽秦玉師兄的話深以為然地贊同,發(fā)自內(nèi)心地開心,原著劇情幸好沒有亂。
原著《仙途》中,女主和男主一起去了祁國,他們過五關(guān)斬六將,并且就此一役名聲遠(yuǎn)揚(yáng),從此江湖上,劍宗兩位新弟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秦玉師兄語氣中帶著困惑:“結(jié)果我專門去問了魏祁和許長安,他們好像都不怎么滿意這個組隊?!?/p>
“尤其是魏祁。”秦玉嘆氣。
我怒了,魏祁,這么好的機(jī)會你都不把握的嗎!?活該單身,tui!
我秉承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問秦玉大師兄:“那他們想怎么樣?”
秦玉的目光投向我,嘴角擒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道:“許長安和魏祁他們說要把你帶上,正好我和師父想著,若若你沒有出門歷練過,我就答應(yīng)了?!?/p>
我:……魏祁,你是真的狗。
“哇,好羨慕啊,聽說祁國好多美食,大師兄,你看看我們?nèi)サ氖裁椿慕家皫X,一只拉屎的鳥都找不到?!笨蛻亚浔砬椴环_口抱怨。
什么?美食?哦,那沒事了,我去祁國,純屬自愿!
客懷卿也想要去,但是被大師兄?jǐn)r住,懷卿師兄不聽,他撒嬌耍賴,非要和我們一路,秦玉師兄直接讓他滾回屋子抄了三百遍《辟心劍譜一百零八式》。
好慘。
我走的那天,娘站在宗門的門口,眼里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她:“寶貝姣姣兒,你走了娘怎么辦?”
我:?
那你們閉關(guān)五十年是怎么辦的?該怎么辦就這么辦,不行就讓珍饈堂做幾個涼拌菜。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娘比我高了快一個腦袋,我160她170。
憑什么?
我故作傷感地問她:“娘為什么你比我高那么多,我爹明明也不矮啊,我不會是你們買鑄劍材料送的吧?”
她打斷我做作的自怨自艾說:“不是買材料送的,是給我們丹峰買藥材送的。”
……
行吧。
下山的一路都很順暢,我們?nèi)擞鶆Χ校绻麤]有某兩人的爭執(zhí),那簡直就太完美了。
“呵,某些練氣的人都可以下山歷練了,真的活久了什么都可以見到?!?/p>
這時某位陰陽怪氣的秦玉真?zhèn)鞯茏诱f的。
“既然師父和秦玉師伯讓我一路那便是有他們的道理,說實話,若不是沒有若若師伯我也不想和某些人一路?!?/p>
某位不卑不亢的客懷卿門下弟子答曰。
“那等到祁國王城就別瞎跑,給我和若若師伯添亂,”魏祁翻了個白眼。
許長安聲音嬌柔:“師伯!你看他。”
我正快樂地看這兩個氣運(yùn)之子的菜雞互啄,猛然被叫到名字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唉,沒事,雖然這兩人現(xiàn)在互看不順眼,但是歡喜冤家也不免是一種很好的發(fā)展方向。
我自我安慰。
我勸架:“別鬧了,你們不累嗎?”
在御劍的時候吵架,一張嘴滿嘴都是風(fēng),也虧得他們不嫌風(fēng)大,還吵的津津有味。
我們進(jìn)城時是太子來迎接的,太子騎著一頭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的高頭大馬,身著一件白色鑲金云錦直襟袍,氣質(zhì)溫文爾雅,彬彬有禮。
他看見我們來了才下馬,許長安秀眉一蹙,不高興地說:“等人還騎在馬上?貴國可真沒禮貌?!?/p>
太子一愣,沒想到我們會當(dāng)眾挑刺。
“難道我剛剛凹的造型不好看嗎?”他苦惱地問。
許長安被哽住。
魏祁挑挑眉,錯愕地看向太子。
呃……
原著中太子騎馬明明是為了給仙師們一個下馬威啊。
我愣怔了半天說:“還是挺好看的?!?/p>
我說的是實話,不管是光影還是構(gòu)圖都很絕,讓人一眼看去就立刻能捕捉到一位意氣風(fēng)發(fā)儒雅貴公子。
太子一聽,笑容愈發(fā)張揚(yáng)。
“好看嗎?好看就對了,凹了快一時辰呢?!?/p>
還挺得意。
隨后他又說:“幾位仙師里面請,父皇等你們很久了?!?/p>
我聽見身后的魏祁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嘆息。
龍椅上的皇帝已經(jīng)垂垂老矣,但是身上龍氣騰繞,并沒有絲毫的衰敗氣象,這說明他是一位愛國愛民的好皇帝。
怪不得爹他們愿意來幫這個國家。
氣象未盡,且有騰飛之勢。
“容兒,你退下吧?!被实鄣穆曇舫练€(wěn)又威嚴(yán),太子行禮過后便沉默離開。
面對如此強(qiáng)大的氣場我絲毫不慌,為什么?因為我比他都還要老啊。
“仙師,請你們一定要救救祁國?!碧右浑x開,他瞬間淚如雨下。
一位男兒為何流淚?為家國破而流,為自己沒承擔(dān)好的責(zé)任而流。
《仙途》說,祁國之災(zāi)是因為旱魃出世,千里寸草不生,民不聊生,而水災(zāi)的源頭至始至終都未曾明了。
但是旱魃一除,水災(zāi)就再也沒發(fā)生過了。
旱魃是魏祁除的,他拼盡全力才把當(dāng)時被旱魃抓去的女主救回,他們甚至在旱魃的行宮里玩了一場精彩的諜中諜。
“我們必當(dāng)盡全力以助祁國?!蔽浩铍p手抱劍,深深鞠躬。
我也跟著對這位老皇帝鞠了一躬。
“仙師客氣?!?/p>
皇帝可能也是累了,得到了我們的承諾就揮揮手讓我們離開。
太子就在大門口坐著等我們,他胳膊上架著一件白狐裘,毛茸茸的好看極了,宮里的樹葉泛著黃,和他暖白色鑲著金線的衣服格外搭配。
我看著這人看見我們出來時連忙四十五度側(cè)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上的懸梁。
配合著光線,太子俊秀的五官格外突出,太子在干嘛呢?這題我會答,太子又開始凹造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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