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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費

作者:阿行家有小可愛|發(fā)布時間:2022-10-25 12:20:28|字數(shù):6650

我身為俠盜,見過成千上萬的金銀珠寶,卻未曾動過半點歪心思。

唯有一樣,我吝嗇地揣入懷中,至死不肯放開分毫。

這寶物,便是當初抓我歸案的指揮使大人。

1

攝政王把控朝政多年,搜刮民脂民膏無數(shù),近日更是將半數(shù)的賑災款歸攏進了私人的口袋。

看著陷于水深火熱的災民們,我胡貓兒身為大名鼎鼎的女俠盜,豈能坐視不理?

于是我深夜?jié)撊霐z政王府,偷走了攝政王三樣寶貝,并留下一封書信,警告他盡快將賑災款歸還給百姓,否則半個月后將取走他的項上人頭。

當然,這是嚇唬他的,畢竟我只有輕功出眾,殺人這種體力活,我可是從未做過。

不過那三樣寶貝中,有一樣是攝政王掛在床頭的貼身小肚兜,上面甚至繡著他的乳名。

且不說被別人知道他一個年近四十的男子還穿肚兜有多丟臉,只說有人能進攝政王的臥房如入無人之地,便足夠令他膽顫了。

所以我很有把握,攝政王會在半個月之內(nèi)把賑災款吐出來。

誰知那家伙居然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去報官,說我偷走了五十萬兩的賑災款!

利欲熏心的攝政王,居然趁機把全部的款項都栽贓到了我的頭上,他好將賑災款全數(shù)昧下。

可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在一夜之間扛走那么多銀子,這攝政王簡直是讓貪欲蒙住了心智,他以為這樣的鬼話會有人信嗎?

沒想到,還真有人信。

當我被一眾江湖人士逼到墻角時,我簡直想挖出他們的腦子看看,哥幾個是不是練功練傻了。

2

“各位好漢,小女子就是個過路人,真不是俠盜胡貓兒,你們認錯人了。”

我盡力保持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可是手握九環(huán)大刀的壯漢卻冷笑著揭穿了我:“你身形嬌小,飛花步輕靈飄逸、如貓一般鬼魅,而且容貌甜美,不是輕功天下第一的胡貓兒還能是誰?”

壯漢說得頭頭是道,如果他眼中沒有露出殺氣的話,我或許會愿意接受他真誠的贊美。

可現(xiàn)在我被大刀直指著,動也不敢動,只能訕笑著岔開話題:

“就算你沒認錯,可你口口聲聲說胡貓兒身上有五十萬兩賑災款,那要十幾個箱子才裝得下,你看我手里除了一根糖葫蘆和半包紅燒肉,什么都沒有啊?!?/p>

“呵,誰人不知賑災款只是攝政王的一個由頭,我們根本沒想過要拿那五十萬兩?!眽褲h舉著刀越逼越近,像是要讓我死個明白一般、嘲諷道,“我們要取你項上人頭,好領王府那十萬兩賞金!”

不論在朝堂還是江湖,人人都逃不過一個“貪”字,攝政王那老賊深諳其道,看來我是難逃一劫了。

眼瞅著大刀馬上就要貼近我的脖頸,我忽然聽到一絲極輕但氣道綿長的呼吸聲。

若無強大的內(nèi)力支撐,絕無可能令呼吸勻暢至此等地步,此人武功遠在這幾人之上。

我從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性子,當即屏住呼吸,以糖葫蘆作器,鉚足全身力氣扔了出去,將團團重圍破出一個口子后,沖著那道綿長的呼吸聲飛奔而去,然后順勢抱住對方大腿哭嚎道:

“有人調(diào)戲良家婦女,求大俠救救我!”

3

我一生有兩大驕傲,一是我出神入化的輕功,二是比我輕功更加出眾的臉蛋。

此時我半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地仰望著那武功高強的男人,俏麗的面容再配上泫然欲泣的模樣,絕對能激起世上任何一個雄性的保護欲。

結(jié)果,被我抱住大腿的那位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俊朗英氣的臉上甚至還出現(xiàn)了不耐煩的神情,隨后便有些嫌棄地踢了我一腳:“仔細你的爪子,別弄臟我剛換的皂靴。”

長得人模狗樣,竟是塊不懂憐香惜玉的木頭,而且一雙黑靴子怕什么臟?。?/p>

我在心里偷偷罵人,幾個壯漢見男人沒有保護我的意思,立刻沖了過來:“好漢,我們與這女子有些私怨,煩請您行個方便?!?/p>

誰知那男子狹長的丹鳳眼微微挑了挑,居然連話都沒多說一句,抬腳便將那為首的提刀大漢踹趴在地。動作極其利落,內(nèi)力堪稱霸道,最騷氣的是踹完人之后,他還不忘拍拍靴子上虛無的塵土、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這女人,我要了。”

此舉惹惱了幾個壯漢,他們正準備圍攻男人時,其中一個卻突然慫了,指著男人腰間的令牌慌張道:“都尉司的腰牌!他,他是都尉司指揮使,余景舟!”

這話一出,眾人四散而逃,只留我趴在地上思索著該如何逃過這一劫。

4

相傳只要是被都尉司逮住的犯人,死,是最大的期盼。

而都尉司指揮使余景舟,不僅武功高強、手段毒辣,性子更是陰沉不定,這些年被都尉司帶走的犯人,有半數(shù)都慘死在他的手中。

如果被余景舟知曉,我是通緝榜排名前十的在逃人物,那還不直接將我碎尸萬段?

正發(fā)愁呢,突然聽到余景舟用清冷的語氣幽幽地念出了我的名字:“胡貓兒,都尉司有請?!?/p>

我胡貓兒年方二八,貌美又聰慧,還想拯救百姓呢,我可不想死啊。

可對方實在太強了些,我雖輕功無敵,但此時身在鬧市、無法全力施展,若近距離交戰(zhàn)我絕不是他的對手。

忽然,我瞧見了余景舟不染塵埃的靴子,想起自己還買了幾塊紅燒肉準備回去喂大黃。

“我這就跟您走,只不過我有些餓,能先吃點東西嗎?”

我笑瞇瞇地說完,也不等余景舟同意,扒開荷葉、徒手捏起一塊肉就往嘴里送,甚至還將醬汁蹭到了嘴邊和衣服上。

由于吃相太過邋遢,我看到余景舟劍眉緊皺,似乎渾身都不自在。

果然,我沒猜錯,這余景舟有潔癖。

于是我在其分神之際,一把將紅燒肉的湯汁糊在了他的胸口。

“你做什么!”余景舟怒吼著,而我立刻飛身攀上屋檐,快速離開這個是非地之前,還不忘對著余景舟做了個鬼臉:“大邋遢,我先走一步咯,后會無期!”

可惜,做人太囂張是會付出代價的。

一炷香之后,我居然被已經(jīng)換好衣衫的余景舟逼到了懸崖邊。

5

此時余景舟那張俊朗的臉上滿是怒意,絲絲殺氣從他眼中滲出,令我不由得打顫:

“大人,聽聞您頗具俠義之心,我雖犯過事,但賑災款一事是攝政王嫁禍給我的,還請您明察,給我這種小人物一個公道才是,我真的罪不至死?!?/p>

我一邊解釋著,一邊觀察該如何逃脫。而余景舟臉色陰沉,不斷向我逼近:“賑災款我自然會查,但你今天不是因此而死?!?/p>

“那是為什么?”我吞吞口水,心中閃過無數(shù)個理由,卻怎么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從牙縫中狠狠地擠出一句:“因為你弄臟了我的衣服!”

啥?為了這點事就要殺我?余景舟的潔癖之癥還真是已入膏肓啊。

我還沒來得及辯解,余景舟殺氣凌冽的長劍就已經(jīng)向我刺來,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堪堪躲過,可他的殺意一劍更勝一劍,逼得我連連后退。

眼瞅著就要墜下懸崖,我心一橫,對著利劍迎了上去,趁對方微微愣神時,拉住了他的衣袖,然后迅速轉(zhuǎn)身,借力打力地將對方推下了懸崖。

“呸,狗東西還想殺我,下輩子吧!”我對著崖邊啐了口吐沫,誰知下一刻,一只手居然從下面伸了上來,甚至還拉住了我的腳踝?。?!

“你居然又弄臟了我的衣服!”伴隨著那憤恨的怒吼,我被余景舟拽著、一起墜下了山崖。

6

多虧余景舟一直用劍抵著山體、減慢我們下落的速度,我才有機會攀附周遭的巨石與野草,順便還能騰出空來狂踹了余景舟幾腳。

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他摔在一片枯草中昏了過去,而我穩(wěn)穩(wěn)地踩在他身上落了地。

這懸崖確實足夠高,只不過我為了練輕功,從小便被師父帶去爬各種山崖,這樣的斷崖于我而言并沒有太大的威脅,尤其是在有人墊背的情況下。

我欲離去,但看看昏迷的余景舟,又覺得這樣放過他實在是可惜。

“嫌衣服臟是吧?那你就別穿了!”我嘿嘿一笑,將他的衣服扯開個口子,然后又捧起一旁的污泥,均勻地涂抹在他身上,這下等他醒來,一定會氣死。

只是剛涂了沒兩下,我卻看到他脖子上戴著一條刻著虎頭的墨玉墜子。

而那虎頭樣式的墜子,竟和我?guī)煾傅哪菈K一模一樣!可我?guī)煾福谌昵氨阆Р灰娏恕?/p>

他在失蹤前曾對我說過,若日后見到這虎頭墜,見玉如見人,要對持玉之人愛護、敬重,如同對待師父一般。

我本是孤苦無依的流民,是師父將我撫養(yǎng)長大,還教授我輕功,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所以,我立刻狠狠扇了余景舟兩耳光:“狗官差,你居然敢偷我?guī)煾傅臇|西!”

7

師父的玉墜不能留在這種狗官的手里,我想把它扯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那鏈子堅韌無比、無法毀壞,只能從后面將其解開。

正當我和玉墜較勁的時候,余景舟突然醒了,一雙黑亮如點漆般的丹鳳眼直勾勾地盯著我,漸漸聚起殺意:“你做什么?”

“我見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在想辦法救你啊?!边@謊言不算絕妙,但勝在合理,我瞇起眼睛沖著余景舟討好地笑,盤算著如何在他動手之前先行逃脫,卻看到他原本蘊藏殺氣的臉突然籠罩了一層緋紅,他竟然如同思春的少年般慌忙扭過了頭、不敢看我。

我順著他剛剛的視線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山崖落下時被樹枝刮破了衣衫,胸前一抹春色盡顯。

“啪!”手比腦子更迅速,我居然又打了喜怒無常且武藝高強的指揮使大人一耳光!

正準備閉眼等死呢,他卻紅著臉,將自己有些襤褸的衣衫脫了下來,然后披在了我的身上,清冷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冒犯了,抱歉?!?/p>

堂堂都尉司指揮使被我打了臉之后居然沒生氣,還向我道歉?難不成他剛剛被摔傻啦?

但一抬頭我就看到,他隨手捏了根枯樹枝,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樹上正在拉屎的鳥兒射死了。

他應該沒有傷到腦子,武功依舊駭人,脾氣仍然怪異,那他剛剛被打了為何不生氣?

我看看擋在胸前的衣衫,心中漸漸升起一個怪異的想法,隨后試探著用沾滿污泥的手拉住余景舟的胳膊,嬌弱無力地哀求他:“大人,我胸口好痛,你能等我養(yǎng)好了傷,再抓我回去嗎?”

余景舟別著臉甩開我的手,然后從鼻腔里淡淡的嗯了一聲。

8

天啊,我用臟手摸了余景舟,他居然沒有一掌拍飛我?

不僅如此,他還語氣柔和地開口:“在你傷好之前,我們便是夫妻了?!?/p>

這么突然嗎?雖說余景舟劍眉星目、氣度出塵,我也算不得吃虧,但這也太快了吧。

我偷偷扭捏著,卻看到余景舟指了指前方的一處茅草屋:“我的腿也受傷了,咱倆前去借住幾日,養(yǎng)好傷后再尋出路,扮作夫妻更方便些,以免引來仇敵?!?/p>

差點忘了這茬,托攝政王的福,現(xiàn)在外面全是要拿我腦袋去換賞金的人,倒不如安心在崖下避避風頭,正好借此機會問問玉墜的來歷,想辦法把墜子拿回來。

于是我扶著余景舟來到茅草屋前,屋內(nèi)住著對熱心腸的夫妻,聽說我倆不慎墜崖,連忙替我們收拾了間屋子出來,不僅借了兩套干凈衣裳給我們,還拿來了不少吃食和草藥。

待我們收拾妥當后,天已經(jīng)全黑,我與余景舟同時望向那張窄小的床鋪。

“你堂堂指揮使,怎么和女人搶東西!”我準備撲到床上,卻被余景舟搶了先:“都尉司里只分活人和死人,沒有男女之別?!?/p>

他愜意地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我看著冰冷的地磚忍不住惡從膽邊生:“沒有男女之分是吧?那咱倆一起睡,我睡覺可是口水鼻涕流一攤的,你不怕就行。”

說著我就往余景舟身上撲,他嚇得連忙起身,仿佛我是惡鬼一般,不愿意沾染分毫。

我得意地享受著溫暖的被褥,忽而聽到余景舟幽幽地問我:“攝政王府里的密室,你找到了,對吧?”

9

我偷了攝政王三樣寶貝,第一樣是肚兜,第二樣便是密室鑰匙。

王府里有一間密室,里面裝滿了攝政王從各處搜刮來的寶物和受賄的賬冊。正因為密室隱蔽,無人發(fā)現(xiàn)具體在何處,所以他才能夠一次又一次逃脫彈劾。

余景舟這樣問,說明他也知道密室的存在,可他究竟是為了攝政王而探我口風,還是為了扳倒攝政王在收集證據(jù)呢?

“我們玩?zhèn)€游戲吧?”我坐起身,特意裝出純真無邪的樣子盯著他瞧,“我們輪流問對方秘密,說不出來的那個人,便睡地下。”

余景舟點點頭,然后又問了我一次,是否知道密室所在之處。

聽到我回答“是”,他清冽的聲音瞬間緊張起來:“密室在哪兒?”

“該我問了?!蔽宜浪蓝⒅嗑爸坌乜谔?,問他那虎頭玉墜從何而來。

余景舟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愣了片刻后回答道:“友人相贈?!?/p>

“哪個友人?”我緊張地追問,卻聽到他回懟我:“該我問了,密室在哪兒!”

笑話,我會那么輕易告訴他密室的位置嗎?于是我輕笑一聲,回道:“在王府里。送你玉墜的友人是誰?”

余景舟倒是學得快,用相同的話堵住了我的嘴:“一位故人?!?/p>

幾番拉扯之后,我倆硬是問到了后半夜也沒分出個勝負。余景舟依舊不知道密室所在之處,我仍然不能確定對方是敵是友。

不過我卻知曉了師父尚存于世的消息,也算得上是天大的好事了。

“最后一個問題,密室的鑰匙,是不是在你身上?回答一個字或者兩個字?!?/p>

余景舟抬起我的下巴、凝視我的雙眼,我不敢做出任何表情,卻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生怕激起對方的殺意,只能認輸把床讓了出來,同時準備著隨時逃跑。

誰知余景舟卻攔住了我:“你睡床吧,好歹是個姑娘,受不得凉?!?/p>

說完,他掃了掃屋內(nèi)的長凳,然后背對著我、靠在桌上睡了過去。

當溫暖的被子包裹著我時,我忍不住偷偷感慨,這個余景舟,似乎也沒傳聞中那般暴戾。

10

在崖下的日子有種近乎詭異的愜意。

余景舟斂去一身戾氣,仿若普通村漢般每日陪著屋主大哥打鐵,抵償我們的食宿費用。

而我陪著大嫂操持家務,甚至還親手為余景舟做了一道看起來就十分難吃的炒青菜。

“余兄弟,你媳婦今天可是初次下廚,快看看給做了什么好菜!”屋主大哥的笑容從看到黢黑的炒青菜時便僵在了臉上,過了許久才艱難的補充道:“別看賣相不好,或許好吃呢?!?/p>

大哥這句話說得實在違心,我正準備把菜端走倒掉,卻被余景舟拉住了胳膊:“你好不容易做了,別浪費?!?/p>

“可這......”別說余景舟身居高位、日日錦衣玉食,就算每天吃糠咽菜,估計也吃不下我的黑暗菜系。

但是余景舟不僅吃了,還一筷子接著一筷子地往嘴里送,仿佛我做的那盤青菜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搞得我都忍不住想嘗嘗。

“這是娘子你特意給我做的,誰都不許搶。”他將我碗里的菜夾走、塞進了他自己的嘴里,我狐疑地抿了抿筷子尖,眉頭瞬間擰成了麻繩的模樣。

這么難吃的玩意兒,余景舟是瘋了所以才會一直往嘴里送吧。

不過他從懸崖摔下來后就一直不正常,不僅再也沒有找我麻煩,還包攬了大部分家務,并將床鋪徹底讓給我,甚至還問我是不是想要那個虎頭墜,他愿意相贈。

太詭異了,就算是為了讓別人相信我們是真夫妻,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吧?

我望著埋頭吃飯的余景舟發(fā)愣,突然,一支銀鏢擦著我的臉飛了過去!

11

“胡貓兒!出來受死!”

屋外的人叫囂著,我屏息凝神,聽到屋前屋后居然有數(shù)十道呼吸聲,而且各個武功都不弱。

看來攝政王那十萬兩銀子真沒白花,這下我算是與整個江湖為敵了。

“能傷胡貓兒者,一人一千兩!手刃胡貓兒者,可得五萬兩!”

為首的人大聲鼓舞著士氣,不消片刻,草屋大有要被射穿的架勢。

我看了眼躲在角落處瑟瑟發(fā)抖的屋主夫婦,實在不忍心無辜者被牽連,便準備打開門出去,卻再次被余景舟攔了下來:“你是要去送死嗎?”

“我若不死,遭殃的就是你們了!”我壓低聲音讓余景舟放手,卻看到他英氣的雙眉間擠出一個川字,然后代替我走了出去:“都尉司正在辦事,誰敢擾亂?”

余景舟雖著布衣,但常年被鮮血浸潤出的殺氣依舊令人膽顫,此時淡淡的怒意將他包裹,盡管他只身立于院中,卻似身后有千軍萬馬一般,讓人生出畏懼來。

“你說是都尉司,就是???”有不怕死的嚷了一句,隨后便慘叫出聲。我透過扎穿的墻壁看到那人腿上竟然被插上了一支筷子,鮮紅的血不斷涌出。

見狀,屋外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大半的人心生退意,可那為首的此時卻高喊道:“就算他真是都尉司的人又如何,哪怕他是余景舟又如何,難道我們這一群人還打不過他一個嗎?”

這話頗有些道理,盡管余景舟武藝高強,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況且他還有腿傷。

我胡貓兒一人做事一人當,何須別人為我出頭,更何況我自詡輕功舉世無雙,打不過他們,難道我還跑不掉嗎?

于是在余景舟漸漸有些吃力時,我高喊了一聲“胡貓兒在此”,便如離弦之箭般迅速飛離出包圍之外。

12

但我忘記了一件事,我是輕功好,可架不住對方有人使長箭啊。

我剛逃出去不過百米,居然就有數(shù)十支長箭射向我,密密麻麻竟似急雨一般。

一個躲閃不及,我的小腿便被劃破了皮,絲絲血跡瞬間洇濕了褲腳,看來今天有人要拿到攝政王那筆高額賞金了。

我正感嘆吾命休矣,一道絢麗的煙火居然在空中炸裂開,同時迸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那是都尉司的穿云箭,據(jù)說不論在何處點燃,片刻之后都會有上百名的不良人前來支援。

以前只是聽說過,沒想到真正見識時,居然會如此震撼。

數(shù)百名不良人迅速將那些鬧事者團團圍住、按在地上,等待著余景舟發(fā)落。

而余景舟居然像是沒看到一般,徑直穿過人群、半跪在我面前,然后將我沾滿血污與塵土的褲腿小心翼翼地卷了起來,仔細地查看著我的傷口。

“這是小傷,我自己會處理,你先辦正事吧,而且這多臟啊?!?/p>

被上百人圍觀的感覺著實有些奇怪,但余景舟毫不在意并且像治好了潔癖一般,從懷中掏出帕子與藥瓶,仔細地為我處理著傷口。

他的眉眼低垂,原本滿是殺氣的臉龐居然流露出點點心疼,我不由得恍惚,隨著他指尖的觸碰,然后悄悄紅了臉。

余景舟好奇怪,而且讓我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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