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收費
作者:蔣月亮|發(fā)布時間:2023-07-19 16:28:18|字數:6188
元旦節(jié)我們是在他家里過的,吃過飯我和周清臨就上了樓到他少年時期的房間里休息。
其實前兩年大大小小的節(jié)日里,我已經來過幾次。
但那時候我對周清臨還沒有太明顯的感情,我只當這里是個暫時歇息的房間。
這次過來,我卻很有參觀的興趣了。
周清臨在剛剛的飯桌上喝了酒,他從浴室出來時,我指著整面墻的玻璃柜跟他說,“我剛剛算了算你的獎章,如果從初中開始算,你平均每兩個月就要拿回來一座。”
他的眉心輕輕動了下,臉上表情沒什么所謂,他說,“意義不大?!?/p>
我轉頭看他,他洗過澡已經穿好了衣服吹干了頭發(fā),睡衣的版式嚴格,他將紐扣扣到了脖頸最上方。
我笑笑,“好厲害的,你去過我家,我家里最大那張獎狀還是我在幼兒園里領的,叫什么——最乖寶寶?!?/p>
我有意識的去引導周清臨跟我多聊,我有意識的將話題往我們的童年上帶。
但讓人失望的是,周清臨并不接我的話茬。
他只淡淡嗯一聲,然后走過去打開他的電腦。
我抱著胳膊站在他背后,嚴肅著臉盯了他挺久,我在心里問了他上百個問題,但他剛有要回頭的跡象,我就轉身進了浴室。
說到底,我還是膽怯。
我沒想過這種情緒會在我身上出現,但遇到喜歡的人,我好像不管做什么事,無師自通的就開始學會了三思。
我以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愛思考后果,但現在在面對周清臨時,我已經學會了小心翼翼,我跟他說一句話前,我必然會規(guī)劃很久。
我快要沒耐心了。
我在浴室里磨蹭了挺久,出來的時候周清臨已經睡下了。
臥室的床很大,他給我留了很大的空隙。
我很安分的躺在床上,抬手關了我這邊的床頭燈。
我在黑暗里睜著眼睛,我聽著周清臨呼吸的節(jié)奏,他差不多要睡著的時候,我給自己壯了壯膽。
然后我擺出翻身的姿態(tài),我學過舞蹈,所以我輕松又自然的翻到了周清臨那邊。
我甚至大膽的翻到了周清臨懷里。
一瞬間,那股熟悉的冷冽的香氛味道就包裹住我。
很奇怪,我們睡在格外溫暖的房間里,周清臨身上的味道還是冷的。
我靠在周清臨胸膛處,我聽見他平穩(wěn)的心跳。
箭在弦上,我已經做到這個地步,所以我索性大膽一點。
我更往他那邊側臉,將臉藏進周清臨的肩頸里,同時將手臂搭上了他的腰。
搭上去的時候,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周清臨頓住了。
他的呼吸節(jié)奏輕輕停了下,他醒了。
我閉著眼睛安然不動的裝睡。
我壓抑著自己心跳的節(jié)奏,離得太近了,我生怕周清臨聽見。
周清臨頓了半秒,然后他抬起來我的手臂,他似乎要下床去。
我沒再裝睡,我跟著周清臨坐起來。
周清臨再給我們兩個人以空間,但我不想再裝,也不想再等。
我看著月光下周清臨的背影,“周清臨,我不能喜歡你嗎?”
周清臨慢慢才轉過頭看我。
那天半夜說開后,我又追了周清臨半年。
周清臨其實是個挺有責任的男人,就算我說開,他也沒有躲過我。
又因為徹底說開,所以我開始光明正大的蹭著周清臨。
朋友說烈女怕纏郎。
我挺贊同她的觀點,本來我在周清臨那里已經沒有什么臉面,所以徹底不要也好。
我開始跟周清臨跟上跟下。
他出差我跟,他上班我找,他回家我接。
可能是我得天獨厚,我追了周清臨半年,追的卓有成效,在某天晚上我蹲在他們公司樓下曬太陽時,周清臨托著我的下巴低頭吻了我。
我?guī)缀跻呀浛隙?,這是周清臨的初吻。
我笑瞇瞇的抱著他的脖頸笑。
笑的時候,我自然也注意到在墻角一閃而過的周清臨女助理蒼白的臉。
我沒把助理當做過自己的“對手”,或者說,我沒把她放在眼里過。
各種優(yōu)秀的千金小姐、各種美艷的模特明星,周清臨都不為所動,他沒道理會因為個中庸的助理折心。
是的,在所有追逐周清臨的女性里,那位助理的資質就只是中庸。
周清臨是別人口里的大佛,但在這之前,他還是個睥睨眾生的資本家,他不至于這樣沒有眼光。
……
我跟周清臨過了有半年的熱戀時期,遲來的屬于我跟他的熱戀。
他挺寵我的。
我能清晰感覺到的寵。
最開始結婚那兩年,他對我大概是尊重和不在意。
但后面就變成了明晃晃的偏心。
他比我大五歲,我們的相處里,他的縱容顯而易見,他的愛像是年長者的毫無底線。
在家里我挺能恃寵而驕,我是不想走的,我總讓他抱,讓抱他就抱。
他其實也沒傳聞里那樣禁欲不可碰,我們親密的時候只多不少。
以前是我纏著他要來辦公室,但現在是他把我往辦公室里放。
我甚至已經不太在意他助理越來越慘白的臉和低落的情緒,她看我的時候眼里有明晃晃的恨。
我發(fā)現了但我無所謂,我犯不著跟她計較。
但周清臨也看見了,所以我再去他那里的時候,助理已經換上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和周清臨結婚半年后,我懷孕了。
在我跟周清臨感情最好的時候,這個孩子的到來顯得那么合適又那么突兀。
但周清臨年齡到了,他已經30了,所以在我看來,這個孩子來的是剛好合適的。
所有人對這個孩子都是滿懷期待的。
我爸媽包括周清臨的爸媽,所以人都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出生。
唯一異常的是周清臨,他的態(tài)度并不樂觀,他是猶豫的。
我問他為什么。
我在所有的生活細節(jié)里都能感覺到他的感情,他是愛我的,但他并不期待這個小孩的到來。
他低頭捋著我的腰,問我,“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我皺眉看周清臨的臉,“……難道你想把他打掉?為什么?”
周清臨卻又沉默。
他以前不這樣,我問什么他都說,但他現在總是沉默。
我試圖跟周清臨解釋,“他是健康的,他是我跟你的小孩,大家都期待他的到來,你不喜歡他的話,以后爸媽都可以帶……沒必要、沒必要去打掉他啊?!?/p>
周清臨攬住我的后背,他將下巴擱在我肩頭。
他的下巴有點膈人,我才發(fā)現他像是瘦了許多。
我聽見他在我耳邊說,“好?!?/p>
他拍著我的后背,聲音放的低低的,像是在跟我說,又像是在跟小孩說,他說,“健康長大。”
周清臨說完這句話后,我發(fā)現自己身邊漸漸有許多意外發(fā)生。
先是我體質不好,先兆流產,我在醫(yī)院住院大半個月,周清臨接我回去的當天晚上,我們的車在高架上被追尾。
孕期我隨便出個門,在治安良好的地帶都會發(fā)生被搶包的事件。
我突然變得恐高,下個樓梯都經常踩滑。
我走在外面,總有寵物狗或者小孩橫沖直撞的往我身上撲。
……
許許多多平常但頻繁的意外在我身上發(fā)生。
周清臨看我挺嚴,到后期他走哪都帶著我,我去哪他也跟著。
那會我還苦中作樂,我問周清臨,“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給小孩算命了,懷他的時候這么不順,他生下來一定順風順水?!?/p>
那會周清臨低頭看著我挺久,最后他將手放在我腹部,輕輕緩緩的撫了撫,他說,“可能是吧?!?/p>
懷孕的過程是真的不順。
除了孕期本來就滋生的各種生理反應,我們的生活一團亂,生活里像是處處都是危險。
月份大我就不出門了,我生怕哪次意外我真的沒把小孩保護好。
我跟周清臨熬過許多,熬到最后產房門前,我們都順順利利的。
唯一的意外是周清臨本人。
我進產房的當晚,他離開了醫(yī)院。
他連夜去了城外的山寺。
并且從小孩生下來,直到現在四年過去,他不見我,不見父母,不見任何人。
我不明白為什么。
我跟他沒吵過架,沒鬧過矛盾,我們的父母沒說過我們半個不好。
我們哪里都沒有問題。
但他就是不見我,也不見任何人。
他上山的時候什么都沒帶,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他徒步上山,然后再沒有下來過。
山寺的主持永遠堵在門口。
我看見周清臨的最后一眼,是產房門闔上,周清臨難得憔悴又蒼白的臉。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時的錯覺,那時他眼里好像有許多紅血絲。
今年是周清臨上山的第五年。
早上周念念出門的時候再次提醒我下午去給他開家長會。
我將他從我面前撥開,皺眉說,“你考全班倒一,我沒那臉?!?/p>
他挺能甩鍋,“……都怪考試那天你不叫我起床?!?/p>
那天我忙公司里的事情忙到半夜,忙迷糊了,總以為他在爺爺奶奶家,一覺睡醒就是他在我床邊扯我頭發(fā),我才看見床頭上時間已經到10點半。
他考試確實遲到了,但幼兒園的考試,我跟他都不在意。
我收拾好自己拉他出家門。
坐在車后座,我低頭看助理給我安排的早會流程。
周念念在旁邊動來動去,他突然推推我胳膊,驚訝的說,“媽媽,看新娘。”
車堵在紅燈前,我順著他的手指轉頭看。
我們的車邊停了列架勢極大的婚車車隊,整列豪車都掛著連碼的車牌。
我無聊的收回視線,卻猝不及防與坐在后排的新娘對上眼神。
雖然時隔久遠,但我居然認出她來。
是周清臨當年那個女助理,此刻她穿著婚紗坐在豪車后排,她身邊坐著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愛意滿滿。
女助理淡淡朝我笑笑,眼里全是放松和愜意,毫無消極的情緒。
我關上窗戶,轉回視線。
周念念下車前又提醒我一次,讓我下午五點去給他開家長會。
但我的工作水平有限,五年過去,我還是學不會周清臨的游刃有余和掌控全局。
我的生活和工作,表面上看都過得去,但細究起來,其實一團糟。
下午我趕去學校的時候果然遲到了。
到學校已經6點,學校里門庭冷落,周念念的班里沒有人,保潔說學生早都放學回家了。
我正要拿出手機給家里的司機打電話。
就有人在背后叫了我一句,“媽媽!”
我飛快轉身去看。
周念念往我懷里撲,我下意識要跟他道歉說對不起,才發(fā)現他手邊還拉著個人。
我順著人往上看,然后狠狠的皺了皺眉。
我蹲在地上,仰頭居然看見了5年沒見的周清臨。
我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我特別憤怒,熱血往我頭頂洶涌似的沖,但奇怪的是,我還能在此刻維持住基本的理智。
我嘲諷的跟周清臨說,“……我還以為你死在山上了。”
我是個軟蛋,我從來也沒什么大出息。
我總是期待周清臨有天下山,我把他當周念念對待,我生怕他下來找不到人,所以這兩年我們還住在原來那棟房子里。
路上都是沉默,我讓司機拐了個彎先把周念念送到外公家。
最后回去的時候,那棟房子里只剩下我跟周清臨。
周清臨路上也沉默,他始終將視線放在我身上。
尤其明顯,我能感覺到,但我不想回視。
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
發(fā)怒?我怕他又不發(fā)一言的走。
責怪?他不是莫名其妙的人,他肯定是有理由的。
笑?我當然笑不出來。
對他溫言細語?那我更做不到,我不可能不生氣。
他的一走了之,他的五年不見,他的消失和抵觸。
周念念將玩具扔了一地,我邊走邊撿。
好多年前,我記得這棟房子是簡單又干凈的。
但這兩年被周念念糟蹋的尤其亂。
身后的男人始終跟著我,我還是沒憋住憤怒,我回頭朝他吼,“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時候?”
周清臨抬手將我手里的東西扯開。
他突然抬手擁住我,他力氣尤其大,死死的、穩(wěn)固的、洶涌而來的包裹住我。
我沒推開他。
我就是個沒有骨氣的人。
我埋在他胸前,聞到他身上的香灰味。
五年過去,時間飛速往前走,周念念都那么大了,周清臨身上的味道也已經徹底變了。
我沒抬手抱周清臨,我只說,“我需要個解釋?!?/p>
“周清臨,你把我們扔下一走了之,我們太狼狽了?!?/p>
我說,“你必須要給我個解釋?!?/p>
周清臨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么長、這么多的話。
他像是把這五年的話一次性說完了。
他給我講了個特別離奇的故事,這故事徹徹底底的顛覆了我歷來的認知。
周清臨說我們處在一個由作者設定的小說世界里。
這是本言情小說,故事只圍繞這個世界的中心——男女主角開展。
而故事的女主角,就那么湊巧,是好久以前他身邊那個女助理。
故事的男主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清臨是那位癡心苦戀的男二。
聽到這里,我皺眉看周清臨,“……什么意思?”
周清臨淡淡笑了下,他抬手抹了抹我臉上的淚。
“意思就是……我必須要苦戀那位女助理?!?/p>
故事的劇情其實相當簡單,但簡單的幾個情節(jié)卻全部是跌宕和高潮。
女主角大學畢業(yè)進公司,暗戀上她優(yōu)秀英俊的總裁上司——也就是周清臨,但那時周清臨是和女炮灰有婚姻關系在身上的,那位炮灰自然是我。
周清臨和我的關系在世界設定里是不添加任何感情的約定婚姻。
所以女助理只能默默的保持自己的暗戀。
直到她忍受不了暗戀的苦澀,失意的離開周清臨的公司,那時她的真命天子——故事的男主角才會出現。
就算是將這些七拐八繞的狗血感情,周清臨的語調也依舊很淡,他身上有淺淡的香灰味,讓人陌生,但我仍舊想要靠近,所以我靠過去,繼續(xù)聽他說。
他說,“在設定里,她從我們公司離開后,我該追悔莫及,察覺到自己對她日久生起來的感情。”
言情故事里,男二號的“作用”除卻渲染女主角的魅力,還有便是增加故事的可看性和刺激性,男主角和男二號勢必會在情敵的關系上互相競爭。
而周清臨作為“男二號”,必然會敗給男主角。
周清臨清冷自持、嚴謹漠然,看這樣的人苦于女主的愛戀,實在是很能調動讀者的情緒。
但故事世界形成,那么走向總會改變。
蝴蝶扇動翅膀會引起海嘯。
我跟周清臨的關系變化,也能讓他徹底覺醒獨立意識。
周清臨不依作者的安排,他不愛女助理,他不走那條苦戀的路線。
但他“必須”要走。
周清臨可以不出現在女主角面前,但他不能跟女炮灰恩愛產子。
他不能先比男女主角獲得幸福。
不然這報應就會落在我跟周念念身上。
故事可能有種叫做進度的線,我懷周念念那段時間,正是女主角和男主角認識的時間。
女主角還在受苦受難,周清臨和女炮灰憑什么可以得到幸福。
周清臨理著我的頭發(fā),他說,“那年在產房外,我的腦海里被種意識入侵,我有特別強烈的預感,我在這里,你們兩個不能順利出手術室?!?/p>
故事的主線在男女主角那里,對于脫離的周清臨只是一筆帶過。
但這一筆帶過,不可以是他和女炮灰幸福恩愛結婚生子,這一筆帶過里,周清臨必須是“痛苦的愛著女主角。”
所以周清臨選擇上了山,他上山替我和小孩避禍,在故事的主線里,他也可以是上山“為女主角祈?!?。
他替我們躲禍,也可以被解釋成在女主角那里受到情傷,孤獨上山“療傷”。
這是周清臨當年上山的緣由,相當離奇,甚至驚駭世俗。
說到這里我已經不需要他再多余解釋,別的我已經徹底都明白。
為什么他今天能下山。
因為男女主角修成正果,故事完美的結局,世界線不在受控。
周清臨終于可以逃離,他終于可以回來我身邊。
周清臨問我相不相信他的說辭。
我靠在他肩膀上說我信。
他笑了笑,問我,“為什么?”
我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似的,我想起那年周清臨的左右為難,我想起我們孕期的那些意外,我說,“不然為什么作者要把你塑造的這么完美?!?/p>
因為是男女主角感情的催化劑,周清臨是重頭戲,他必須完美的毫無瑕疵。
我甚至在此刻突然反應過來為什么我以前混那許多日子。
因為這是我的“設定”,設定里我是個無所事事的無腦廢物,設定里周清臨不可能會愛我,設定里周清臨只會在愛上女主角后把我一腳踢開。
我在此刻哭著又笑,“我是女炮灰,那我不是你的污點嗎?”
這個問題好多年前,在我跟周清臨最初見面的那輛車里,我好像也問過他這個問題。
我那時問他,我說他這么完美,他娶了我,那我就變成他人生里的大污點。
那時周清臨說不會。
現在周清臨的唇印在我額頭,他說,“怎么可能?”
他說我是他人生里的另一個太陽。
“沒有你的話,我或許還是個跟著作者規(guī)劃走的行尸走肉,我一生也不會醒過來,那樣的我不是我,現在在你身邊的我才是我?!?/p>
這本書到這里就完結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慮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沒想起的漏洞,但是親們無怨無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結局,真的真的很感動。再次感謝所有關心和支持此書的讀者們,如果沒有你們,就不會有我這本書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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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等待我開新書!我愛你們!
《豪門隱婚:蜜寵甜妻99天》
第1章 神秘禮物
耀城有錢人們最喜歡光顧,最有名的銷金窟頂級娛樂會所“千色”某辦公室里:
“是處?”
“嗯。”
“想要多少錢?”
“60萬?!?
“60萬???就那一張膜值60萬?小妹妹,你以為你那是鉆石做的嘛?”
顧念西白皙的臉龐瞬間漲的通紅,十指緊揪住衣角:“我只要60萬,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這60萬!”
“小妹妹,你雖然身材很好,長的也漂亮,可也不值60萬??!最多只能給你10萬!”
“我只要60萬,求求你了!幫幫我吧!”顧念西頭垂的更低了些,她真的很需要這60萬,這60萬對她來說太重要,甚至重要過生命。
“不賣快滾!別占著地方!我又不是活菩薩幫不了你!快滾快滾!我還要面試下一個呢?。?!”
顧念西緊抓住門框任那些人推搡就是不肯離開,所有能想的辦法她都想了,可籌到的錢還不足10萬!
踏進千色的那一刻她就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只為了這60萬!
“怎么了?”顧念西身后突然響起一道溫文爾雅的男音。
“喲,蘇二少您怎么來了?!闭妻櫮钗鞯奈餮b男一見顧念西身后的蘇沉瑾那里還顧的上顧念西,趕緊沖蘇沉瑾點頭哈腰的恭維著。
顧念西順著西裝男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自己背后站了一個身穿高級定制手工西服,氣質斯文的男人。
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顧念西轉身一把拉住蘇沉瑾的手臂:“先生,60萬你買我一夜可以嗎?”
蘇沉瑾的目光落在顧念西的臉上一愣,隨后沖顧念西優(yōu)雅一笑:“當然可以?!?
華麗復古的歐式別墅里,幾名身穿統(tǒng)一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抬了一個超大的粉色禮盒進了主臥室里。
“三少,這是二少送您的二十六歲生日禮物,說是特意為您準備的驚喜,請您一定要親自打開看看。”
巨大落地窗前的蘇離墨緩緩轉身,冷漠的目光看了眼放在床上的超大號粉色禮盒沖幾名西裝男道:“你們出去吧?!?
蘇沉瑾給他送的禮物?驚喜?他還真想好好看下!蘇離墨薄薄的唇角微勾,走到床邊伸手解開了粉色禮盒上蝴蝶結,打開盒蓋,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印入眼簾。
只見粉色禮盒里躺著一個渾身上下只裹了層粉色薄紗的少女。
如此誘人的畫面,蘇離墨的目光卻死死的盯住少女的那張漂亮的面容。
下一秒,蘇離墨突的捏住少女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顧…念…西”顧念西話還沒說完另一半話已經被蘇離墨吞進肚子里了。
蘇離墨的吻洶涌炙熱的令人可怕,恨不得將顧念西整個人吞入腹中一樣。
顧念西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蘇離墨推倒在床上。
顧念西想推開蘇離墨,可一想到那60萬,剛伸出去的雙手就退縮了,只能狠狠的抓住身下潔白的床單。
眼淚卻控制不住的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落到蘇離墨薄薄的唇上,正吻著的蘇離墨一怔,霍然起身,煩躁的從衣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丟在顧念西面前簡單明了的道:“穿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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