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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反擊

作者:蘇靜初|發(fā)布時間:2015-08-28 10:24:34|字數(shù):3780

  褪去熟悉的青衣,換上各色美麗的綾羅衣裙,是蘇言一直以來不敢奢望的夢。

  往日一成不變的四方髻,如今卻是大家閨秀時常綰起的云髻。

  蘇言盯著鏡中的倒影,腦海中不禁想起數(shù)十年前的一位女扮男裝的將軍,功成身退后,卸去盔甲與刀劍,轉(zhuǎn)眼變成柔若似水的女兒家,對鏡貼花黃。

  她抿唇一笑,在蘇言身后忙碌的乳娘也不由彎了眉眼:“言兒想到了什么,這般高興?”

  雖說乳娘妥協(xié)地叫喚她的名字,蘇言卻明白,乳娘骨子里甘為下人的固執(zhí)思想并沒有完全消退。

  內(nèi)外打理的事,乳娘一概擔在肩頭,一己承受,讓蘇言總是禁不住暗自嘆息。

  這不嫌她毛手毛腳,執(zhí)著地日日親自為蘇言綰發(fā)。

  她微微抬起頭,笑道:“乳娘這雙手甚是靈巧,將言兒打扮得就跟天仙似的?!?/p>

  聞言,乳娘眉開眼笑:“當年,我可是村中梳發(fā)第一人。好些新娘子家里,都大老遠將我請過去的。”

  蘇言扭頭,又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女為悅己者容,只是如今的她又是為了誰而裝扮?

  離開蘇家后,乳娘與蘇家小姐慌不擇路,最后經(jīng)好心人指點,便來了洛城一避。畢竟是天子腳下,縱然那小叔有天大的本領(lǐng),也不敢胡亂造次。

  原先兩人住在客棧中,又適逢蘇小姐重病,醫(yī)藥錢與房費嘩啦啦如流水一般眨眼間便沒了大半。

  蘇言能下床后,第一件事便是用余下的錢買了帝都一間偏僻簡陋的院子,又將乳娘想要留下給她當嫁妝的首飾通通當?shù)簟?/p>

  乳娘心疼不已,加之又擔憂這嫁妝不好,以后怎樣能覓一位如意郎君?

  蘇言失笑,若是那人看上的不過是這些價值不菲的身外物,這樣的如意郎君,不要也罷。再說,她們都要生活不下去了,那些首飾能看不能吃,留著作甚?

  被她這么一說,乳娘也只得暗嘆自己不中用,紅了眼念叨著對不住蘇小姐的娘親,讓蘇言又是好一頓安撫。

  院子雖小,卻有兩間房,屋后還空著一小塊田地。

  蘇言尚未找出以后的方向,當下只想有個寧靜的安身之所,平靜度日。尋思著在田里種些蔬菜瓜果,數(shù)月后能自給自足,倒是不錯的主意。

  可惜這樣令人安心的日子,并沒有多久便被打破了。

  這天蘇言一如往常地在后院研究那一小片田,乳娘滿臉驚慌地沖了進來,身子顫抖,半天說不話來。

  她輕嘆一聲,回屋里給乳娘倒了一杯溫水壓驚,了然地問起:“小叔追來了?”

  乳娘忙不迭地點頭,手足無措:“在街上遠遠見著了,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言兒,我們這就收拾收拾,待會立刻離開?!?/p>

  蘇言卻拉著她坐在桌前,搖頭道:“乳娘,我們這樣又能逃到哪里去?”

  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戶小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要擺脫追兵怕是難上加難。

  見她如此淡定,乳娘慌亂的心緒這才平復(fù)了一些。剛剛望見小叔身邊的人,嚇得她幾乎要魂飛魄散。

  若是被捉回去,自家小姐這輩子算是完了。

  夫人對她有恩,乳娘不怕那些人對付自己,卻是無論如何要保住小姐的。

  “言兒,不若我們分頭行事,我先去引開那些人的注意……”乳娘捏著拳頭,下定決心道。

  看著她瘦削的身子依舊顫抖,卻神色堅定,絲毫沒有猶豫地說出舍身為人的方法,蘇言心下一暖。

  伸手握住婦人微涼的手,她安撫一笑:“這里是洛城,諒那小叔也不敢胡來。”

  乳娘皺起眉頭:“言兒,這地方說不準很快就得被那人知道,到時候……”

  蘇言抬眸望向外頭小小的院落,這地方卻是她們兩人一點一點收拾起來的。明亮、干凈、舒心,這便要離開,她卻是舍不得的。

  低下頭沉吟片刻,那雙清透的眼眸顯出一分冷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蘇言,卻不是好欺負的……

  既然能在帝都洛城大肆搜人,那么這小叔身后定是有人支持。就不知,是怎樣的大人物了。

  蘇言撫著下顎,面上恢復(fù)了平日柔和的神色。仿佛剛才一瞬而過的凌厲,從未出現(xiàn)。

  乳娘看在眼內(nèi),心中暗自疑惑。

  自從小姐醒來,性子有諸多改變。以往沉默寡言,又懦弱怕事,被人欺負后總是日夜哭泣。

  如今卻事事做主,平日說話依舊不多,相同的面容上卻再也看不見膽小、倉皇的模樣……

  瞥見乳娘的神情,蘇言就能將她心內(nèi)所想猜到八九分。

  在那群人精中周旋多年,她學(xué)得最好的,便是這察言觀色。更何況,像乳娘這般不懂得掩飾的普通人,愈發(fā)容易明白。

  她斟酌道:“這回大病醒來,有很多事我似乎想通了,不想繼續(xù)糊里糊涂地過日子,也不愿看乳娘再受苦……”

  聽罷,乳娘登時眼圈一紅,便要落下淚來。

  以前的小姐對她很好,卻不像如今這般,事事為自己著想。乳娘抹著眼角,泛著淚花笑了:“或許,這便是佛家所言的大徹大悟?!?/p>

  乳娘信佛,滿目虔誠地感謝上蒼,感謝菩薩。

  蘇言垂下眼眸,笑而不答。讓她如此認為,也未嘗不可。

  仔細問起乳娘遇見那些人的事,為首那大漢曾在蘇家做事,又時常跟隨小叔,她這才認得。

  其它的,一問三不知。

  見她因為不能幫上忙而一臉愧疚,蘇言微笑著拍拍乳娘的手背。

  洛城官家與世家子弟不少,只是以那小叔一介商賈的身份,能攀上的人怕也不過爾爾,并不足為懼。

  “小姐,不如我們?nèi)パ瞄T走一趟?!比槟锊话驳亟g著手,低聲提議道。

  “報官?”蘇言笑了笑,“小叔可能早就想到這一點,派人打通了關(guān)節(jié),說不準還讓官府的衙差來追尋我們?!?/p>

  乳娘臉色一白,無助地囁嚅道:“這……怎會如此?那究竟該怎么辦?”

  蘇言看慣了官場里的條條框框,對此事不以為然。

  念及要與人抗衡,胸口那顆始終沉寂的心,此時此刻熱烈地跳動起來。她忍不住躍躍欲試,生前熱血沸騰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

  感覺到心底的異樣,蘇言苦笑。

  以往只身處在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只向往著寧靜平和的生活。當如今有機會過這樣的日子時,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習(xí)慣于在腥風(fēng)血雨之中。

  或者,這樣的她,才是真真正正的蘇言。

  “言兒,你一個人去……真的可以?”兩日后,乳娘眼眸噙著擔憂,直直地盯著門前準備離去的人。

  蘇言微微頷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不必擔心,一切有我。乳娘盡管留在這里,等我的好消息。”

  說罷,她抱著小小的包袱,離開了小院。

  直到蘇言的身影消失在街尾,乳娘這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迅速合上門,快步回房向菩薩祈禱自家小姐平安順利。

  蘇言望了眼不遠處的官府門前,兩尊虎虎生威的石像,凜然正氣,嘴角微微一翹。轉(zhuǎn)身走遠,踏入了旁邊臟污、黑暗的小巷。

  原先手中掌握的眼線,以及出色的手下,都被那人一一收回。

  她不能,也不愿再尋他們,蕭門更是回不得。

  這是明面上的助力,至于暗地里的渠道,并沒有時間讓蘇言向那人詳細闡明。而今,倒是讓她有了一個,神不知鬼不覺地得到消息的去處。

  巷子的盡頭躺著個蓬頭垢面的老乞丐,看不清面容,憑著平和的呼吸,蘇言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將要問的消息早已寫在紙片上,她將其與包袱一起放在了老乞丐的身旁。

  老乞丐打著呼嚕又睡了好一會,這才瞇起眼細細打量眼前的人。

  成色一般的衣料,蒙著面紗容貌不清,這舉手投足卻沒有那些大家閨秀扭捏的樣子。落落大方,毫不在意他的視線。甚至略略彎了眉眼,面上應(yīng)該還帶著笑意。

  兩指捏起包袱掂量了一下,老乞丐展開紙條,飛快地掃了一眼。而后,懶洋洋地吐出一個字:“梅?!?/p>

  蘇言一怔,這結(jié)果倒是有些出乎她意料。

  明國四大世家,被先帝賜予梅蘭竹菊作為家徽,代表了世家無上的地位。

  這“梅”,正是四家之首的謝家。

  沒想到那位小叔倒有點本事,居然勾搭上了外戚,這手腕不容小看,難怪能把蘇家的生意翻上一番。

  老乞丐迷蒙的眼中掠過一絲精光,他辦事的規(guī)矩,素來一袋金子一個字,很少人能立刻明白。于是一個詢問,往往能帶給他幾袋甚至數(shù)十袋的金子。

  這年輕的姑娘僅僅帶了一袋金子來,他還以為此人拮據(jù),也只付得起一個字的回答。

  沒料到,她居然只需要這一個字。又或是,這一個字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足矣。

  總是懶散的神色略微一斂,老乞丐難得好心地多說了一句:“姑娘若有難,倒是不妨來尋老夫?!?/p>

  蘇言笑了:“無金不歡的江湖百曉翁,什么時候也愛做善事了?”

  老乞丐咧咧嘴,竟然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

  蘇言見好就收,朝他矮身福了福:“多謝前輩一番美意,此事我心中有數(shù)?!?/p>

  見狀,老乞丐掀了掀眼皮,打了哈欠繼續(xù)躺下了。

  他這個只認金子的人,難得發(fā)一回善心,對方既然不領(lǐng)情,也是多說無益。老乞丐抓抓凌亂的頭發(fā),隨口問了一句:“小姑娘打算怎么做?這朵梅,可不容易對付,連皇上如今也是奈何不了它的。”

  蘇言頷首,從懷里掏出一張薄薄的紙:“的確,謝家做事素來滴水不漏,新帝很難能抓住他們的把柄?!?/p>

  瞅見紙上歪歪扭扭的字,還紅得扎眼,老乞丐嘴角微抽:“這是什么?”

  蘇言睨了他一眼,單手把紙甩了甩:“當然是狀紙了。”

  老乞丐又是一挑眉:“血書?”

  “不是,”蘇言聳聳肩,盯著紙上的殷紅答道:“這么多字,如果用血來寫,不是要人命了?”

  “這是朱砂,畢竟胭脂的味道太濃郁了。”

  老乞丐無言,從未見過遞狀紙如此沒有誠意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蘇言,他重新閉上眼:“洛城知府出去轉(zhuǎn)右,不送了。”

  蘇言把狀紙收好,眉眼含笑:“誰說我要去找知府?能鎮(zhèn)得住謝家的,除了那人又能是誰?”

  見老乞丐愕然地回頭,她笑得頗有些沒心沒肺。

  既然拋開了以前的身份,沒了束縛,為何不轟轟烈烈地大干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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