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兄弟重逢
作者:引鬼人|發(fā)布時間:2016-10-26 08:56:29|字數(shù):3357
岳銘現(xiàn)在的心里簡直猶如打翻了五味雜瓶,心里一定有太多疑問,但此時只想快點到目的地,找二叔問個一清二楚,不知覺的猛踩了幾下油門,差就在前面的路口就連人帶車就給翻溝里去了。
金沙路還是條老路,這條路還沒鋪水泥反修,地上都是些碎玻璃、石頭什么的,車子后面聽見碰的一聲,岳銘急急忙忙開了車門,檢查了下車子,看到車子爆了胎,岳銘對著爆掉的車胎踢一腳罵道:“我靠你奶奶的路,把我這車轱轆這扎破了。”
下車掏出手機給陳全打了個電話:“喂,陳全,我那車轱轆被扎破了,我車現(xiàn)在在金沙路前邊那顆老樹下,你把車送去車行?!?/p>
“哦好,銘哥我馬上過來?!彪娫捘穷^傳來了陳全的聲音。
岳銘把車擱在路邊,等陳全過來搞定,蹲在路邊抽了根煙,徒步走過去,等走到那里的時候,都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岳銘找著48號房,手機拿在手機,一邊盯著手機,二叔喜歡別人等他,但他自己從不喜歡等人,除非碰上幾門賺錢的路子,要不然,他從不等任何人。
岳銘在金沙路找了好多家,終于找到了二叔所說的地方,一推門進去,就看見二叔跟個陌生男子在里面長談。
那男子看起來比二叔年長個幾歲,頭發(fā)已經(jīng)半花白了,但人顯得格外精神,穿著皮大衣,戴著皮帽,脖子上還掛了個符,一副西部牛仔的裝扮。
二叔一見到岳銘,上前數(shù)落了岳銘一翻說:“你怎么來得怎么遲,要是是趕集市,你這琢磨時間的念頭,到了人都走光了?!倍灏言楞懤侥悄吧凶忧懊嫦蛩榻B到:“這是九叔,喊九叔,人家可是個摸金校蔚?!?/p>
摸金校蔚這個名字岳銘可不莫生,爺爺說過,他也是屬于這一派,摸金校蔚也是盜墓里的一派,自古職業(yè)盜墓者,按行事手段不同,分為四個派系,發(fā)丘、摸金、搬山、卸嶺,和注重技巧的摸金不同的是,發(fā)丘主要都用的是外力破壞的手段。
每個派系都有各派的專屬辟邪之物,摸金校蔚脖子上都掛著個摸金符,摸金校蔚通用的避邪之物, 這九叔既然是摸金校尉,那他脖子上掛的符一定就是摸金符。
岳銘不知道二叔來找他干嘛,心說該不會兩人合計著想盜墓吧,走到那男子跟前,恭恭敬敬得喊了聲九叔,九叔看了一眼岳銘,笑著對二叔說道:“我說二龍啊,你怎么還叫了個學生兒過來,不怕粽子給咬了嗎?”
“我可不是學生,我叫岳銘,我是盜墓賊的孫子。”岳銘對九叔回話道。
“哦,你爺爺不就那岳十三(爺爺真名)嗎?在道上有些名號的。”九叔回話道。
岳銘聽到爺爺?shù)拿?,心里一驚,爺爺老早就去世了,他怎么會認識?這爺爺在道上是有些名號,但只有那些老一輩的盜墓賊可能才認識,說話都結結巴巴了:“你…怎么…認識我爺爺?”
那九叔見著岳銘說話結結巴巴,對著岳銘講道:“我那老爹和你爺爺是同輩人,聽過你爺爺?shù)氖??!?/p>
“對了,大侄子兒,你不是說發(fā)現(xiàn)了張地圖么?”二叔兩人剛見面就差點鬧僵樣的,就打開了話題岔開來了。
“二叔,東西在這,像是地圖,但又看不懂?!闭f話片刻間,岳銘從褲口袋里掏出那張羊皮卷遞給二叔,二叔一把接過那張羊皮卷,又遞給九叔說:“九叔,您看看?!?/p>
九叔接過那羊皮卷,拿來一看,皺皺眉頭說道:這羊皮卷上畫的是個古墓的位置,用的是南宋字體寫的,應該是南宋的墓。”
二叔連忙向九叔問到:“九叔,這真是座古墓?”
九叔在一旁點了點分析道:“這種羊皮卷到像是古時候有些人用來記載預言之類的話,沒想到這次用來地圖上了,墓主人是誰現(xiàn)在還真不好說,不過這也不少見,想古時候,傳達信息軍事地圖什么的就喜歡撥牲畜的皮做皮卷,不過這卷保存的這么好,給你小子得了個大便宜。”
九叔在旁分析的頭頭是道,岳銘聽著也算聽明白了,算是證實了自己的前面的瞎猜,這羊皮卷上記載原來是座古墓,還是座南宋的,只不過這主人是誰還不知道。
二叔兩眼放了光,一聽這羊皮卷上畫的是個古墓,心里這古墓里邊寶貝要是倒賣肯定賺不少,碰上個將軍墓也能撈點,要這碰上帝王墓,也這價值不可估,就問九叔:“九叔,你是老行家,這一個墓的寶貝都弄出來能賺不少吧?”
九叔搖了搖頭說:“這可不好說,要看這的是個什么墓,有的墓主人下葬時的陪葬品也簡單,就像那諸葛孔明,下葬吩咐過不用金銀財寶之類,就用了本兵法作陪葬?!?/p>
這盜墓盜墓,也得看那墓主人下葬大不大方,不然還真有的時候就是白干。
“這盜墓我還是頭一會呢,今還真要好好瞧一瞧,把我這大侄兒也帶上?!倍蹇聪蚓攀?,像是在征求這個摸金校蔚的意見,九叔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岳家二叔確實沒倒過斗,倒斗本事他不懂,聽說二叔總把爺爺氣得不輕,兩個兒子他干脆只教一個,父親倒是繼承了爺爺?shù)恼鎮(zhèn)?,不過父親也只倒過幾年斗就沒干了,到了岳銘這代都算是快失傳了。
“二叔,這墓你決定下了?,這個九叔又是那找來了的?”岳銘在一旁問道。
二叔把岳銘拉到一旁小心嘀咕地說道:“這個人是老行家,道上的人都叫摸金九,我雖然懂古董價錢買賣的,但盜墓卻是一竅不通,要不我會這手藝,早就發(fā)大財了!”
岳銘聽二叔剛剛語氣,知道二叔想和九叔盜這個南宋墓,還想把他帶上,岳銘對盜墓這種勾當還是很忌諱的,雖然岳家這么多年都是靠這行過活的,但總覺得怪怪的,只好先和二叔他們到了個別。
車胎被地上的碎石扎破了,陳全送去車行,只好包了倆的士回去,由于后面石頭路難走,那司機車子走到半路上車漆外頭就被樹枝刮花了一塊,那出租車司機只得叫岳銘下車,這路再開下去,估計還沒到家門口,這車就給你整報廢了。
這司機不愿繼續(xù)開,也沒辦法,往他車窗里扔進幾張錢,岳銘只得哼著小調(diào)慢慢悠悠的走回去,家門剛想掏出鑰匙開門,像被人用什么東西頂住了后背,岳銘剛剛的閑心被那聲響動驚的早已發(fā)涼,心說在自家門口咋還碰上打劫的了。
背后發(fā)出一個沙啞的聲音“趕鴨子上架?!痹楞懧犞堤栍行┒?,好像在那里聽過,于是隨口答了句:“強人所難?!?/p>
那人又問:“泥菩薩過江。”
岳銘回了句:“自身難保。”
“糞坑里打手電?!?/p>
“找屎(死)。”
岳銘一轉身,對方就給他來了個一個大大的熊抱,一時抱得他快喘不過氣來。
岳銘從對方懷里爭脫開來,大興歡喜說了句“錢三兒,真的是你,你不是上部隊去了嗎?”
錢三見到岳銘也高興得跳起來:“我這不退伍了嗎,剛路過你家門口,就看見門口那人挺像你的,你可比我去部隊前長高了不少?。 ?/p>
錢三和岳銘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fā)小,兩人好到穿一條褲子還嫌肥呢,那些歇后語都是小時候兩人玩的暗號,高中畢業(yè)后,岳銘順利得考到了大學,錢三名落孫山?jīng)]考上,錢三也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料,那時國家正鼓勵年青人參軍,就上了部隊報名當兵去了,就這么的,一對鐵哥們,一個去了部隊,一個念了大學。
看著幾年未見的好友久經(jīng)重逢,心里都是那叫一個的激動,岳銘拉著錢三就上了這最好的酒樓,上去,就叫那老板弄來一桌好菜,兩人一邊嘮著以前的事,又扯了一會兒女人,岳銘向錢三問到:“當了幾年兵,這感覺咋樣?”
“部隊里也就那樣,天天訓練啥的,那像你在外面是過的自由瀟灑?!卞X三喝了幾口小酒,回答道。
“這自由是自由,但是這怪事發(fā)生了不少!”岳銘夾了口菜,向錢三報怨道。
“咋了,聽你這口氣,莫不是撞邪了?”錢三上下打趣了下岳銘。
“這撞邪到是沒有,這奇怪事到不少,你聽我依依道來?!痹楞憡A了口小菜,隨著酒下肚,心想這和老友剛見面,有些心事還是要說的。
酒后吐真言,岳銘喝了不少,就把雙魚玉佩到發(fā)現(xiàn)羊皮卷藏寶閣的事一股腦說了個一清二楚,錢三在旁是聽明白了:“感情你二叔是要去倒斗,我覺得你也可以去干,你家歷代不都在地底下討生活的,別到你這代就不行?!?/p>
岳銘白了錢三一眼,說這盜墓的勾當干了小心積陰德,有時候真的是有命盜,沒命花。
錢三聽了岳銘的話哈哈大笑,連忙給岳銘倒酒說:“喝酒,喝醉了在撂?!?/p>
許多年沒見了,倆人都喝著臉紅脖子粗,回去都人攙扶著,趟在自家床上,半睡半醒的想著爺爺一直在找的雙魚玉佩,寶盒里的羊皮卷地圖。
接下來的幾天,岳銘睡覺都是出現(xiàn)些古墓、粽子之類的場景,真像撞了邪樣的,決定和九叔去倒這次斗,這些事心里總堵著不好,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
引鬼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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