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整裝待發(fā)
作者:引鬼人|發(fā)布時間:2016-10-26 13:01:32|字數(shù):3481
岳銘拿起手機撥了過來,二叔接過電話,岳銘接到電話后說不出個大概,就東扯西扯了會兒,但三句離不開古墓,二叔在電話里聽出些線索,在電話里直直發(fā)笑道,就問岳銘是不也想瞧瞧這古墓。
岳銘在電話里聽出被二叔識破了,說到點子上了,這原本也是自己的意思,再扯東扯西的也沒用,如時對二叔交代了實情,二叔輕聲對岳銘說道:“咱人手好像都還不夠用的,得多去找點人手來?!?/p>
岳銘一聽愣了,心說上那去找人手,陳全吧,又是個老實本份人,再加上我們都走了誰來開鋪去,轉(zhuǎn)腦子一想,錢三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他當過兵,有種軍人天生的警覺性,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下土,回答了二叔一句“我盡量?!?/p>
這時陳全打電話來說車子已經(jīng)修好了,岳銘笑了笑,從床上似的“鯉魚打挺”起了身,說終于可以辦正經(jīng)事,步行去古董店里,陳全把車鑰匙交給了岳銘,還把些一張清單交給岳銘說道:“銘哥,這是老板讓你去置辦些東西,說是把這個給你就知道?!?/p>
“嗯,我知道了?!痹楞懡舆^清單苦笑著臉回應(yīng)。
岳銘拿起一看,都是耳聽未聞的東西,一般市面都難找,像兵工鏟、繩梯、飛天鐵鉤、折疊軍刀、充氣橡皮船、最麻煩的是還要買炸藥,這違禁物品,弄的來不得進去抓進去關(guān)兩年。
走到舊市場里頭一看,就“掛羊皮,賣狗肉”的事情還真不少,十個里頭有八個是賣假貨,到市面上去左右打聽,總算找到個靠譜的,還是位金盆洗手的手藝人呢!
岳銘大包大攬著從店門口出來,當老板笑著對他說下次再說時,岳銘摸了摸身上的錢,全身就見的幾個鐵蹦兒,連買香煙的錢都沒給剩下。
在盜墓的過程中經(jīng)常會碰到堅硬無比的巖石,有些巖石在挖掘過程中根本無法靠人力搬動,使用炸藥外力破壞方法是最可取的選擇,現(xiàn)在盜墓者常用的手法
因為陵墓建的非常的堅固,從古至今皇家陵寢經(jīng)歷了,因山為陵,寶城寶頂,覆斗方上,三種形式,入葬之后封口,就是知道入口也很難打開,又加之出于對陵墓的保護,入葬時的施工人員出來時都是蒙著眼睛的,之后發(fā)配到遠方充軍,保護的又非常好,就是找到地方也挖不動,因為夯土技術(shù)是用黃土和米湯,也是非炸藥不可的。
岳銘把家伙收拾好,開著那輛并不起眼的汽車回到家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想休息會兒,這不該響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接過電話是錢三的號碼,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最累的時候來,岳銘有氣無力的接過電話,那頭傳來了錢三沙啞的聲音。
“阿銘,剛正找你呢,出來帶你去看戲?!卞X三在電話里發(fā)笑道對岳銘說。
“嗯,好吧,我馬上出來?!痹楞懞唵伟鸭一锸帐傲讼?,早飯都還未吃過,出門打算先填飽肚子再出發(fā)。
岳銘把車開到縣城最茂密的集市中,集市上人來人往,岳銘只好無奈的把車子停在路邊畫黃線的停車位,下車的地市恰好還是一條步行街,長長短短的街道都是些賣早餐糕點,街口吆喝聲不少,殺豬的,求卦算命的,偶爾在中間點綴了幾間冷飲店。
岳銘所居住的小縣城,雖說跟那些花花綠綠的大城市無法相比,但四周依舊都是層山環(huán)繞,景色悠然,縣城里的美食也都是很誘人,只是一聞一嘗,便可讓你流連忘返。
岳銘找了個面館,對著正忙碌的老板喊了聲:“老板,來碗牛肉面。”突然間又想到什么,又喊了聲:“多點牛面多些面?!?/p>
岳銘在一早餐店門口坐下,招呼老板弄了碗牛肉面,大咽了把口水,扒起筷子就大吃起來,完全沒顧上自己難看的吃相和周圍人的鄙夷的目光,吃的油光滿面,把碗一放,掏出張紅的就叫老板找錢,剛想走后,被人從背后來就了個強有力的的熊抱。
岳銘轉(zhuǎn)過身去一看,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錢三,大笑一聲道:“阿三,你奶奶的打電話給找我,我正尋思著要找你呢?!?/p>
錢三也看到岳銘說道:“這不是今晚縣城有花戲看嗎,這戲班子一年才來咱們這破縣幾次,咱河南人最興看這些,這不尋思到找你來這嗎?”
也許是遺傳父親的,岳銘打小就愛看這花戲,念大學(xué)的時候,和寢室那些同齡人相比,岳銘對那些動漫、成人小電影可不感興趣,覺得都特別的幼稚低俗,上學(xué)時,室友放了張不知道是那個女明星拍的成人小電影,室友都看的特別的起勁,只有岳銘一個人看著面紅耳赤,從那以后,他就被室友們當成了另類。
錢三當然知道岳銘這些事,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誰還不知道對方幾個小秘密,不懷好意對岳銘說了聲:“阿銘,你小子該不會是個同志吧?”
“喂,錢三,你在不走,花戲我可不等你了?!痹楞憣﹀X三的話沒什么反感,掏出車鑰匙正要開車,哥們從小都是這么吵吵打打過來,岳銘當然知道錢三的性子,屬于那種對自己人親對外人冷冰冰性格。
一見岳銘要走,錢三馬上圍了上去,故作拍馬屁的說道:“好,我的銘哥,這一年才來幾次的花戲!”
“那就走吧,看看花戲,順便還有事要和你說?!痹楞懓l(fā)動了下車子,嘆了口氣。
“走吧,路上說?!卞X三笑吟吟的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岳銘發(fā)動了車子,向縣中心的大廟堂開去。
每年就那么幾次的花戲,一般都在縣中心的大廟堂開著,縣里的大廟堂自建以來,一直被縣里人當做求神拜佛的地方,堂里也就幾個七老八十的廟堂和尚,堂里正門豎立一座送子觀音的金身像,話說當年縣里出了個員外,為人樂善好施,但妻子年近40不孕,難免總有些作急,當時有個云游此間的道人,聽說當?shù)赜幸粏T外為官清廉,平日里樂好施,但妻子年近40不孕,便想去瞧瞧。
員外好心接待云游的道人,道人一進門見員外妻子印堂發(fā)黑,必是被鬼物所纏,便對那員外說夫人該是被歷鬼散身,員外請了那么多名醫(yī),都無濟于事,現(xiàn)在也只能試試看。
道人用黃皮紙做了三天法事,夫人印堂處變漸漸好轉(zhuǎn),說這鬼又名母子鬼。傳說是一對母親難產(chǎn)而死所變,只要被她纏上,女子終生不孕,一般活不過50,聽老一輩留傳下來的故事,這道人走之前沒留名留姓,只說自己是送子觀音派來世間的道徒。
員外就令人打造尊送子觀音的金身像,每年大概這個時候,都有這么幾對懷不上的夫婦來這求得這觀音送子。
“錢三,想不想去倒斗?”岳銘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向錢三問道。
“哎呦,我去阿銘,倒斗雖然這是偷偷摸摸的,但這可是大買賣,弄來一件冥器,都夠咱們換輛游艇了。”錢三早就兩眼放了光,這可都是賺錢的買賣,不去?就是傻子。
“先看戲,慢慢聊?!痹楞懭滩蛔“族X三幾眼,心說你當了幾年兵,身體是強硬了不少,不過怎么還是小時候德行,一米八幾的好大個,都快跟我二叔那副市儈樣了。
到了大廟堂外,除了那么幾對拜佛求平安的夫妻外,基本上都是戲班子里的人,只不過花戲都要到傍晚才會上,現(xiàn)在的時候戲班子都在喝茶睡覺,只有幾個學(xué)徒模樣的人臉上擦著粉霜在那練習(xí)。
岳銘和錢三正蹲在地上抽煙,狠狠的把煙頭掐滅說“錢三,你真想好了?”
“那可不,有錢不賺就是王八蛋?!卞X三想想自己僅僅三萬塊的復(fù)員費,爺爺雖曾是個十里十鄉(xiāng)的大地主,遭遇了文革封殺后,家里早就已經(jīng)落破中敗,好不容易當上了兵,辛辛苦苦尊守著毛主席留下來的革命精神,想不到老兵退伍以后這待遇竟然如此的差。
“就干這一次,對不住了,毛爺爺?!卞X三嘆了口氣,把煙頭掐滅了說,仿佛看到了世間的無奈
“先看花戲,我爺爺當年為什么要找的東西,好兄弟,我知道你家境不好,盜墓可不是過家家的兒戲?!痹楞懸慌园参恐X三,一邊自問道:“不管是怎樣,為了這個兄弟,我得幫幫他。”
兩人中午在店里隨便搞了幾個小菜,錢三不知道從那弄來了瓶上好的五糧,錢三這小子像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摸出包香煙,給岳銘和自己點上。兩人吃吃喝喝一直長談到傍晚,廟堂的求佛算命的人早就已經(jīng)各自散去。
廟堂外戲棚子早就已經(jīng)搭好,掛著一塊被單大小的布做了幕布,右邊上放了張小桌子有兩人拉著二胡,好在兩人出來的還不算晚。周圍都還有空位置,兩人找了個靠前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臺上出了個涂滿水脂煙粉的女人,手拿一壺酒壇,故作醉態(tài),似醉卻又非醉,臺下觀眾無不喝彩。
岳銘在一旁看的是入神,錢三拉了拉岳銘的胳膊問道:“這唱的是啥???咋我看不懂啊?!?/p>
“這是花戲里頭的貴妃醉酒,俗稱大筒子戲,是用四胡(二胡)伴奏的,還有一種是花戲中的小筒子戲,用腔調(diào)中的胡琴來伴奏?!痹楞憞@了口氣說道,心想父親當年也喜歡聽花戲,要是父親還在,該多好。
錢三在這旁問著問那,搞的岳銘到是沒心思聽戲,戲還沒唱時,就帶這一肚子氣走了,錢三在后邊跟著,突然,岳銘手機收到條短信,是二叔發(fā)來的,內(nèi)容“萬事俱備,明日辰時便見東風(fēng),天機不可泄露?!?,換作別人不知道其意,岳銘可知道就是說事情已經(jīng)備其,明天辰時出發(fā),一定要做到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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