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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樂師魂滅

作者:立誓成妖|發(fā)布時間:2020-02-04 17:22:39|字?jǐn)?shù):3923

華采幽循琴聲而往,許是曬得太久,貌似心跳得速度有點兒快口舌有點兒干。

  穿過一處盛開的荷花池,便可見一個白墻紅瓦的四方大院子,雖是新粉刷的墻壁卻并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孤零零座落在那兒,周圍只有些花草流水,透著一股世外桃源般的寧靜,與別處爭奇斗艷的熱鬧大相徑庭。

  華采幽抬頭看了看外面的高懸門匾,是空的。

  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前段時間掌管內(nèi)部業(yè)務(wù)的夏先生曾經(jīng)提起,這幾年京城還有江南開始流行‘小倌館’,估計差不多也快傳到北邊了。為了緊跟時代的步伐搭準(zhǔn)潮流的脈搏,所以決定‘銷金樓’也著手拓展該項業(yè)務(wù)。

  這處沒來得及命名的園子,應(yīng)該就是小倌培訓(xùn)基地的雛形。因為剛剛起步,本地人伢子手里要過段時間才能有‘貨源’,這里便暫時用來安置一個新來的樂師。

  

  所以,適才那琴音乃是出自該樂師之手。

  華采幽輕輕吁了一口氣,心跳不知何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只是手心里的汗多了些。

  左右無事,遂推門而入。

  

  院內(nèi)干凈整潔得有些空蕩,最醒目的便是院角處那個蔥郁的葡萄架,還有架下的人。

  一案,一琴,一人。

  普通的長案,普通的古琴,人卻不能用普通來形容,至少那清秀得乃至于堪稱漂亮的模樣委實很惹眼。

  被不速之客所擾,白皙修長的手指不再撥弄琴弦,纖長的睫毛抬起,露出點漆雙眸。微一愣怔,長身立起。墨般發(fā)絲如瀑般傾灑于飄逸白衫,陽光下的身姿單薄清瘦得幾乎不帶煙火氣息。

  華采幽看得有些傻眼,這真的不是……新來的小倌?好像有點兒暴殄天物吧……

  

  “不知姑娘可是來找在下伴奏的么?”弱冠之年的男子,聲音清朗中帶著些糯糯的尾音,真是讓人一聽便不由得心生憐惜。

  華采幽好像聽人說過,這位樂師的琴技甚好,樓里不少姑娘都爭著搶著讓他為自己的歌舞伴奏,就連以曲藝出名的頭牌姑娘紫雨也對其青睞有加?,F(xiàn)在看來,之所以如此受歡迎,怕是這副容貌也功不可沒。

  別說是女人了,就算是男人也定會為之神魂顛倒迫不及待想要將其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由于之前被夏先生硬拉著灌輸了不少小倌的知識,華采幽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可以很快判斷出什么樣的男人,才最對男人的口味……

  

  “噢不是,我隨便走走路過而已,你的琴彈得很好聽?!?/p>

  為了保樁銷金樓’幕后老板活在傳說中的神秘感,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懶,華采幽一直以來都很是低調(diào),除了必須要打交道的人之外,樓里還真沒什么人知道她長得是圓是扁的,所以這新來的樂師會認(rèn)得她的話才有鬼了。

  面對隨口的夸獎,男子的臉上迅速泛起了淺淺的紅暈,越顯肌膚白皙得幾若透明:“姑娘謬贊了,柳音愧不敢當(dāng)?!?/p>

  “你叫柳音?音律的音嗎?名字也很好聽呢!”華采幽見他竟如此害羞,一時興起了捉弄之心,笑著走上前去,歪頭仔細(xì)端詳他的臉:“而且,長得也那么好看?!?/p>

  她的身量高挑,額頭差不多到柳音的下巴處,眼睛的余光恰能看到其喉結(jié)的滾動速度快得有些不同尋常,于是壞心更盛,索性欺身而上,拿出這些日子耳濡目染后無師自通的挑dòu功夫:“柳哥哥……”

  想她華采幽如今雖是個棄婦的身份,卻也正值大好青春年華,自認(rèn)還是有幾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姿色,主動投懷送抱勾搭個把男人成功的幾率總不會太低。

  然而,事實證明,她高估了自己。

  

  柳音見她嬌笑著柔若無骨似的靠將過來,竟慌得如避瘟疫般向后大退一步,結(jié)果害得她一個收勢不及,眼見便要摔個狗啃泥,虧得自幼習(xí)武身手敏捷,關(guān)鍵時刻腰一扭腳一旋,原地打了個轉(zhuǎn)兒總算穩(wěn)住了身形。

  首次嘗試挑dòu,卻遭如此嫌棄,玻璃心頓時嘩啦啦碎了一地……

  

  她惱羞成怒即將爆發(fā)的模樣讓柳音頓時慌了手腳,結(jié)結(jié)巴巴的企圖解釋:“姑娘,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下意識的嫌棄不是更證明了她毫無可取之處魅力值等于負(fù)數(shù)?!

  華采幽頭冒青煙邪火陡生,竄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這還叫不是有意?!”

  柳音于是更加慌亂,漲紅了臉只想趕緊掙脫她的鉗制。你來我往僅僅兩個來回,薄薄的衣襟便不堪撕扯,居然一聲脆響裂了個干凈徹底。

  只見那露出的胸膛瑩白如玉,卻滿是縱橫交錯的青紫傷痕。

  華采幽抓著半截破布呆了呆:“這是誰弄的?你一個樂師總不至于還要刑媽媽來親自調(diào)*教吧?”

  

  既然是青樓,便少不了會有些悲慘的事情發(fā)生。雖然‘銷金窟’對姑娘和下人們已經(jīng)算是很寬厚,甚少出隨意現(xiàn)體罰凌*辱的情況,但總難免會有例外。就比如負(fù)責(zé)調(diào)*教新人的刑媽媽有時候會覺得朽木不可雕不打不成材等等……

  

  柳音連忙側(cè)過了身子,彎腰縮肩攏緊無法蔽體的衣襟,輕聲道:“是我沒服侍好客人,應(yīng)得的?!?/p>

  “原來是客人……”

  華采幽嘆了口氣,既然入了這行要吃這碗飯,便應(yīng)當(dāng)早有準(zhǔn)備會有這樣的遭遇。講白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同情不得,也同情不過來。

  只不過,今天卻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而害得他被迫要將屈辱展示在人前。

  

  “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會弄成這樣……”華采幽于是頗有些吶吶:“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兒個是怎么了,也許,是因為你的琴音讓我……讓我……”

  想起了以為早就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的人么?所以,心中才會煩亂,才會想要小小的放縱一把?可是,為什么還會想到他?那個討厭的家伙……

  

  柳音偷眼看過來,見她微微低了頭咬著下唇神情悵然,忙道:“你別這么說,不關(guān)你的事……總之都是我不好?!?/p>

  他急切想要安慰的樣子讓華采幽忍不住噗哧一笑:“可不是嘛,說來說去都是因為你的琴彈得太好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p>

  看她重新展顏柳音才松了一口氣:“那我以后,不彈這曲子了?!?/p>

  “別啊,這么好聽,不彈多可惜?!?/p>

  “那……如果你喜歡的話,我現(xiàn)在彈給你聽好不好?”

  華采幽的目光在他春光大瀉的胸前轉(zhuǎn)了轉(zhuǎn),似笑非笑漫聲道:“彈如此高雅的曲子,又怎能衣衫不整?”

  柳音輕輕‘呀’了一聲,立馬又漲紅了一張臉:“還請姑娘先在此稍候片刻,我去里屋換件衣服?!?/p>

  

  “等一下,你房里有沒有傷藥?”

  “沒……”

  “怎么你的傷都不做處理的嗎?”

  “皮外傷而已,不礙事?!?/p>

  “胡說,就算不危及性命,總也會疼的吧?這么著,我去拿些外敷的藥過來,你等我。”

  “姑娘……”柳音輕聲喚住了轉(zhuǎn)身欲走的華采幽:“我這輕賤之身,又何勞如此掛懷?!?/p>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不管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是各憑本事吃飯而已,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不比誰輕賤。別的不說,當(dāng)朝丞相的琴彈得就一定沒有你好。所以,千萬不要再妄自菲薄自輕自賤,咱們‘銷金樓’里可不興這個。”

  

  華采幽語聲朗朗的一番話讓柳音莞爾一笑,原本帶了些許陰柔氣的精致面容竟顯出了疏闊灑脫之意,雖轉(zhuǎn)瞬即逝,卻甚為耀眼:“姑娘所言極是,令我茅塞頓開。其實,我……”低頭略一躊躇,旋即抬眼凝眸,幾分熱切幾分忐忑還有幾分堅持:“從未,也絕不會以色侍人,姑娘可愿相信?”

  “信!”華采幽回答得不帶半點猶豫,彎了眉眼笑意盈盈:“因為以你的模樣如果愿意這么做的話,早就是京城小倌界的第一紅人了!”

  “…………”

  望著她消失在門口的淺黃色身影,柳音神情中原本的無奈和羞澀,漸漸隱去……

  

  華采幽拿藥再度過來,卻發(fā)現(xiàn)院中空空,人琴不見,估計柳音是被叫去替誰伴樂了,不知要弄到多晚才能回。只好將藥瓶放在葡萄架下,打算明日再來。

然而,何曾想,那琴音竟再也無緣能聞。

雍城護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馬武暴斃在‘銷金樓’的高床暖枕之上,聽到這個消息時,華采幽剛剛熬過了一夜的魔音灌耳迷迷糊糊睡下。

  待她洗漱干凈穿戴整齊匆匆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捕快衙役們已經(jīng)把尸體打包抬走,只留下滿室的狼藉。

  掀翻的桌椅打碎的碗碟代表著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追打,滿床的不堪入目代表著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凌*虐,而噴濺于雪白墻壁和紅色被褥的條條血跡則昭示著刻骨的憤怒和絕望。

  

  在來的路上,裘先生便已三言兩語大略說明了原委。

  其實很簡單,馬武喜好男色,想要了為他彈琴助興的樂師,奈何樂師抵死不從,遂用強。行事途中竟亢奮過度而暴斃,樂師在其死后用燭臺的尖端在其身上留下了至少三十四個窟窿,隨即,投了井。

  事情發(fā)生在半夜,被發(fā)現(xiàn)則已是凌晨。那樂師泡了好幾個時辰的水,面目已有些扭曲腫脹,衣衫不整遍體鱗傷。

  

  必須要說,本城六扇門的破案本事相當(dāng)不錯,一柱香的工夫便驗好了尸,收集好了相關(guān)人證物證,做了初步的論斷。而且秉公執(zhí)法,完全沒有因為此事的不堪而企圖幫堂堂三品大員掩蓋真相。

  事實上,如果硬要按照表面證供冤枉是那樂師故意刺殺朝廷命官,隨后畏罪自盡也是輕而易舉的。因為,沒有誰會為了一個毫無來歷處在社會最底層的人而去喊冤與官府作對。

  畢竟是出了如此重大的人命官司,樓里的幾個大管事對內(nèi)安撫人心遏制流言,對外疏通打點配合調(diào)查,分頭行動各司其職忙了個不亦樂乎,力求不惜代價將所有負(fù)面影響控制在最輕微的程度。而真正的大老板則繼續(xù)無所事事的清閑。

  華采幽沒有在那個充滿了令人作嘔氣味的房內(nèi)多作停留,只從里面抱了斷成兩截的古琴出來便獨自去了昨日的那個庭院。

  

  干凈,整潔,空蕩。只有葡萄架,無案,無琴,亦無人。

  夏日的朝陽已頗有威力,將萬物照成白花花一片,晃得華采幽眼暈。

  在院子里慢慢走了一圈,卻不知到底要做什么,茫然得緊,躊躇了一會兒,只得離開。

  關(guān)院門的時候,似乎瞄到昨日放藥瓶的地方空無一物,不知是不是被誰給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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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9 18:48:46